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了腳步聲靠近,白瑤的動作停頓住。
“我來吧。”熟悉的男人嗓音,讓白瑤識相頷首離開。
盛晚晚轉過頭,看著華貴紫袍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靜靜凝視她。
那雙紫眸,好像看進了她的靈魂深處一般,就這麼靜靜凝視著她。
盛晚晚想站起身來,卻被他給按住了肩膀。
“別動,會扯疼。”他說完這話,伸手給她細心整理她的發。
剛剛被盛晚晚胡亂扯著,頭發都絞在了一起,不經意間扯動一下,還會扯痛頭皮。不過男人的動作非常小心翼翼,她的心暖暖的。
“小寒寒,我剛剛看見了大長老。”
男人的手頓了頓,隨即又若無其事地問:“然後?”
“他還對我笑了,真是奇怪的老頭。”盛晚晚攤攤手,有些想不明白,當時那老頭兒為什麼要對她笑,那笑是什麼意味呢?好生詭異。
軒轅逸寒輕歎,卻已經幫她把那些糾纏在一起的發絲解開了,他又拿過木梳,輕輕給她梳起來。
盛晚晚看著鏡中認真給她打理頭發的男人,她的心,柔軟到不行。
可是想到昨晚上他們明明就要到最後一步的時候,這個男人忽然就走了,還說等著今天。
盛晚晚深深懷疑,他丫的不會真有不舉的毛病吧?
思緒飄飛,她忽然轉了個身來,看著他。
她的眼睛大而有神,靈動萬分,最能吸引人。
他伸手輕撫她的臉,“怎麼?”
她抓過他的大掌,放在嘴邊啃咬:“小寒寒,你跟我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又不舉了?”
那原本彌漫開來的柔情,卻因為盛晚晚的這麼一句話,漸漸凝固在了一起,然後消散而去。
軒轅逸寒眯著眼眸,危險地看著她。
這女人,好像都這麼多年了,一點都沒有改變,還是這個樣!
盛晚晚歪著頭看他,表情那叫一個認真而嚴肅:“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問你哦,我不是在開玩笑!”結果她剛說完這話,身子忽然一輕就被他給打橫抱起,往內室走去。
“晚晚,你親自試試。”
“……”親自試試?盛晚晚的額際畫下了三條黑線。
其實她就是為了試探他而已,也真的是為了他們未來和諧生活考慮。
她被他輕柔放置在榻上,男人是極快覆上她的身,開始剝落她身上的宮裝。
動作又快又穩,還優雅地想讓盛晚晚罵人。
泥煤,退個衣裳至於還要表現出這麼高貴的樣子嗎?
可是她卻也莫名被感染著,迅速學著他,不疾不徐地給他寬衣。
“我跟你說哦,說好日後都是我在上的,待會兒……唔?”她都沒有把話說完,他就堵住了她的聲音。
“今晚不行。”四個字,他的薄唇,摩挲在她的唇上。
盛晚晚暗自朝天翻白眼,在內心裏隻有三個大字閃爍——大騙子!
但是轉念想想,這丫的本來就是個大騙子,以前很多次都說她在上他在下的,可最後的結果都變成了她悲催的成為被奴役的那個!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鬱悶,她就張嘴咬了回去。
給他寬衣的動作也更是沒有剛才故作的優雅矜持了,直接就用力剝開了去。不過華貴的衣裳,質量終究是極好,沒那麼好撕碎。
而她自己卻渾然不覺,身上已經涼了。
細細密密的吻,幾乎是迅速就把她給掩蓋了,以至於她的小手亂揪之下,把他的最後一件衣裳給扯掉了。好不容易都把這一切都做完了,她還沒來得及自豪一番,他的大掌就已經撫上了她的腰際。
“夫人可還滿意?”他忽然支起身來問道。
“滿意?滿意個毛啊!”盛晚晚差點沒有一腳把他給踹下榻去,“不對啊,我問你啊,還沒開始,你問我滿不滿意是什麼意思?”
他眉梢輕挑,定在她的頰上,薄唇輕輕勾起了一抹笑意,“晚晚,事先問你而已。”
盛晚晚的嘴角抽動了兩下,拉下他的脖子,迅速送上自己,“要試了才知道呀!”說完這話,她迅速吻住他。
深吻下,他小心翼翼的入內,讓她覺得,此時此刻的兩人,是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契合萬分。手攀著他的肩,指甲快要陷入他的肩膀深處,已然泄露了她的緊張之色。
她是緊張,畢竟分隔了這麼多年。不過吧,盛晚晚這樣臉皮厚的主,很快就能適應下來。
盛晚晚想,她最不後悔的決定,就是留在這個世界;最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愛上了這麼一個男人。
……
翌日。
琅月丞相府。
一封加急的信送至丞相府。
季晴語看見這信,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怎麼了?”傅燁看見季晴語捶著胸口,一副表演要碎大石的模樣。
“該死的盛晚晚,你看看她給我寫什麼!”季晴語頗為鬱悶地將手中的信遞給了傅燁看,語氣中帶著強烈的不滿。
傅燁不解,讀了一遍後,不確定似的又讀了第二遍,很不解地問道:“度蜜月是何意?”
季晴語一怔,抬頭看傅燁這一本正經的樣子,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度蜜月是何意了。
“呃……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她竟然說要去半個月一個月的,讓我們照顧她兩個孩子。你瞧瞧丞相府,都成什麼樣了!”
傅燁輕輕瞥了一眼早已淩亂不堪的丞相府,無奈扶額。
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不過小芸芸愛吃,小炎炎又不想給她吃,兩人動不動就打架……
季晴語鬱悶之極:“太過分了!”
“無礙,我們也趕緊生一個,下次也度蜜月,給他們帶,這樣可好?”傅燁無奈一笑,握住了她的手說。
“你……你當真?”季晴語因為他的話,心下狠狠震了一下。
這麼多年,他們一直因為孩子的事情,其實中途鬧過不少的矛盾。她知道他為什麼不想要孩子,可她都甘願。她想,隻要在他傅燁的心裏,有她季晴語一絲絲的地位都沒事。
傅燁輕輕頷首,萬分鄭重地說:“當真。”
……
馬車內,隻有車輪咕嚕嚕碾壓地麵的聲音。
盛晚晚坐在馬車裏,腦袋一點一點的,還真有些犯困。
“晚晚?”身邊的男人見她點頭腦袋的模樣,無奈地將她的頭放置在自己的腿上,“昨晚沒睡好?”
盛晚晚聽見這話,睜開了眼眸來,很不給麵子地朝天翻白眼,無語萬分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竟然還有臉這麼問?昨晚上,整個晚上都被他捏扁搓圓,她已經不記得自己被他折騰了多少遍,這人的欲-望就好像是開了閘的水庫,填都填不滿,以至於……最悲催的是,那從季晴語那邊要來的tt都用完了……
“這麼看著我,是還想?”某人見她那哀怨的小眼神,自動轉換成了深情款款的凝視。
盛晚晚覺得,此仇不報非她盛晚晚了,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她就咽不下這口氣。她迅速坐起身來,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
“軒轅逸寒,我要你!”那語氣,氣勢洶洶!
男人微微怔了一下,大概是不太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現在,馬上,要你!”盛晚晚邊說邊伸手開始粗魯地給他寬衣。她好歹也是22世紀的女人,不能這麼丟人吧!
隻是……
馬車的顛簸下,讓她的動作都變得不夠流暢了。
男人傾世紫眸凝視在她那微紅的臉頰上,形狀完美的唇瓣,緩緩往上揚起了一抹弧度,好看至極,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無奈說:“晚晚,縱欲過度,不好。”
“……”他還有臉說這話?縱欲過度的不是他嗎,怎麼變成了她?
“更何況,我並不想要孩子。”某男提到孩子的時候,表情有幾分鬱悶,“所以……”
“孩子啊,我也不想生了,再說了,你當我是豬啊,給你生一大籮筐嗎?沒關係,我已經研製出了避子藥,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的損害的藥!”
“如此啊!”某男的紫眸忽然澄亮了幾分。早知道如此,昨晚上那就不應該在她說把那避子之物用完之後停下了……看她現在這小神情,好像是他沒有滿足她似的。
盛晚晚未曾察覺,頗為驕傲的頷首,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不知道在何時被某男給壓下,隨即淡雅的清香拂近,抬眸看他的刹那,他的吻就落下了。
“你……你幹嘛啊?”盛晚晚頓覺不對勁。
“你這般欲求不滿之相,為夫若是不滿足一番,說出去,本王都不能服眾。”他故意用了本王二字。
服眾?服他個大頭鬼啊!
然而,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早已被他帶著走,他已經極快地動手退掉她身上的衣衫。
伴隨著馬車的顛簸,兩人默契的貼合顛簸震顫,她第一次在馬車上體驗如此。
盛晚晚最後是癱死在馬車上,一副骨頭散架的模樣。
她深知,他為了她,禁欲了五年,昨天到今天為止,他的每一次的撞擊,都恨不能將她給揉碎了去。
“唔,其實,肖澈有聯係我哦,他說,教授已經研製出了可以隨意穿回穿走的法子了,問我們要不要回去玩玩……”她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提起別的男人和事情。
男人魔瞳微微眯起,危險地盯住她。不悅感在心底劃過。
“不過呢,我拒絕了,我覺得啊,你要是回去啊,肯定被……啊——”她的話很快就沒法再繼續完整說出口了。
其實她是想說,肯定會被暗夜裏的一眾姐妹給覬覦,所以她要藏著,可惜,現在她也無心去說了。
某人低沉而暗啞的嗓音,帶著一絲威脅之意:“不要提別的男人,尤其是這種時候!”
盛晚晚這才恍悟,哦,她差點忘記了,她的男人,是小肚雞腸加醋壇子的典型男人代表,她竟然在這個時候提到肖澈,確實……
很快她的理智就被衝破,也無心再去想其他。與他更貼近地歡愉。
倒是馬車外的葉寧,耳朵紅通通的,抬頭做出仰望天空45度的悲傷表情,為啥啊為啥,欺負他這樣的單身狗……
之前無異中翻看了一番小芸芸手中的現代語錄大全,也學了不少的現代詞語。
馬車裏的聲音,讓他很想跳下馬車,大吼一句,老子不幹了!
良久之後,馬車內忽然傳來了盛晚晚的聲音:“小寒寒,今天最後一次,從下次開始,我必須在上!”
“好。”然後,他家王爺,不鹹不淡地回應了一個好字。更像是在敷衍王妃。
知王爺者莫若葉寧,這麼長久的時間下來,他深知,王爺和王妃對某些事情誰上誰下,還是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
他聽久了好像也麻木了,直到馬車內傳來了甜膩人的女人聲,他也集中了幾分注意力,豎起了耳朵去聽。
“小寒寒,我發現了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何事?”剛剛靨足的男人,聲音都帶著幾分慵懶。
“你都沒有向我表白過,連一句我愛你都沒有說過!”某女的聲音中都是不滿。
“好,以後每天都說給你聽。”男人從善如流。
“不,我現在就要!”
“還要?”某男的這兩個字,帶著驚歎。
葉寧默默抹汗……忍耐,他必須忍耐!很想大吼說不幹了!
“我說的是,我要你表白……唔?”
“晚晚,我愛你。”一句話,一字一頓,送入某女的唇裏。
自此,馬車內的聲音消散,葉寧卻莫名的,眼眶濕潤。
他一定要向王爺請假,去娶個媳婦!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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