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然是個很悲劇的故事。
“這……是出什麼事了嗎?”郝方看著花墨炎腳步不停歇的往外走去,表情上帶著幾分疑惑。
梨晲伸手拍了拍郝方肩膀說道:“沒什麼,個人恩怨罷了。剩下的日子裏,我寫了書就讓人把書送過來,我就不親自過來了,除非我真的很閑。”
“好,都聽皇後娘娘的。”郝方忙不迭的點頭。
……
直至深夜。
梨晲睡得很熟的時候,卻聽見了耳邊傳來的嘩啦聲。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睡眼,就看見了屏風後有一個人影,影影綽綽,那黑影就倒影在屏風上,看上去英俊挺拔萬分。
她知道這是誰,目光落在那屏風上,一瞬不瞬。
盯著看了很久,卻發現這男人還沒有出來。
對花墨炎的身子,她再了解不過了,但依然還是擋不住這樣的*,她忽然來了興致,突然站起身來,朝著屏風後走去。
水聲遮蓋了梨晲的腳步聲,讓浴桶裏的男人壓根沒有在意到身後有人。
一雙柔軟的小手忽然停留在了他的肩上,熟悉的手掌溫度和觸感,讓他沒有回頭,也知道是誰。
“吵到你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慵懶。
“今天殺了多少人?”梨晲狀似隨口問道,其實問的相當自然。她畢竟之前也是特工,對殺人並不陌生,但也不會見誰都殺,像殺意到這般地步的,也就是花墨炎才有了。
花墨炎抓住了她的手,放置在唇邊親吻。
“這樣血腥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哦?那母後沒事吧?”梨晲挑眉,既然讓她不要問,那她就不問了。
“沒事了。”花墨炎回答的相當不在意。
可是,梨晲明顯感覺到他身上彌漫開的一股冷氣,四散開來的冷意,讓人禁不住抖了抖。
梨晲的心中略帶幾分疑惑,但是也沒有再多問。太後沒事就好,具體的過程,她並不去在意,反正剩下的日子裏,她隻要養好胎,生個大胖兒子給他們就行了。
她從他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笑米米的說道:“好久沒有給你搓澡了,我來給你搓澡。”自從不做太監後,她伺候花墨炎的次數基本上是0,剩下的都是他來伺候她。
梨晲伸手摸了摸花墨炎的臉頰,順道還捏了捏。
這男人的臉,她早就想揉捏了,這些日子,臉皮可真是練就的相當厚。
被她的手捏成各種形狀,男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由著她隨意*。
梨晲似乎沒玩夠,揉了好一會兒後,還待說什麼,豈料,浴桶裏的男人驀地站起身來。
“啊!”她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其實是完全沒有意料和反應到。
但此刻花墨炎對她的反應,明顯有絲不悅,“怎麼,沒看過?”
梨晲隨即恢複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略帶幾分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拜托打聲招呼好不好,你個暴露狂。”
“這還需要?”男人略帶幾分鬱悶,可是眸中卻閃過了幾分晦暗不明的光。
梨晲沒有察覺到,隻是伸手扯過一旁的毛巾,給他擦拭他身上的水漬,看著這完美的身子,梨晲忍不住還要用手去摸了兩下,“唔,這算是我照顧你的小費。”
花墨炎倒也沒有反應,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今晚上,隨你如何要小費。”
“……”梨晲看著他,竟是無言以對。
這男人嘴裏吐出來的話,可真是越來越色了。
“誰要索要你的小費,咱們自己人,別這麼客氣了!”
“嗯?自己人,所以我也可以問你要想要的?”
梨晲忍不住翻白眼,把毛巾幹脆扔在了他的身上,相當大牌的叫道:“自己擦拭,老娘不伺候了,好歹我也是孕婦。”
“晲兒,我伺候你?”花墨炎卻雙眼發亮,臉上的喜色完全不用掩飾。
梨晲剛想說話反駁,結果這男人忽然就從浴桶中走出,直接將她抱起。
雙腳驀地離地,梨晲還沒有叫出聲,就被他給抱著尚了*榻。
雖然現在不能同房,不過這個男人的需求總還是要解決。
梨晲隱約感覺到他這是又要做什麼,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啞著聲音說道:“花花……你這樣可不好,擼多了會不舉的。”
“嗯?你明白就好。”他的聲音沙啞。
“所以,咱們還是別……”
“忍著對我也不好。”他又說道。
梨晲又非常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極大的白眼。開什麼玩笑,橫豎都不好,但她總不可能對他說,讓他去找幾個女人吧,這種事情太荒唐了。
胡思亂想間,吻就如雨一般砸落下來,但卻也溫柔至極,把她的呼吸堵截的徹徹底底。
這男人,壓根沒有給她任何思考的機會,她隻能揪住他的衣襟,想要呼吸一些新鮮空氣,但是奈何這個男人霸道的把她的空氣給奪走了,絲毫不留。
她伸手用力捶打在他的身上,可惜這樣的捶打,好像完全不頂用。
身上驀地一涼,他忽然支起身子來,眼眸發亮。
“晲兒,想怎麼做?”他啞著聲音問道。
“你希望我怎麼做?”她問完這話,就已經自覺的往下挪動,張嘴。
“嗯……”花墨炎輕輕嗯了一聲,薄唇唇角輕輕往上揚起了弧度。
屋子裏,珠簾飄動,彌留下一室的*和溫柔。
……
三個月後。
幽海國。
今日是幽海國女王陛下的大婚,特地宴請了炎曜國的皇帝和皇後。
街道被車隊給擠得不留有一絲縫隙。
梨晲掀開車簾,看著這滿大街的人,暗暗咂舌:“這些人,像是沒見過人似的。”
“沒見過男人。”花墨炎淡淡說。
“就是沒見過男人似的,你瞧瞧這街上的姑娘們,各個都拋媚眼,看著都討厭!”梨晲輕哼了哼,明顯是有些嫉妒了。
這話讓花墨炎的心情大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蛋,手往下落,覆在了她的腹部上,肚子已經略微有了明顯妊娠特征。
看著花墨炎大笑的模樣,梨晲頗為鬱悶的瞪了他一眼。
他笑毛線,她的心中可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至於幽海國女王陛下,嫁的是何人……
梨晲其實之前也一直問花墨炎,可是這廝就是不開口告訴她,讓她的心中頗為鬱悶。她的手,又一次輕輕拉扯住了花墨炎的衣袖,壓低聲音說道:“花花,到底嫁的是誰啊,你這麼賣關子。”
“見到了就知道了。”花墨炎的眸光微微亮了幾分,一想到新郎是誰,他的心情就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