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女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更何況眼前的這個還是假扮成太監的女人!
“小梨子,你衣裳濕了,該換,否則會生病。”
“……不,不用了,我就這樣坐到火邊烤一烤就行了。”梨晲尷尬地笑著,起身走向火邊就坐下。
她這才發現他們此刻身處在了一處山洞之中,也不知道外麵的情況,不過聽著外麵有嘩啦啦的雨聲,想必是還在下雨。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那船夫是受誰的指使,竟然故意去把船給弄破,這是蓄意謀殺!
“既然是個太監,又有何害羞的,朕的衣裳已經烤幹了,你若是覺得不好意思,就穿朕的衣裳。”花墨炎這話,分明就是試探。
然而梨晲並不知道花墨炎早已知道自己女子的身份。她還是警惕地搖頭:“不用了,花墨炎,你還是坐下休息吧!”
顯然如她所料,花墨炎沒有把她丟下,而是把她一同給救下了。隻是四周好像就他們兩人,另外的桃花、驚雷和周禦史都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需要朕來給你動手?”花墨炎皺眉,語氣不善。
他貴為皇帝,生來錦衣玉食,讓他來照顧一個人是萬萬不可能,他還從未替誰更衣過,到了此時此刻,他和梨晲是當真有了幾分心思,想要把她給扒幹淨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梨晲一聽,猛地搖頭,抱住自己說:“不,不用了,我自己有幹淨的衣裳,那麻煩陛下先出去?”
“……”他瞪著她。
“嗬嗬……我是個容易害羞的人,更何況這身子不好看,陛下還是先出去吧?”她想,她這種牽強的理由,實在算不上理由。
花墨炎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沒想到他竟然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這讓梨晲頗為驚詫,但是這對她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幸好她在自己的儲物空間裏備上了不少衣裳。
她一邊穿衣裳一邊警惕地回頭看一眼遠處的男人,見他仍舊背對著,她也還是不太敢放鬆警惕。
男人嘛,按照盛晚晚的說法,都是窮凶極“餓”的人,根本不可能做什麼君子。
她的視線盯著男人的背影,這才一點點把衣裳給穿上,好不容易穿上後,又把鞋子給脫了。
“好了。”身後傳來了她的聲音。
花墨炎轉過身去,就瞧見了她已穿戴整齊,其實剛剛刹那,他有無數次衝動想回頭看……
“桃花和驚雷還有周禦史都沒有了蹤影了嗎?”梨晲邊問邊坐在了火堆邊,目光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花墨炎,心中暗暗讚道,這男人的身材真好。
他的衣裳大概是已經濕透了,所以衣裳全部放在了火上烘烤,裏衣都沒有穿,露出了他健壯的腹肌。
她讚歎著,目光盯著一瞬不瞬。
“嗯,海水衝下來,都散了。”花墨炎感受到她直勾勾的眼神,心情忽然就愉悅了。
這女人,雙眼放光的模樣,忽然覺得她就像是一隻貓兒?揮舞著爪子,興奮的樣子,讓他唇角輕輕往上揚了揚。
那隱約的笑意,在唇邊綻放,在眼底暈開,好看至極。
火光映照在男人的臉上,他的黑眸中仿佛融著五彩光華,迷人而魅惑。
她咽了咽口水,已經深深折服在這樣的美貌中。
美人的華瞳落在她的臉上,目光灼灼,讓她越發緊張了。
“我們這是在哪兒呢?”梨晲試圖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好像隻有這樣,她才能夠讓字跡不分心,也努力做到不會有任何的波動情緒。
“朕也不知。”他回答了她的話,也盤膝坐在了她的身邊。
火光把兩人的身影映照在石壁上,搖晃著,交織著,莫名好像帶著幾分纏.綿之色似的。
梨晲盯著那石壁上交織在一起的影子,眼神有一瞬間的失神。
想想她這十幾年來,多少男人在她的身後追逐,卻沒有一人能夠入得了她的眼,她還一直在想,到底是怎樣的男人能夠讓她看對眼。
此刻瞧著那石壁上的雙影拂動,她覺得……她應該是著魔了。
“那啥。”她忽然轉過頭來。
“嗯?”花墨炎也不知道她突然說出的這兩個字是什麼含義。
他剛剛發聲,忽然她的身子就撲了過來,硬是把他給撲倒在了地上。
“做什麼?”他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抹疑惑。
每次他露出這種迷惑不解的神情,梨晲就會覺得特別可愛,就像是一隻小白兔,好像任人欺負似的。
鬼使神差的,她想著現在誰也不在,就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一下?
就一下,一下就好!
“做什麼?”他感覺到她眼底波動的光芒很閃亮,又問了一次。
小白兔啊,真像小白兔!
和盛晚晚她家男人完全不是一種類型,盛晚晚常常埋怨她男人的腹黑體質,而眼前的這個叫花墨炎的*就算了,還很單純呢!
梨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她眯起自己的美眸,手已經流連在了他的肌肉上。
“花墨炎,我們來做個遊戲如何?”
“什麼?”
“就是啊,今天的事情,你我r後都不得對任何人提起,包括你我之間。”
“為何?”他越來越跟不上這個女人的節奏了。
“沒有為何!”梨晲哼哧了一聲,“你強吻了我這麼多次,現在也該是還債的時候吧?”
花墨炎微微怔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女子的芬芳呼吸侵襲而來,唇上便印上了一片溫潤。
他以前喜歡去強迫別人,甚至去搶奪,這樣帶來的刺激感會掀起他內心強大的占有之欲,直到此刻,他才驀地發現,被動也時一件極為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