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有毒】第034章 我與老板說,我們是夫妻!(2 / 3)

花墨炎的氣場太強大,迅速就將周圍的人給碾壓下去。

梨晲暗暗撇嘴,心中暗想,這種男人都是占有欲極強的*。

怎麼就被這麼一個男人給看上,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被*看上,自己也算是*了?

……

他們弄了一輛馬車,便往城外走。

這一路不少士兵巡邏,城門口的人經過,需要一人一人探查一番才給放行。

梨晲挑開了馬車往外看了一眼,小聲說:“那怎麼辦,這麼多人守在門口。”

“你不要說話。”花墨炎輕輕吩咐了一聲,便挑開了簾子。

馬車排著隊在城門處等候,這會兒剛好排到了他們。

“裏麵還有何人?”侍衛問道。

“內人。”兩個字,好像都無需多加思考就能說出口。

梨晲在馬車內聽著這兩個字,心就砰砰亂跳。他這麼順暢地說出這兩個字,反倒是讓她覺得,有些別扭,又有些喜歡。

“既然如此,你們走吧!”侍衛瞄見了一絲紅色的衣袂,顯然是個女人,也就沒有再多懷疑什麼,便同意放行了。

梨晲暗暗抽了抽嘴角,感覺這些人是沒什麼做事的能力啊,這明顯可能會出現男扮女裝的可能,為了逃脫抓捕,顯然是可以做的出。

不過現在能逃出來,也就不再多想了。

花墨炎在外麵牽動馬韁趕馬,梨晲坐在馬車內覺得有些無趣,便躺下睡覺。

沒想到堂堂的皇帝陛下,連馬夫的事情都能做。

她對花墨炎這個人,真的是大有改觀。

以前一直認為他是個皇帝,生來含著金鑰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高高在上的優越感,讓人反感這樣的貴族病。

不過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他能做也會做很多事,而且這些事情,他做起來不顯一絲別扭,好像並不覺得會折損他的麵子似的。

梨晲仰躺著,思緒就一直圍繞著外麵的花墨炎。

手都有意無意地輕撫了一下唇瓣,感覺好像,他的氣息和味道還停留在上麵似的。

驀地意識到自己現在這樣的神態和表情不太對,她猛的敲打了一番自己的腦袋,這是花癡了?還是著魔了?

馬車順利出城,往皇城帝都行去,這一路要經過的城池較多,而這路途也較為遙遠,明顯是要耗費不少時日。

花墨炎擔心宮中的事情,因此是快馬加鞭往皇宮趕去。

……

將軍府,府門口停留著幾輛馬車,豪華盡顯。

若是平日裏皇上在,這些馬車萬萬不敢如此猖狂地停留在這兒,否則定會惹來皇上的懷疑。

可,如今皇上音訊全無,他們越加猖狂。

“有花墨炎的消息了?”是將軍的聲音。

“聽聞前不久出了海城,明顯是要往皇城趕來,這……”

“怕什麼,他現在武功不得用,殺他不是易如反掌?隻要讓他死在外麵,絕對不會有人懷疑。”這道聲音帶著幾分陰狠。

“太後現在如何?”

“已經關押住,派人看著,暫時不會有意外。若是他花墨炎還能活著回來,這太後是最後砝碼。”

……

行出海城,到達下一個城時,天色已經大暗。

“喂,你身上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這一路開銷很多,你錢夠不夠哦?”梨晲隨口問,當然隻是隨口問,並沒有質疑的意思。

花墨炎明顯不高興,這女人在質疑一國之君的能力,而且還問出這種問題,明顯讓他覺得尊嚴受損。

“餓不死你!”花墨炎冷冷一聲,語氣強烈不滿。

梨晲撇嘴,知道他這是不高興。她忽然也能夠理解,去質疑一個男人有沒有錢,不管現代古代,隻要是男人,都會不高興。

“行,當我什麼都沒說。”她攤攤手,做出無辜狀。

花墨炎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越過她往客棧裏走去。

客棧的老板眼睛賊溜賊溜,一眼瞧見花墨炎氣場強大走近,迅速上前詢問:“這位爺,您這相貌堂堂,是要住店嗎?”

花墨炎輕輕嗯了一聲:“一間房。”

梨晲把他說的一間房理解為,是為了省錢。畢竟這個男人現在開銷有限,驚雷和桃花也不知所蹤,錢都在他們身上。

這種習慣真不好,出門就把錢放在仆人身上,由仆人來付錢,可是萬一出個什麼意外,就像現在這樣,成了悲催的結局。

“哎,好咧!”掌櫃輕輕瞥了一眼梨晲,做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來,明顯看的出來是花墨炎和梨晲之間的關係。

花墨炎瞥了梨晲一眼說:“在下內人晚上怕冷,多準備一*被褥。”

掌櫃恍然大悟的輕輕哦了一聲,看向梨晲和花墨炎時眼神更加*了。

“……”梨晲隱約覺得,這實在是一件不太值得高興的事情,她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就莫名其妙變成了一個“有夫之婦”?

剛上了客棧二樓,梨晲就感覺一股強烈的殺氣在背後。她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除了那掛著笑容的掌櫃,其他認都沒有。可那殺氣,顯然並非是來自這掌櫃。

她幾步追上了花墨炎的腳步,輕輕拉住他的衣袖,壓低聲音說:“好像有點不對勁。”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目光輕輕落向她的手,現在再看的話,好像她的手確實是個女人的手,柔軟白希,雖然粗了點,又有點糙,這分明就是女人的手。

他這麼輕描淡寫,看來也不是很在意。

“哎,說起這個,你不是無花宮宮主嗎,身為宮主,應該可以號召整個天下的無花宮宮人吧?你現在武功不能經常使用,那找個人就近保護你會更好吧?”

“不需要。武功為何不能使?”他嘴角漸漸勾起了一抹笑意,隻因為她這字裏行間都帶著幾分關切之意。

他都這麼說了,梨晲也就不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