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有毒】第018章 他死不死,和她有毛線關係?(2 / 3)

梨晲沒想到竟是因為這事情,差點沒有噴笑。

她都忘記了這事,她已經忘記自己寫到《陛下情史》第幾本了,壓根忘了這事情。本來現在也準備著手黑大內總管嚴魄,之前寫過的內容早已被她忘得一幹二淨了。

她忍著笑,整張臉都抽著,大概是真的忍得很辛苦,隻好背過身去笑。

驚雷看她背過身去,肩頭也隨之一抖一抖的,也猜到她在大笑,表情越發鬱悶了。

“有刺客,快,護駕!”忽然院內傳來了一聲驚呼之聲。

這聲音是個女子的聲音,語氣滿是驚恐之色,顯然是真的慌張了。

梨晲的笑容都還來不及斂去,就被這突然傳來的一道驚呼聲給驚住了,在這守衛這麼森嚴的地方,忽然傳來有刺客,讓她也有些不能理解。

驚雷看了她一眼低聲說:“梨公公,在門外守候。”

“啊,哦。”梨晲頷首,就見驚雷一陣風似的往裏衝去,大概是急著去護著某人。

她顯然被他們當成是一位弱勢群體,需要保護的對象。

她偷瞄了一眼四周,發現剛剛還在不遠處的嚴魄,此刻已經沒有了蹤影,顯然不知道去了何處。她一開始瞧著這位總管公公就覺得不對勁,如今越發佐證了她的想法。

她觀察了一番,發現並沒有人看她,便躲在了暗處,拿出了隱形衣穿上,混了進去。

她現在需要尋找嚴魄的身影,若是這事情和嚴魄脫不了幹係的話,那這弑君的最名一旦坐實了,那就完全沒有辦法扭轉了。

要讓一個人徹底跌下爬不起來,那就隻有把他往死裏逼。

廟宇裏早已亂成了一團,突然出現在廟中的黑衣人,看這數量應該有十幾號人,手上的刀劍滿滿都是鮮血,顯然都是頂級的殺手,被人所雇用而來弑君。

花城之地,本是守衛森嚴之處,廟裏並未有太多的人守候。

梨晲卻沒有找到花墨炎所在之處,眼神環繞了幾圈之後,都未曾找到,她便往廟宇深處走去,因為穿著隱形衣,因此並沒有人注意到她。

這座廟占地極廣,經過一間小屋的時候,她聽見了談話之聲。

“皇上呢?”這道聲音極容易辨識,屬於太監的尖細嗓音,正是嚴魄。

“陛下並未找到,派出去的殺手都在四處尋找。”

“太後呢?”

“太後應當與陛下在一起。陛下武功高強,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更何況驚雷也在。”

梨晲偷偷拿出了錄音筆,將他們說的話錄下,隻是這樣錄下聲音並不能算是十足的證據。

“找,今日如此好的機會,若是不殺了他,枉費咱家的一番辛苦!小心平陽王知道此事怪罪下來,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原來這老太監是受平陽王所指使,難怪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來刺殺皇帝,可是平陽王又給了他什麼好處,以至於他可以在各自權衡利弊的情況下,選擇和平陽王合作而非揭發平陽王謀反?

門在這時候打開了來,此人往四處張望了一番,隨即快步走了出去。

梨晲記得此人,昨日來這兒的時候,這人和族長一同來迎接,這事情該不會還要牽扯到族長吧?

她迅速往別處奔去,總算是在擺滿了靈位的地方找到了人,地上躺滿了殺手的屍體,血跡染滿了地麵。

她褪下身上的隱形衣,奔了進去。

屋子裏隻有花墨炎和太後二人,驚雷在外麵對付殺手,大概也是看著今日祭拜,不允許外人進入,因此趁著這大好的機會,特地派了殺手潛伏。

“你在這裏做什麼?”花墨炎瞧見了梨晲,皺眉。

“奴才是來護駕。”梨晲說的是麵不改色,這種厚顏無恥的話,她也說的是認真萬分。她不過是覺得,這是唯一能夠用來解釋她衝入屋內的理由。

花墨炎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意外之色,很快斂去。

“母後,可有受傷?”

“並未,炎兒你手受傷了,還是盡快包紮為好。”

聽見花墨炎受傷,梨晲的表情微微怔了一下,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他的袖炮上,然而袖炮是黑色,根本看不見血跡。

不是向來都武功高強嗎,怎麼會受傷的?

“無大礙,小傷而已。”

“你這孩子,我聽驚雷說,你最近走火入魔了,動用內力就會傷及自身,不是讓你……”

“小梨子。”花墨炎沒給自己母後繼續說話的機會,喚了一聲梨晲,“送母後出廟回去休息。”

他預估著,前院的殺手應當被驚雷解決地差不多了,後院的這些也已經被解決了,應當不會有什麼危險。

梨晲輕輕哦了一聲,又看了一眼他的手,然而手隱在袖炮之中,根本捕捉不到情況。

她很快就發現,她竟然開始關心這個男人了,她是不是腦子被門給夾了,竟然會去關心這個男人?她猛地搖了搖頭,扶住了太後往外走。

“炎兒,你去做什麼?”太後滿臉憂愁。

“小梨子,送母後回去。”花墨炎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明顯不想多做回答。

梨晲不想插手這件事情,更何況這是他花墨炎自己鬧出來的事情,誰也管不著。

……

待出了廟宇,梨晲這才鬆開了扶住太後的手。

“小梨子,炎兒他不會有事吧?”太後的臉上滿是憂愁之色。

“太後還請放心,陛下武功蓋世,又豈是幾個殺手能對付的?”

“不,你不知道,炎兒這孩子也真是,急於求成,非得去練那邪功,當初他父皇就勸他放棄正正經經練功才好,他非但不聽,非要拜無邪子為師,這可是好,這種功夫,反噬可是極大的,聽聞最近還走火入魔了。若是再繼續走火入魔下去,恐怕就連我這個母後都不認識了。”她越說越傷心,越說眼眶都紅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