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般專橫而霸道,不知道這樣積壓了三年的所有蠻狠,到底對了多少個女人做過。
梨晲的心中一直覺得最大的坎就是因為這個男人納妃,如果不是因為他納妃,她也可以第一時間回到他的身邊,陪著他。
她越是掙紮,他的吻越是用力,使足了力氣。
口鼻間縈繞的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的氣息,最後被深吻的根本沒有力氣掙紮,她的手腳終於無力墜下,有一種放棄的感覺,仍憑他瘋狂索吻。
花墨炎的吻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甚至一點溫柔都談不上,就像是懲罰她,也為了發泄心底的那股怒意和恨意。
梨晲閉著雙眸,秀眉輕輕蹙起,已經昭示著她的情緒。
他忽然分開了去,呼吸粗重。
兩人的呼吸都紊亂不堪。
梨晲卻依然還是閉著眼睛,不想看他的臉。
“想要什麼官位?”他忽然問道。
這樣的問題,讓梨晲微愕,她睜開了雙眸看他,頓覺幾分疑惑。
“你……”她隻說了一個你字,卻沒有機會說完,他又俯下頭,再次吻住了她。
這一次,比剛才更深的吻,卻又多了幾分柔情。
對這個女人的唇瓣,他永遠都沒有辦法反抗,一旦觸碰,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唇,火熱地貼在她的唇上,仿佛有一團火在灼烤著她的心,讓她一時之間也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要推開還是伸手回應。
待他再分開的時候,她的腦子隻剩下了一團漿糊。
她根本不知道她該說什麼,或者做什麼,表情有些木訥和迷糊。
“想要什麼官職,皇後可好?”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弄在她的唇上,看著已經被自己給吻紅的猶如花瓣的唇,是最勾魂的地方。
他熾熱的目光,盯著她的唇瓣,等待著她說出一句話來。
“皇後?不,不,我要的是一個正常的官職。皇後這個位置,你還是留給你後宮的那些女人吧。”梨晲因為皇後兩個字,頓時就清醒了。
她的所有飄飛的思緒頓時就飛了回來。
她的話,讓他那原本有些鬱結的心情忽然就寬敞了許多。顯然她說這話的意思是她吃醋了。
他的嘴角微微挽起弧度,弧度很明顯,他沉著聲說:“晲兒,那你說,你想做什麼?”
這個時候,以男上女下的姿勢,談論這種正兒八經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奇怪。
她輕輕咽了咽口水,緩緩出聲說道:“你能不能從我的身上下來,我們再來說這事情。”
花墨炎微微眯細了雙眸盯著她,但是因為她的話,沒有再多說,撤離了她的身上,躺在了她的身側。
梨晲剛剛鬆了一口氣,剛鬆一口氣,她的身子驀地就被身旁的男人給抓入了懷中,緊緊環著。
“晲兒,禦前史官行嗎?”他竟然還在執著她該做什麼官位。
梨晲暗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緩緩點點頭。
“好好,都隨你,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她的語氣中還帶著幾分無奈。
這個時候,她還是服軟了,她更依戀與他們彼此之間這短暫的溫存和依偎。
“沒有什麼想問我?”等了好一會兒,這個女人竟然就這麼靠在他的懷裏,一字不說,這讓他的心中多少有些鬱悶。
他有很多的問題想問,他以為見到她,他應該會有控製不住的怒火噴出,可是再親吻她的刹那,所有的怒意瞬間就消散而去。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把她給緊鎖在身邊。
“……”梨晲沉默著,問他問題,很多的問題想問。
花墨炎蹙了蹙眉,說:“你為什麼回來?”
梨晲忽然坐起身來,微微眯細了雙眸盯著他的臉,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花墨炎,我為什麼回來這種問題,你還需要問我嗎?分明知道,我為什麼會回來,又何必再問!”
花墨炎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我現在更想問你,你現在滿後宮的女人又是幾個意思呢?你,有沒有碰過她們?”邊說邊伸出手指戳在他的胸膛上。她可能沒見過幾個女人,可是聽外麵的人談論起花墨炎的後宮時,她就覺得好笑。
因為百姓們都在說,陛下納妃納了不少,可是卻沒有一個女子為陛下生兒育女,為此太後已經是愁白了頭發。百姓們都在說,陛下不行……
陛下不行……
光這四個字,梨晲就想噴笑。
“沒有,我不碰她們,我發誓。”他的眼中劃過了一抹喜色,因為她的質問。顯然是在意,所以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梨晲因為他這句話,莫名鬆了一口氣。他沒碰那些女人?單單這麼一句話,就可以讓她所有的顧慮都拋卻。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看上這個男人果然還是應該的。
她本身就是一個存在強烈潔癖的人,這會兒,因為他的話,她長長鬆了一口氣。
瞧著她鬆氣的模樣,男人頗為認真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
“晲兒,三年前,是我不對,不該讓你走。早知道會這樣,我絕不會讓你走。”
梨晲瞥他一眼,覺得這樣的話好像有些沒有誠意呀?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他說也沒用了。
“花花,其實我……”她不知道怎麼解釋,她走的三年時間,不過是三天時間。她撓了撓頭,不知道從何處解釋,可以讓他更容易理解。
當時想著可以見到他了,又哪裏會去多想。
“嗯?”他輕輕挑了挑眉梢。
“其實我隻走了幾天而已,我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不小心按錯了鍵,就變成了三年後,你,你不會生氣吧?”梨晲伸出手,挽住了他的手臂,眨了眨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