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仙給趙鑰留的遺物和遺書深深的觸動了我跟趙鑰的心靈,因為寫這封信的時候,趙大仙就應該已經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盡管如此,趙大仙在信中仍然提到要把房子給其他需要的人,她知道我們有了這五萬塊之後暫時是不需要住這樣的房子的。這房子既沒有取暖,又不在城區,非常不方便。
所以說我跟趙鑰都被趙大仙的這個一生都在做善事的人給深深折服了。
但現在又給我和趙鑰出了一個新的難題,那就是我們兩個究竟該何去何從。
出了伍哥烤全羊那檔子事兒之後,我跟趙鑰都沒有了去縣裏工作的心情,因為看到田誌強和邢副局長他們的嘴臉就會讓我們趕到惡心,尤其是田誌強,簡直就是一個奸商嘴臉。
現在我跟趙鑰現在加一起有六萬多塊錢,即便是在省城開一個小店也夠了,但關鍵的問題是,我們要幹什麼。
我跟趙鑰研究來研究去也沒有別的可幹的,最終決定不行就開一個花圈壽衣店,之前她跟師父也學了一些紙活,而且冥幣和壽衣甚至元寶這些東西相對來講進貨都比較便宜,再加上租個房子,也用不了三萬塊錢,剩下的錢就存下來當做備用,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現在我更擔心的是我們如果做花圈壽衣店的話,會不會有所阻撓,尤其是在縣城,畢竟縣城是屬於縣局管轄的,如果我跟趙鑰去開店的話,那邢副局長肯定會知道,如果他處處給我們設置障礙,那我們就不好辦了。
趙鑰跟我說這個就得看明天邢副局長對我們的態度如何了,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嚴重,最終我們就隻是以一個誤會互相了事收場,因為我們如果都繼續鬧下去的話,大不了魚死網破,對邢副局長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兒。
我笑了笑,跟趙鑰說:“如果邢副局長以龍湖山鎮百姓的民生來半邀請半威脅的讓你去幫他做事兒,你還會回去調查那個女屍嗎?”
這個問題果然是讓趙鑰很尷尬,但她想了想,說:“我有我的辦法為民除害,但不一定非要幫邢副局長做事,更何況我們現在不知道女屍的來曆,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能除掉那個女屍,所以我今天沒有一下子答應邢副局長,你又鬧了這一出,正好給我們騰出了一個空檔,明天我請仙問一下那個女屍的來頭,但需要那個被女屍害死的工頭或者出租車司機的生辰八字,這樣我就可以知道他是什麼原因死的,如果真的是被女屍害死的,那就可以知道這個女屍的來曆了。”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趙鑰還是想解決掉龍湖山的女屍這個大患的,不過我這麼一鬧,倒是讓趙鑰又警覺了不少,這裏不光是對邢副局長的警覺,還有對女屍的警覺,如果我們真的今晚上就去查案了,萬一我們不是那個女屍的對手,這豈不是要打臉了嗎?
我跟趙鑰說:“所以,你要看看明天邢副局長對我們的態度再做決定是嗎?如果邢副局長對我們表示歉意,你就會跟姐夫要那個工頭和出租車司機的生辰八字,如果邢副局長真的是派人來抓咱們的,咱們就想法跑路?”
趙鑰看了看我,說:“你呀你呀,你不是說要魚死網破嗎?跑路能跑得了?隻要邢副局長真想抓咱們,現在咱們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都能把咱們抓到。除非邢副局長就是做做樣子,我們跑了就放棄,我們才會有一線生機。”
我跟趙鑰說:“我倒是想魚死網破,但我不想連累你啊,本來邢副局長就是讓我去當靈異顧問的,是我非要把你推薦給了邢副局長,這才讓你有了受邢副局長和田老板言語輕薄的一幕,我現在都悔死了,要是早知道邢副局長是個這麼個混蛋,我肯定不會向他推薦你的。”
趙鑰想了想,說:“真的?你真這麼想的,那我有個辦法,就是你明天繼續去當邢副局長的靈異顧問,我在縣城開店,這樣咱倆就有兩份收入了,你跟邢副局長的關係也不會那麼僵,但是我說的,是邢副局長對咱們先有歉意或者悔意的話,如果他對咱們有歉意或者悔意,明天就會派姐夫來找咱們,如果真的派人來抓咱們,就會刻意把姐夫支開,所以就看明天邢副局長會派誰來聯係咱們了。”
我心說趙鑰的這個辦法倒是不錯,這樣我們既可以跟邢副局長緩和關係,又可以在縣城有兩份收入,這樣的話,算來算去,我們還是很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