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鑰的元神在外麵跑,在看看我旁邊的趙鑰,其實這就是一具屍體了,想想像趙鑰這樣的一些異類,為了能融入到人的生活裏,也是絞盡了腦汁了。所以修行也成了這些靈物或是異類融入到人的生活中的一種途徑,就像趙鑰這樣找一個死了的屍體借屍還魂。既能讓自己嚐試到人的生活,也能讓死者的親人以為自己的親人沒有死,減少他們的痛苦,說實話這確實是一種積累功德的好方法。
不過有另外的一種異類可就不是這樣了,他們也修行,卻修的是魔,為了修煉魔功邪法,不惜殘害生命甚至人,以達到它們的目的,這些異類我們就統一的把他們稱為妖。
而像趙鑰這樣一心幫人又沒有惡意的異類,我們修行的人稱他們為靈,靈物和妖物也就由此而來。隻是很多百姓因為得到靈物的幫助,要麼得了病痊愈,要麼幫人們解決了大問題,這才把這些靈物稱為仙了。東北一帶的保家仙就是這麼來的,其實在天庭它們還不是仙,畢竟它們都還沒有飛升的能力,也沒有渡劫。成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趙鑰和哈拉雷都已經修煉了一千多年了,還在為成仙成魔而努力,可見這修行的路上有多難。
趙鑰時不時的會慢下來,估計是在繼續尋找氣息,然後繼續向前跑,劉真大師的車速也是時而快時而慢,跟著趙鑰的節奏。要不是趙鑰把自己的元神施了障眼法,隻有我們在車裏能看到,外麵的人都看不到她,這一路上還不知道會引來多少人的圍觀呢。畢竟這公路旁出現了一隻奔跑的狐狸,還長了八條尾巴,可是一件新鮮事兒。
很快我們就到了市區,趙鑰竟然在一所學校的門口停了下來,這個學校是省城的一所著名大學,人流量很大,所以趙鑰也暫時回到了車裏。還好劉真大師提前找了一個胡同把車停在了邊上,趙鑰回過了神兒,跟我和劉真大師說:“奇了怪了,氣息在這學校門口附近就沒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不光是趙鑰,就連劉真大師也感覺到有些納悶兒,說這女屍怎麼會明目張膽的進學校,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除非她也會變化,也有意識。
劉真大師的話倒是提醒了我,要說剛從土裏重見天日的女屍有意識的概率可能不大,但這件事已經過去整整三個月,或許女屍的意識已經逐漸恢複,甚至也有可能是有邪術師在背後操控著這具女屍,其目的就跟劉老太太那個老僵屍一樣,不是監視乾坤道,就是利用很多的靈異案件把我引出來。看來這個女屍,並不隻是一個單獨的個體這麼簡單。她的背後,一定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目的。
我想了想,跟趙鑰說:“這樣吧,既然來都來了,我們就試試,我去學校門口溜達溜達,假裝路過,然後你給我打一個分手電話,我裝作情緒失控,看看會不會釣到什麼魚。”
趙鑰笑了笑,說:“這辦法倒是不錯,你自己小心點兒,如果女屍真的在背後有邪術師操控,那這事兒就複雜了。”
想不到這個時候趙鑰居然這麼關心我,看來這個小狐狸也並不是一點兒不通人情的嘛,我一時有些感動,說知道了。
我下了車,沿著小胡同朝學校的方向走去,學校裏來來往往的學生還挺多的,其中不乏一些美女,本來東北出美女就是有了名的,有時看了還有點讓我心潮澎湃呢,還真有不少我喜歡的類型。
這時手機開始滴滴答答的響了起來,我知道是趙鑰的電話打過來了。我拿起電話,趙鑰跟我隨便說了兩句話,就說我們分手吧。
雖說我明明知道這是假的,但也還是覺得不太得勁兒,問她為什麼,趙鑰說她喜歡別人了,人家比我有錢,也比我高,更比我帥,幾乎是刀刀戳中我的要害,雖然我家裏是很有錢,老爸老媽都在做生意,但我自己沒錢啊,過的就是窮屌絲的生活。而且也不高,還不帥,所謂矮窮醜就是形容我的。
隨後趙鑰也沒有多說什麼,就說我們以後不要聯係了,就掛了電話。我明知道趙鑰說的這些是假的,但卻是事實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或許如果真如趙鑰說的那樣,如果她不是因為任務而不得不跟我在一起的話,她根本就不會對我這麼好。
所以說有的時候真是不能輕易開玩笑,常言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不知不覺中,我就覺得自己確實是一個比較悲慘的人,所謂男人的優勢我是一樣沒有啊,要不是有一個為了任務跟我在一起的,我現在還是個單身狗呐!
這麼想著,竟然感覺有些戳到了我的痛處一樣,鼻子不禁覺得一酸,還真的掉下了幾滴眼淚,然後我在路邊的一個墩子上坐了下來,安靜的點了一支煙,說實話這會兒的我已經在想的是我怎麼會這麼慘,並不是在想著“釣魚”了。
忽然我的麵前停了一輛車,是一輛紅色的轎車,具體是啥牌子我也不知道,車窗緩緩的落下,竟然有個女孩在喊我。不過她並不知道我的名字,隻是“哎,哎”的這麼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