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做什麼!”白蕖捂著胸口跳開一步,看著不請自入的霍毅驚慌失措。
霍毅看了她一眼,然後四處轉了轉,臉衣櫃門都拉開了看。
“你在找什麼?”白蕖鎮定下來,跟在他身後問。
“我看你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還以為有什麼奸夫在裏麵呢。”
白蕖:“......”
“居然沒有,那你緊張個什麼勁兒。”霍毅轉頭問她。
白蕖一個腦崩兒給他敲過去,“居然說我有奸夫,奸夫......”
霍毅連連後退,絆倒在床上。
白蕖騎在他的身上,粉拳招呼上去,“我看你就是奸夫!”
“好好好,我是奸夫。”霍毅投降,躲避她的拳頭。
白蕖揍得渾身舒爽,脈絡通暢,紅著小臉提著裙子從床上下來,說:“你的衣服呢,試好了嗎?”
霍毅枕著手臂看著她,說:“我穿什麼都好看。”
白蕖瞥他,“我警告你,你這樣走出去是會被群毆的。”
“來啊,爺什麼時候怕過。”
白蕖切了一聲,提著裙子繼續照鏡子。
沒過一會兒,霍毅從後麵貼了上來,撫上她的腰身,說:“一場晚宴都穿得這麼好看,我們的婚禮你準備穿什麼?”
白蕖眉毛一挑,接受他的恭維。
“放心,我的婚紗隻會更漂亮。”
“比這件還漂亮?”
“當然。”白蕖十分自信。
嘶啦......裂帛聲。
白蕖低頭看腰身上麵的窟窿,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霍毅的手從窟窿裏鑽了進去,他貼在白蕖的耳後,說:“剛才看到的第一眼就想這樣做了。”
白蕖:“......”
“老婆,你皮膚好滑。”
白蕖深吸了一口氣,閉眼:“這次就算了,如果你敢對我們婚禮上的婚紗這樣......我是不介意守寡!”
女人,對於衣服這件事的在乎程度真的會讓男人大吃一驚。
如果有一個男人對你說,你的衣服太多了,可不可以丟幾件?
那你應該好脾氣的告訴他,好啊,那就先從不用的開始吧,比如你。
第二天,白蕖的party禮服碎成了抹布,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選擇了第二套。出於報複的心理她很想把霍毅的禮服剪成乞丐裝,但想了一下這個男人就算是披著一塊□□都能閃閃發光,她還不如把他打扮的美美的當做自己最獨特的“裝飾品”呢。
霍毅打了一個寒磣,看著白蕖說:“賠你十件,別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了。”
白蕖風騷一笑,妖嬈的撫上霍毅的脖子,“mua~”
她最拿得出手的“裝飾品”,獨一無二。
霍毅狐疑的看著她,摸了摸下巴說:“難道你是想選第三套衣服?”
白蕖像是觸電一樣飛快鬆手,揉了揉自己的老腰,閃一邊去了。
party選在海上海頂層的宴會廳,這裏一般不對外開放,很多人是第一次到達這裏。白蕖是個例外,她進這裏比進自己的家門還頻繁。
顧謙然捏著戒指,站在那裏像座雕像。
白蕖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說:“你不會是緊張吧?”
顧謙然一笑,“不緊張才不正常吧。”
白蕖看了一樣那邊的霍毅,他當時也這樣嗎?
“放心,她一定會答應你的。”白蕖安慰顧謙然。
“但願吧。”
才搞定顧謙然,那邊“線人”通知白蕖,盛千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