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思很快就被劉千給窺見到了,問我是不是想打入這個組織的內部調查他們。
劉千這麼一問,我給劉千伸出了一個大拇指,說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我就想了一下你就知道我想什麼了。
誰知劉千卻歎了一口氣,說我做事太過於意氣用事,現在這個情況是我們都不知道躲在背後的敵人有多強大,你就要深入虎穴?再說了,人家這個組織,肯定是要女孩子,哪有要男人的,你這個身份,肯定是沒法混進去,即便是你混進去了,你自己的修為怎麼辦,外麵有人跟你雙修,到了那裏可處處不由己啊。
劉千的一盆冷水把我從幻想拉回現實,他說的確實沒有錯,我這個人做事挺意氣用事的,可能這是我剛從學校裏走出來,還不知道社會的險惡和黑暗,總是想當然的去考慮一些問題。
這時路芳埋怨著楊楠,說:“看吧,我就告訴你不要輕易把我們的事說出去,現在好了,他們什麼都知道了,我們怎麼辦,回去回不去都是問題了,我們的家人全都要葬送在你的手上了!哎!”
楊楠卻跟路芳說:“你沒聽說嗎?在我們麵前的一個是省城區局的靈異大師劉真的兒子,一個是前段時間深入南山救出兩個失蹤小孩的英雄徐天麟,他們的背後都有強大的後盾,如果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是隻想保全自己的家人而幫著那些人繼續吸普通人的陽氣,我們跟那些邪魔歪道有什麼區別啊?我們現在這個行為,放到抗戰時期,那就是漢奸啊,你還不明白嗎?”
真想不到我們中間居然有像楊楠這樣非常有正義感的女人,我不禁對楊楠肅然起敬,暗暗的為楊楠點讚。
我跟楊楠說:“姐,就衝你這句話,我徐天麟就算粉身碎骨也得把這些家夥繩之於法,我們作為修行者,不除魔衛道,還讓老百姓受折磨嗎!”
路芳似乎是不太關心什麼正派邪道的事,隻要自己的家人沒事就好,雖然她少了幾分楊楠的正義,但她的做法卻是大多數普通人的選擇,如果沒辦法抵抗,那就不要連累家人,她沒有那麼多心眼兒像楊楠一樣跟那些人周旋,她隻想著自己的家人沒事兒。
所以聽了我的話路芳不僅沒有給我好臉色,甚至還有些不屑的說也不想想辦法,光喊口號有什麼用。
我笑了笑,對路芳說:“你怎麼知道我沒辦法,憑我的智商,辦法分分鍾有的是,就看你們配不配合,我看楊姐挺配合的,你這態度可不咋滴,我問楊姐吧。”
隨後,我把目光轉向楊楠,問她今天晚上到底是誰讓她們來我跟劉千的房間的,又是怎麼沒有一人進一個房間,而是兩個人都去敲劉千的房間了。
楊楠見我一口一個楊姐的叫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說我們都是戴罪之身,哪有資格妄自尊大稱大姐啊!
我說現在你們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是破案的關鍵突破口,所以這些繁文縟節就不用太在意了,而且你確實比我的年紀大,我總不能直接喊吧。
原來楊楠和路芳隻是接到了平時給她們分配任務的那個人的一個電話,告訴她們今天晚上鳳城縣有兩個人需要她們過來接待一下,而且不能管這兩個人要錢,是上邊安排好的。之後她們就過來了,不過讓她們比較尷尬的是本來她們倆確實是要一人進一個房間的,但楊楠剛要敲我這個房間的門的時候,卻發現我這個屋裏有動靜,仔細一聽有點兒讓楊楠尷尬,原來我這屋裏已經有人在跟我做那個事兒了。
既然我這屋裏已經有人了,楊楠也不好意思再敲門了,雖然楊楠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她跟路芳還是一起去了隔壁的房間。其實楊楠和路芳也不知道我和劉千兩個人誰住哪個房間,隻是那個人告訴她們這兩個房間號了。
楊楠的話讓我陷入了迷惑,因為我跟劉千的房間是姐夫一手安排的,最先知道我們房間號的就是姐夫,但姐夫或許不知道我今天會跟趙鑰一起來住,但姐夫是不是就是跟平時給楊楠她們安排任務的人,也不好說,也或許姐夫給我和劉千安排完房間後,就告訴了邢副局長,而邢副局長想在上頭的人麵前討好一番,所以給我和劉千安排了女人,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邢副局長就成了直接聯係平時給楊楠她們安排任務的那個人最有可能的那個人。
看來邢副局長才是這個案子的真正突破口,我就不相信,沒有邢副局長的安排,那個平時給楊楠她們安排任務的人是怎麼知道我跟劉千的房間號的?
楊楠看了看路芳,又看了看我,說:“現在最關鍵的是怎麼保住我們的家裏人,如果能讓他們平安無事,我願意配合你們把這個組織給挖出來,可現在的問題是,即便我們回去,老板如果發現了我們什麼都沒做,那就慘了。我們的家人都會被他們害死的。我也是冒著巨大的風險把我們的情況告訴你們的。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拉幾個壞人墊背。”
相比路芳,楊楠更表現出了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雖然在任何地方都少不了叛徒和懦夫,但同樣的也會湧現出許多勇敢的人和深明大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