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逸寒的寒眸掃向蕭怡然,殺氣四溢!
感覺拿到淩厲的目光掃來,讓蕭怡然瑟縮了一下,她都不敢去多看這個男人一眼,那雙攝魂奪魄的紫眸對上一眼,就足以讓她呼吸一窒,背脊生涼。樂—文
隻是蕭怡然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所有人那懷疑的目光一致掃向盛晚晚。
“蕭太後的話倒是也沒錯,既然要證明,便先把所有在場的馬兒馬兜都搜查一番。”太皇太後皺眉,因為她皺眉的動作,眼角皺紋都變得顯眼了幾分。
盛晚晚不爽到極點,如果她沒預料錯的話,那馬兜裏肯定塞了東西,她剛開始選那匹馬的時候並沒有多問,甚至一旁給她牽馬的宮人還笑的那叫一個和藹可親,感情她選的馬兒正合那宮人的意。
這種低俗的伎倆,也虧得她蕭怡然做的出來?
她掃向蕭怡然一眼,看見那女人眼中閃著滿滿的都是得意的神情來,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
她並不在乎這些,這種劣質的伎倆,實在太容易就看穿了。
軒轅逸寒蹙眉,自然是也猜測到了那馬兜裏的東西必定會有,想出聲,卻被盛晚晚給拉住了手。
“沒事兒,清者自清,就讓他們搜吧。”盛晚晚無所謂地聳聳肩,表情坦然。
一旁的夜婉雲冷冷嗤了一聲,讓你現在這番坦然,待會兒有得你百口莫辯的!
蕭怡然和夜婉雲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神閃爍著一抹精光。
盛晚晚看了一眼遠處,一隻蠍子以極快的速度行進著,大家混亂中哪裏有人會注意到這隻蠍子,看見自己這隻衷心的蠍子,她還算滿意。
這事情也要拜小皇帝那小破孩所賜,如果不是那小破孩,她還真找不到這麼忠心耿耿的手下。
不過一會兒,侍衛將所有的馬兜都搜索了過來,上前說道:“啟稟皇太後,並未查到任何的可疑草藥。”
侍衛一出聲,讓蕭怡然睜大了眼睛,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她一個怒目就射向了一旁的夜婉雲,那眼神似乎在說,不是讓你好好安排的嗎?
被蕭怡然那怒目給刺激了一下,夜婉雲很無辜地搖頭。她的的確確是確定自己有將東西放進去的,更何況還與那宮人再三確認了一番,那宮人肯定萬分的樣子,不可能弄錯。
“母後,蕭太後這般誣陷臣妾,說不定她自己心中也有鬼!”盛晚晚的表情很冷,冷意在眼底彌漫開來,皆是讓所有人一震
眾人都隻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他們的太後何時會出現這樣的淩厲的眼神和冷銳的表情?
“爺兒,查到了,太醫院的李太醫說,前不久蕭太後特地去為了他此事。”葉寧也湊了過來,低聲在軒轅逸寒的耳邊說道。
軒轅逸寒的寒眸掃視了一眼蕭怡然,冷冷勾唇,“將李太醫請來。”
蕭怡然聽見攝政王的命令,心中咯噔了一下,請李太醫來做什麼?一股很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倒是一旁的皇甫俊炎,翹著腳,瞧著眼前一幕,倒是覺得分外有趣。他作為一個外人在此,不會隨便插手別人的家事,可是看著軒轅逸寒那般認真地給他看中的女人擦藥,他心頭有股無名火,他忽然站起身來,朝著盛晚晚走去。
突然出現的紅衣男子,蕭怡然心生一計,趕忙推了一把夜婉雲。
夜婉雲站的離盛晚晚比較近,此刻皇甫俊炎走來,她被蕭怡然給一推,整個人都朝著皇甫俊炎的身上倒去。
本來是無心之舉,蕭怡然隻是想要用這種事情來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
“哎呀,婉雲姑娘怎麼了?”蕭怡然故意驚訝地叫了一聲。
夜婉雲哪裏會意識到這種事情,整個人都朝著皇甫俊炎倒去,眼睛瞪得老圓,一時也控製不住這番地心引力的拉扯。
皇甫俊炎這人也沒什麼不好,他對女人向來溫柔紳士,更何況夜婉雲這姑娘也是長得俏麗萬分,既然是美人,若是不扶住就說不過去,所以他還是伸手扶住了這女子。
“謝謝三皇子。”夜婉雲一抬頭,對上皇甫俊炎那張妖冶的臉,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紅雲。
“不必。”皇甫俊炎輕輕搖頭,轉過頭來正想說什麼呢,卻發現盛晚晚壓根沒有瞧他,他這顆玻璃心啊,碎了一地。
這時候李太醫也還是被葉寧給請了過來。
軒轅逸寒冷醇的聲線,帶著壓迫感,“李太醫,前不久是何人問你該草藥的事情?”
被攝政王這般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了,李太醫猶豫萬分地看了一眼蕭怡然,不知道說還是不說。
“欺君之罪,可是誅滅九族。”盛晚晚瞧著這在場所有人,再看看這位李太醫那一臉害怕的樣子,她再不推這老太醫一把,恐怕這老太醫還不敢說出口。
一聽,李太醫嚇得趕忙跪下,磕頭求饒道:“還請攝政王恕罪,是,是蕭太後來問此事,當時老臣未多想,沒想到蕭太後如此蛇蠍心腸,竟是加害於夜太後。”
一句話,直接就把蕭怡然的罪惡招供了出來。
蕭怡然大驚失色,怒道:“李老頭,飯是可以亂吃話可不是亂說的,你憑什麼說是哀家做的?”
“老臣,句句屬實。”相比較而言,攝政王更可怕,與其得罪女人和小人,也絕對不能得罪攝政王!
軒轅逸寒冷眸掃來,看著蕭怡然的時候,眼神中滿是冷冽的光,“蕭太後還有何解釋?”
“不,不是我做的,要怪就怪夜婉雲,是她,是她對攝政王圖謀不軌,所以才唆使哀家來幫她問此事。”情急之下,蕭怡然什麼罪過全部都推給了夜婉雲。
夜婉雲杏目圓睜,“蕭太後,分明是你指使的!”
感情這兩人都一起聯手來對付她盛晚晚,現在事情敗露,兩人開始相互推卸責任了。
盛晚晚覺得好笑,“母後,還請母後還臣妾一個公道。”
“蕭太後,念在你是皇上生母份上,待皇上大病初愈,你自覺回冷宮去!”太皇太後也是滿滿的怒意,這在昭龍國皇子公主麵前,簡直是丟盡了琅月王朝人的臉,別人都在這裏看熱鬧,她這張老臉都覺得掛不住了!
蕭怡然的麵色死灰,搖頭道:“不,母後……”
“還愣著幹什麼,帶下去!”太皇太後一個冷眼掃來,語氣凜然。
眾侍衛一驚,慌忙上前將蕭太後帶走,心想這蕭太後簡直就是自己作死的。
“真是讓三皇子見笑了,此次蹴鞠之事,定會讓蕭太後給出一個交代。”
“母後。”軒轅逸寒淡淡啟唇,“既然此事關乎琅月名譽,恐怕單單隻是一個冷宮還不足以交代。”
聽見攝政王如此說,眾人都是心驚膽戰。
畢竟攝政王可是從來不會過問後宮之事,這會兒竟然出聲了,那是不是意味著蕭怡然活不長了?
“那寒兒的意思……”太皇太後都不免小心翼翼。
盛晚晚也挺好奇,他想要怎麼處置。
“蕭太後蛇蠍心腸,若是這般下去,後宮可還有安寧,母後認為呢?”男人的嗓音不低不高,可是偏偏又該死的好聽,撥弄人心扉。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可是眾人卻分明感覺到那股壓迫感,壓得他們都喘不過氣來。
他沒有說到底有怎麼處置蕭怡然,可是卻還是透著一股殺氣。
太皇太後挺犯難的,畢竟是皇帝的生母,怎麼著也不能弄死去吧?
“這……寒兒的意思是?”太皇太後還是沒懂這攝政王的意思。
軒轅逸寒微微勾唇,薄唇溢出的話,讓眾人都變了臉色。
“交由本王處置。”
落在攝政王手裏,不死也要隻剩下半條命,想想上次那輕薄了夜傾城的成王,被扔到魔域之前早已被折磨地隻剩下半條命了,扔到魔域後,還有人去給那位成王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