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吧,大家都會,更何況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她的話音剛落,一隻大手驀地握住了她的腰際,一個溫涼的唇瓣,忽然就貼在了她的耳垂處。
嗓音,魅惑著,又撩人著。
“晲兒,你這是吃醋?”
簡短的一句話,卻分明聽出了幾分笑意來。
他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梨晲嘴角抽動了兩下,伸出手肘就撞開他,輕哼了一聲說:“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隻是為我的生命安全著想而已。”想想這群女人,在後宮裏被餓了三年了,三年的時間足以把這些女人培養成餓狼。
“不怕,誰都不敢傷你。”他隨手又環住了她的腰際,渾然沒有把她的手肘撞擊當成一回事。
這麼一手肘過去,他不痛不癢的樣子,反倒是把梨晲給撞疼了。
下麵的宴會開始,不少妃子都入了殿中開始表演。
雖然後宮有百餘人,可是真正來參加宴會的,不過隻有幾人,她們應當都是在後宮中地位頗高的,似乎是輪流上去表演,把在場的大臣看得目不轉睛。
“嘖嘖……”梨晲還是想吐槽。
“怎麼?”花墨炎的視線落在殿中央旋轉飛物的女人身上,黑眸中不起一絲波瀾。
“你喜歡?”梨晲狀似隨口問道。
“不喜歡。”他微微蹙了蹙眉,因為這話,他顯然是不能接受。
梨晲斜著眼睛看著他,卻忽然扔下了手中的茶盞,站起身來。
“晲兒?”瞧見她突然站起身來,花墨炎不解。
“喜歡就喜歡唄,我也給你跳一支舞。”她眨了眨右眼,朝著他漾開一笑。
女子的笑容,靈動如精靈,那眉眼間都閃爍著靈動的光,煞是迷人。
花墨炎忽然想拉住她,這是他的女人,又怎麼能夠讓她在別的男人麵前跳舞?看看周遭的男人,一個個眼睛的瞪得老圓,一副再高興不過的模樣。
梨晲剛剛走了兩步,忽然被他給抓住了手腕。
“晲兒。”他輕歎,“我真的不喜歡。”
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她去在其他男人麵前表現。
梨晲撇嘴,“你說謊,你看得目不轉睛。”
“你要跳,我們回房中跳?”
“……”這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呢?梨晲聽他這話,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
“默認?那好,我們回房中跳。”花墨炎把她的沉默當做默認了,直接攔腰把她抱起。
也不顧四周多少人的目光,直接抱著梨晲就走,往著寢宮的方向走去。
太後也不阻止,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走遠。
“他們,果然很配。”
嬤嬤嘴角抽了抽,自進園中開始,也不知道太後到底是說了多少次這種話了,其實她也知道,陛下和那位梨姑娘很配,可左右瞧著都不對勁。
“我們也回宮吧。”太後站起身來。
“啊?這就走了?”嬤嬤有些震驚,畢竟這椅子都未曾坐熱。
“我不過就是過來看一看小梨子的,現在看到了,就滿意了,走吧!”
……
“喂喂,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梨晲感覺,她現在和這個男人名不正言不順就算了,現在早朝時,她站在他身邊,偶爾還會被他給拉扯著坐在了他的腿上,驚世駭俗的一幕,驚的上朝的大臣們目瞪口呆。
現在宴會也是,這男人不顧別人在場,竟然就當著所有人的麵把她給抱走,於情於禮都不合。
可是他卻渾然不在意。
也是,他是皇帝他最大。
“別鬧。”男人的聲音暗啞了幾分。
“我,我下麵還疼!”一聽他的聲音變得暗沉了幾分,梨晲當即叫起來,隻是有些結巴的話泄露了她在說謊。
她是真的怕了,這男人凶猛的程度,真讓她招架不住。
“晲兒。”他忽然停住了腳步,卻是把她放下了,“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梨晲聽他這麼問,下意識的朝天看了一眼,看了一眼大白天,輕輕說道:“我以為你想要把我給啪啪啪。”
她是22世紀的人,對這種事情還是比較開放的,所以直接說啪啪啪,毫不覺得害羞。
男人第一次聽人說翻雲覆雨用“啪啪啪”來形容,愣了好一會兒後,這才說道:“不是說要跳舞?朕給你機會。”
跳舞!
梨晲嘴角抽了抽,明顯對這男人扯開話題而不滿。
“怎麼?不是你說的?”瞧著她不滿的模樣,他忽然貼近她。伸手將她一寸寸拉近,胸膛一點點相貼,直至兩人的距離縮短到零距離。
“我好像沒說過這話。”梨晲被他禁錮住腰際,驀地抬頭看他。
這男人,越來越妖孽了。
“那我們做點別的?”他的長指伸出,指腹落在她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感覺到她唇瓣的柔軟,還有那略帶幾分灼人的溫度,灼烤著他的心,讓他忽然有了別的想法。
梨晲扛不住他妖孽的神情,暗暗咽了咽口水,猛地搖頭說:“不不不,我們還是跳舞吧!”
做點別的?
擺明著不就是準備把她給吃幹淨去?
拜托,大白天就要想著這事情,日後她的宮廷生活不是更悲催,一言不合就要被他給撲倒,再撲倒?
“好。”他嘴角一勾,欣然答應了。
梨晲嘴角抽動了兩下,感情這死男人是故意這麼給她挖坑跳的,分明就是讓她跳舞。
“跳什麼舞?”他依然貼著她,勾著她纖細的腰際,聲音魅惑動人,時時刻刻都撩人心扉。
他俊美妖冶的臉龐,貼的很近,視線所及之處,都是他的麵容,這麼對視著,隻感覺到一股強大幣迫感深深攫住她的心。都有些呼吸困難了!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折磨人了?
梨晲感覺自己有些窒息,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輕輕呼出一口氣說:“你想看我跳什麼舞,除了脫衣舞,其他的都可以。”
“嗯?脫衣舞?”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舞蹈的,可就是這麼三個字,讓他頗為興奮。
腰際被男人強勁的手臂勒的更緊了,她的身子竟是忽然被他給抬起來了。
“你,你要幹嘛?”折磨人,太折磨人了!
“討賞。”他輕輕說道,目光凝視在她的紅唇上,不再多言語,立時就吻住了她。
現在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他可以對她無所顧忌,恨不能每天將她綁在身上,每天吻她幾千幾萬遍都不嫌煩。
梨晲也發現了,這男人動不動就親她,不管人多人少,不管在外麵還是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