按照沐小芸的說法,原來越是跟我經曆過很多事的人我越是不記得,看來劉千也跟我一起經曆了不少,不然我怎麼會不記得他呢,別是我跟他有點兒啥就好,哥們兒記得很清楚,可是從來沒有龍陽癖的愛好,我可是隻喜歡女人的。
沐小芸看了看我,跟劉千說:“徐大哥重情重義,即便是中了祭了邪咒的情蠱,他腦子裏還有一些殘存的記憶,我想這應該也是暫時的,徐大哥肯定能把自己的記憶完全恢複的。”
劉千卻無奈的長歎一口氣,但連忙告訴我說:“你的東西,包括你的車,手機,身份證,銀行卡都讓你媽拿走了,她把這些東西都當成了你的遺物,還要去天師觀把你的屍體拉回來,孟隊長偷偷的告訴你媽,說這會兒你在天師觀解毒,他放消息說你已經死了,是為了逃脫敵人的耳目,你現在強敵環伺,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你要想拿回東西,就回家一趟吧。”
老媽在得知我的死訊後哭的跟個淚人似的,怎麼說這都是白發人送黑發人,讓任何人都無法接受,甚至抱著我的背包哭了好久,後來得知我是“詐死”,倒是明白了什麼,肯定是我學法術惹的禍,不過老媽畢竟是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的老油條,也適時的又簡單發了一條消息,說徐氏集團的長子不幸身亡,之前的婚約也就無奈終止,所有的婚宴準備工作也都取消了。現在省城和縣城很多人都認為我已經死了。不過,老媽也不知道天師觀在哪兒,又怕她自己一時衝動非要去天師觀找我,就沒有問孟隊長天師觀的地址,還說他也老大不小的了,做了什麼選擇,就要承擔什麼後果,以後他們也沒法再管我,讓我一切小心就好。
說實在的,我就知道孟樊發布我死的消息之後老媽就會哭的死去活來的,雖然我在她心裏麵確實不爭氣,但那也都是恨鐵不成鋼啊,但這也不能怪我,誰讓我從小體弱多病,連上學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就這個上法,能考上大學都算怪了。而且我對學習確實也沒有耐心和毅力,但學法術卻是天賦異稟,這也是老人們所說的各走一精吧。不過老媽後來的表現還是讓我感到大為意外的,想不到她知道我是詐死之後並沒有表現的很激憤,而是竟然能為我著想,取消了婚宴,又讓我自己小心,這就是父母啊,可憐天下父母心,有哪個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好呢。
我歎了口氣,跟劉千說:“既然大家都以為我死了,那我這次回來就隻讓少數幾個人知道得了,我一會兒去派出所補一張身份證,然後你借我手機用用,我登微信取點兒錢,再買台手機。至於那台車,我一時半會兒可能也用不上,就在家放著吧。我隻要開出那台車,不就證明我活著嗎。”
劉千想了想,笑道:“你說的有道理,不如,你把車給我吧,反正田誌強也沒往回要,我出點錢收了,總比你在那兒扔著強。”
嘿,這小子,倒是會鑽空子啊,竟然趁機要把我車收了,不過我跟他之間應該也是老朋友了,這小子都沒有找我過戶,還是很信任我的。我笑了笑,說:“行啊,你小子還真會撿便宜,給你就給你吧。反正我過段時間也會有新車的。”
我這麼一說,劉千有點兒疑惑的看著我,問我怎麼回事兒。我就把今天我剛到省城,就去見了騰飛集團的董事長,他要聘請我當集團公司房產這塊兒的靈異顧問的事兒跟他說了。我說我這麼決定,一方麵是要打入敵人的內部,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老爸老媽在省城的安全,這家夥竟然用老爸老媽和我們家的生意做要挾,我不就範也不行啊!
劉千聽了我的話感覺我這個打入敵人內部的想法還不錯,所以也支持我去騰飛集團。至於店嘛,縣城的店他想接,順便打探一下這縣城周圍的妖邪的動向。至於我那邊,想進貨什麼的估計那個豬頭都會幫我搞定。
原來這家夥又想要我的車,還想接我的店,我勒個去的,他胃口倒還不小,我用兩隻手的食指打了個十字的形狀,說:“這樣吧,十萬塊,連車帶店,我都給你了。以後我在省城,你在現成,我們互相照應。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