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姐夫已經開車上了國道了,姐夫在跟我們的交談中也時不時的通過後視鏡往我們這邊看,也不知道姐夫是健忘還是臉盲,我記得我收唐雨陌為徒的時候姐夫在場啊,再說她是民警張文的表妹,姐夫不至於這麼快就不知道唐雨陌是誰了吧?
果然姐夫開口說:“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天天麟收的那個徒弟,叫唐雨陌是吧?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可是突然又想不起來了,不好意思啊,我這人有點兒忘性大。”
這不就對上了,我還以為姐夫故意犯傻呢,進店的時候還問唐雨陌這個姑娘是誰。
唐雨陌跟姐夫說算了算了,我們女孩子都有化妝的習慣,那天還特意化的好看了點兒,這女孩子化妝和素顏就像兩個人,所以一下子想不起來也無妨,倒是今天她也不知道會出來見領導,也不知道就這麼素麵朝天的去看領導會不會有些不妥。
我在一旁說怎麼會,你就是素顏也照樣是個大美人兒。
這我倒是一點兒也不誇張,其實收徒那天我知道唐雨陌是化了妝的,但我這個人就有點兒與眾不同了,我特別不喜歡化妝的女孩,尤其是濃妝豔抹的,看一眼就跟妖精似的。後來我就跟唐雨陌說以後做了我徒弟,不許化妝,不然我可不理她。所以唐雨陌再也沒化過妝,到後來我們在一起後更是連高跟鞋都不穿了。說是怕打擊我的自尊心。
當時我差點想把她給逐出師門,徒弟居然開始調侃起師父了,這還得了啊!
路上我問姐夫今天張文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出來,賓館那邊還有人看著嗎?
姐夫說賓館的人都撤出來了,劉千都回省城了,蹲點蹲了幾天也沒有什麼收獲,所以那邊就不留人了,張文現在代替我原來的位置,成了刑警隊小隊長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楊楠和路芳她們那個案子注定要成為一個懸案了,我也隻能寄希望於邢副局長身上,看他是不是要給我介紹女孩兒,如果是,我覺得邢副局長肯定跟經常給楊楠和路芳她們安排任務的人有聯係,這樣我可以順藤摸瓜,說不定可以混入那個神秘的組織。
唐雨陌在一旁感慨道哎喲,這小子才當幾天警察啊,竟然成了小隊長了,真是踩了狗屎運了。
其實從唐雨陌的言語中到那天她雖然跟張文一起來的,但卻對張文並不是太好,就可以得知我這個徒弟,對她的表哥可不是那麼好。
姐夫也沒有跟唐雨陌在張文的問題上糾纏太多,而是轉而認真的開著他的車。姐夫的警車可比我那二把刀開的車快多了,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那個飯店。
飯店的迎賓還是那個大個的美女,一見我便衝我微笑打招呼,這些迎賓其實都很會察言觀色斷身份,能跟縣城副局長一起吃兩次飯的人,絕對不是什麼一般人。所以這次那個大個迎賓美女對我格外熱情。
唐雨陌轉頭看了看我,說:“謔,想不到你在這兒都這麼有名氣呢,是不是經常來大吃大喝啊?”
我苦笑著跟唐雨陌說:“你啊,瞎說什麼呢,我一共才從省城回來多長時間,能來幾次啊,其實我才來了兩次而已,隻不過這兩次和我一起吃飯的對象可都是縣城的邢副局長,所以她們才會覺得我挺了不起的,知道不?要不然誰知道我是誰啊!”
也不知道唐雨陌聽明白了沒有,管她呢,我也不需要別人聽懂我的每一句話,再說了一個迎賓衝我笑了笑,說了兩句話而已,這也不叫個事兒,也犯不著這樣也要解釋一番吧。
老地方,老房間,果然是邢副局長又請的一個局,隻不過這一次既沒了邢副局長的那個女漢子閨女,也沒了喝點兒貓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的小舅子,隻有邢副局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