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王妃讓人做惡夢的本事,見長啊!(1 / 3)

“撲哧!”盛晚晚聽見他說麼麼噠三個字的時候,一時也沒有忍住,笑意頓時泄露。

男人的聲線低醇邪魅,又磁性無比,說麼麼噠三個字,不似女子的嬌嗔,卻又很莫名戳中了盛晚晚的內心萌點。

“笑什麼?”修長的手指挽起她的一縷發,繞在指尖,一圈一圈,纏繞著仿佛是兩人的心。

盛晚晚的目光很不自覺地就落在他的手指上,看著他把玩著她的發絲,抬眸,“小寒寒,麼麼噠這種話,日後要多說才行,這樣容易讓女人心軟哦,而且,心軟後,女人很容易就會臣服……”

“哦?”軒轅逸寒挑眉,看著她這略帶邪惡的笑意,他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是有詐。

“我的話,你不信嗎?”她嘟了嘟嘴,佯裝生氣。

要說麼麼噠三個字,由一個男人說出口,本來該是撒嬌的話,卻偏偏從這個男人說出口,一點撒嬌的意味都沒有。問題是,她還是沒出息地覺得這男人很可愛?

“信,隻是說出口不如實際行動。”男人紫眸顏色漸深,鬆了她的發。俯下頭來,就覆住了她的小嘴。

“唔?”盛晚晚的眼睛瞪大了幾分,她並不是驚訝,隻是因為他的那句話,她的小心髒還是被結結實實震了一下。天知道,這話說出口,讓她很莫名又往某些方麵想去了。

昨晚上的事情都還在呢,而且她感覺,她下麵還在疼。

小手推了推他,她要控訴一下某人如狼似虎的行徑。

她越推,他越加深這個吻。

直至讓她覺得近乎窒息,再無力氣推搡。

盛晚晚的嘴裏輕輕溢出了一聲,這完全就戳中了男人的心房,他驀地鬆開了她。

該死的丫頭,這就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旦打開,就再也沒有辦法控製住。軒轅逸寒想,他內心住著的那隻狂妄的野獸被放出,從此再也不願意關回去。

有了第一次,日後,他恨不能天天都將她占為己有。

“我,我還疼。”她也因為自己那聲音,臉徹底紅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燙的嚇人。她想,這男人肯定是餓了二十四年,所以……

“是我不好。”他的嗓音沙啞了幾分,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際,“下次輕點。”

盛晚晚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非但沒有降下去,反而是更加升溫了,她作勢很假地咳嗽了一聲,“小寒寒,沒有下次,日後每次我都必須在上。”

“好。”他含笑著看她,也平靜地說了一個好字。不管是誰在上,最後的結局都一樣。

盛晚晚當然不知道某人的內心深處在想什麼,隻是覺得他紫眸深處閃爍的笑意,分明帶著一絲,讓她覺得奇怪的……壞笑?

絕對是壞笑,她是絕對絕對沒有看錯!

“我,我還是不吵你批閱奏折了,我四處逛逛。”她覺得,他的笑意在眼底蕩漾開來,讓她覺得很大言不慚。

“晚晚,別跑遠了。”他叮囑了一聲。

盛晚晚點點頭,湊了過去,在他的唇上吧唧了一口,隨即起身走了出去。歡快的神色,看著讓人愉悅。

男人伸手輕輕撫了撫薄唇,唇畔笑意漸漸深了幾許。

……

午膳剛用完,盛晚晚百無聊賴地又回到了昨晚上洞房的事發地點,隨手翻著屋子裏的東西,她不過是隨便看看。

這時門外的聲音讓她有了幾分好奇,偷偷靠在了門邊去聽。

“公主,王爺有令,今日不見任何人。”

“葉侍衛,母後病危,讓我見一見攝政王吧?而且母後嘴裏一直念著攝政王。”軒轅秀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哭音,聽上去格外上心。

外麵忽然沉靜了一會兒,隨即便是軒轅逸寒的聲音。

“母後怎麼了?”

聽見這個問題,盛晚晚在內心腹誹著某男的演技真高,明明知道可能快死了,居然來一句,母後怎麼了?這種很顯而易見的問題,真是好意思問出口嗎?

軒轅秀雅的聲音猶自帶著哽咽,“母後,聽太醫說,病情加重了,這過不了幾日就……”

盛晚晚此刻已經走到了梳妝台前給自己易容,她覺得,她有必要去皇宮瞧一眼。隻要太皇太後死了,日後夜傾城的日子都好過很多。

至於楊錦兒,現在花墨炎還在皇宮,有花墨炎在,楊錦兒是不敢隨意行動,更何況楊錦兒武功全失。

哪怕太皇太後當真是撐過去還能再活下來,她盛晚晚也不同意。

隻是四大家族中,月家勢大,太皇太後的死因,月家必定會徹查。不過那又如何呢,自古都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男人輸。

軒轅秀雅沒有聽見軒轅逸寒的回答,心中急切萬分。

“嘎吱”一聲,盛晚晚忽然就開了門來。

“親愛的夫君,我們還是去看看母後她老人家吧?”她踩著自認還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軒轅逸寒的身邊,挽住了軒轅逸寒的手臂,笑米米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親愛的夫君幾個字,成功愉悅了男人。

“晚晚說去就去。”他的語氣放軟了幾分,手已經順勢握在了她的腰際上。挽著她往外走去。

軒轅秀雅看向盛晚晚的眼神,有一些不太好。她的內心總歸還是偏向夜傾城的,她不明白,這個突然殺出來的盛晚晚又是什麼人,莫名就坐上了攝政王妃的位置,更讓人氣憤的是,往日攝政王對夜傾城這個太後千依百順,如今見到太後兩人仿佛形同陌路。

“當然要去呀!”

盛晚晚說罷,睨了一眼軒轅秀雅,聲音還算輕柔,“秀雅公主,不知這駙馬選的如何了?是昭龍的三皇子呢,還是炎曜的太子殿下?”

女人生來都八卦,她更想知道,軒轅秀雅到底是答應了誰。

軒轅秀雅在心中排斥盛晚晚,是萬萬不會說出自己的想法。

她不說,盛晚晚也能夠猜測出一些來,做皇子妃和做太子妃,兩者相差甚遠,皇甫俊炎日後還不一定能夠奪得太子的位置,而花墨炎已經是太子的地位了。

兩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對比的可能,隻是皇甫俊炎率先把玉佩給了軒轅秀雅,而且軒轅秀雅這個女人還一股腦收下了。

“秀雅已經收了皇甫俊炎的玉佩,已經不能反悔了。”軒轅逸寒淡淡啟唇,雖然說這話是在解釋,實際上這語氣是萬分的不容置疑。

軒轅秀雅的臉色一白,有些驚恐地看著軒轅逸寒。

她深知,這不是什麼解釋,這就是一個決定,一個命令!

在琅月王朝,他軒轅逸寒說出的話就相當於是聖旨,這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是再也沒有返回的餘地了。他一早就打算把她嫁到昭龍國去的吧?什麼玉佩不玉佩的,完全就是胡話。

盯著軒轅逸寒的目光,帶著一絲絲淡淡的恨意。

隻是,男人壓根不把她放在眼裏。

“哎哎,我說這位公主,你這吃人的眼神看著我家夫君做什麼?雖然這年頭流行兄妹戀,但是你別忘了,他是你哥,有血緣關係的哥哥。”

“你胡說什麼?”軒轅秀雅暗嗤了一聲,語氣帶著濃重的鄙夷,“不管怎麼說,我要嫁給誰這事情上,你們誰都無法為我做主。”她有些氣惱地拂袖就走。

看著她生氣的背影,盛晚晚撇嘴,覺得軒轅逸寒既然說了這話,那鐵定隻能嫁給皇甫俊炎了。

或者也因為是,花墨炎這丫的是軒轅逸寒的宿敵,所以軒轅逸寒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花墨炎娶軒轅秀雅。

小心眼的男人。

入了宮中,月寧宮外又站滿了大臣,大臣們一聽說太皇太後的病情加重,不免都紛紛趕來探望。誰不知道月家的勢力意味著什麼,太皇太後若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這琅月的格局恐怕就要更改了。

隻是,攝政王的手段非一般,天下在誰手中還不一定。

聽見腳步聲,眾人紛紛看了過去,就瞧見了那紫袍的男人擁著新婚的王妃往月寧宮而來,眾人識相地紛紛讓開了一條道,男人的到來,那般強大氣場的壓製下,之前還有些議論紛紛的宮殿頓時安靜了下來。

盛晚晚掃了一眼大殿上的大臣們,這些人其實她還是熟悉,過去每天早朝都要瞧著他們,隻是很多名字她還是記得有些不清楚。

入了寢宮,那股濃重的藥味四溢,刺鼻的味道,讓盛晚晚蹙了蹙眉。

她對藥理向來嫻熟,這會兒這好幾位的藥材,她聞著不像救人之藥,仿佛是……

她驀地轉過頭來看向軒轅逸寒,她心中隱約有了一絲明朗,這個答案太明顯了,她不用問也知道這可能是某個男人在背後搞鬼了。這丫的,卑鄙起來,他娘都不認識……

她這話自然是不敢說出來,她怕她說出來,就會被他給弄死去……晚上被弄死去。

藥味彌漫開來,盛晚晚此刻已經走到了*畔。

太皇太後半坐著,那眼神有些沒有焦距地四處晃蕩,最後落在了軒轅逸寒的臉上,她的唇忽然顫抖了幾分,指著軒轅逸寒,嚇得那本來蒼白的臉更是失去了血色。

“母後。”軒轅逸寒平靜地喚了一聲,這一聲沒有任何的情緒。

他們之間,本就沒有任何的親情可言,此刻他的淡漠也是可以完全理解。

“你……你母妃,是個……是個可怕的女人。”她顫著唇,臉上帶著驚恐,“你母妃……煞星轉世,當年祭司都說了,娶她必會帶來禍患,嗬嗬,果然啊,果然。我的夫君被她害死,我的兒子也被她給害死,現在她的兒子要來害死我,嗬嗬。”

這笑聲透著一股絕望的悲涼,仿佛是已經生無可戀的地步。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所以在快要死的時候,她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忌了。

她說話的語氣,夾雜著濃濃的恨意。

盛晚晚咂舌,“太皇太後,我家小寒寒多無辜,我家小寒寒的母妃更無辜,而是你自己得不到男人的心,就把過錯怪在別的人身上,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