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劉家父子是敵是友,而且劉千這家夥留下來的第一件事兒居然是要去南山“溜達溜達”,靠,那是溜達嗎,那就是去找茬去了。現在雖然說趙鑰還是控製著南山一帶,但南山現在確實沒有妖王了,所以這一帶的形勢很複雜,尤其是南山的後山古墓群,可以說是成為了生人禁地,三不管地帶,不然那個僵屍老太太也就不會那麼肆無忌憚的在那裏對我們用萬屍陣。雖然那個萬屍陣多半摻夾著幻象,但也不可能一個行屍走肉都沒有,所以我現在敢斷定,這個南山古墓群,很有可能已經成為了邪術師們的煉屍地了。我們去那裏,也不知道憑我們倆的本事能不能頂得住。
不過人家畢竟是從省城來的“貴客”,身份那可是很特殊的,所以也不能怠慢了,我帶劉千去電腦班,也是跟姐夫幾經商議,姐夫倒是說隻要劉千不嫌棄,老姐和姑姑那都是很隨和的人,接待一下省城來的人,這有什麼。所以我跟姐夫便帶著劉千來到了電腦班,這也是我唯一可以帶劉千在縣城落腳的地方。店裏是空的,南山的老房子是破的,也不能帶劉千去舅舅家住吧,那還是要兩個大男人睡一個床,太尷尬了,所以還是讓劉千先來電腦班,待到晚上再去南山,回來就讓姐夫直接送劉千去賓館,就是最完美的方案了。
我們到了電腦班,好在電腦班的人不多,因為是周末,又趕在了下午,所以很多學員已經回家了,包括經常在這兒住的那兩個女學員。現在的電腦班,可以說隻有老姐在。
老姐見我跟姐夫來了,還帶了一個人,就有點兒懵,問是誰。姐夫跟老姐說這是從省城來的,是靈異專家劉真劉大師的兒子,現在劉大師任省城的靈異顧問,他呢就是劉大師的助手。
警覺的老姐當然一聽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因為怎麼說她也是作為乾坤道的一員,對這些消息都還是很關心的。
老姐便跟姐夫說:“怎麼,縣裏又出大案了?咋省城都來人了?”說著,老姐又看了看我,問道:“趙鑰咋沒跟你一起來啊,你倆這段時間不是好的跟連體嬰兒似的嘛。”
我一陣哭笑不得,這個比喻也有點兒太扯了,男女在一塊兒的連體嬰兒,那得多尷尬。
這時姐夫在一旁歎了口氣,說:“還不是龍湖山那邊挖出來的那個女屍,消失了三個月,我們都快把這件事兒忘了,結果又出事了,省城那邊又出了一場命案,一個男人被殺死在車裏,死法跟當時工地工頭的死法一樣。當時勘察現場的人,就是有一個從龍湖山調過去的民警,正好兩個案子他都趕上了,你說巧不巧,他隨口一說倒是輕鬆,直接就把省城的人招來了。省城組成了專案組,派靈異專家劉大師和他的兒子過來辦案,趙鑰不是咱們縣裏麵即將上任的靈異顧問嗎,就跟著劉大師配合辦案去了。”
姐夫說了這麼一大串,連我都覺得貧了,老姐哼了一聲,說:“當時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龍湖山那邊不管,遲早出大事,誰讓你們那個好領導知情不報,非想把事兒蓋住,怎麼樣,出事兒了吧?”
原來老姐也知道龍湖山女屍的事兒,還跟姐夫提過意見,估計當時不管是姐夫還是邢副局長,都是堅定的無神論者,總覺得女屍事件是小舅子田誌強杜撰出來的,其實就是在跟他哭窮,到時候就可以少給分紅了。
直到南山開始頻繁的丟孩子,我又幫姐夫找回了兩個僅存的孩子,邢副局長可能才開始逐漸的重視起靈異事件,再加上小舅子田誌強頻繁的訴苦,邢副局長才終於下定決心招個靈異顧問。事情就是這樣,有的時候並不是這個人他沒有能力,而是他根本不相信某些事兒是真的,所以他就根本不會認真去管。
老姐看了看劉千,笑了笑,說:“你爸爸應該有陣子沒來過這兒了吧?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身體還好不好?”
我一愣,心說老姐跟劉千看樣子還挺熟啊?難道他們兩個認識?不會吧?
劉千倒是很自然,跟老姐說:“有勞徐姐掛念了,老爸身體一直都很不錯,徐伯伯的身體也好吧?”
得,這下我是更搞不懂了,劉千居然管大爺叫徐伯伯,看樣子他們真的是認識啊,而且貌似還很熟的樣子了。
這時候姐夫跟老姐說:“你們在這兒聊,我得回局裏了,晚上你們回來給我打電話,我送天麟和劉千去賓館,這邢副局長看劉千留了下來,總想表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