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王爺很忙,忙著斬太後桃花(2 / 3)

盛晚晚還在低頭扒飯,心想著,把她當透明的,不要看她,她什麼都不知道。

“參見攝政王。”屋內的人齊齊行禮。

“不必多禮。”男人魔魅的嗓音,熟悉地讓盛晚晚繼續裝透明。

男人紫眸落在了她的身上,帶著一抹深意,看著她低頭扒著那早已空蕩蕩的碗,他挑眉道:“本王來的不是時候?”

“不不,正是時候,我們都吃完了。”這時候哪裏有人敢說不是時候的,夜太傅也知道他們夜家能夠得到自由,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他軒轅逸寒。

傅燁蹙眉,看著軒轅逸寒,表情雖然淡然,眼底的不悅卻還是透露了出來。

軒轅逸寒溫淡地瞥他一眼,便抬步走向了盛晚晚。

盛晚晚坐在夜太傅旁邊,這軒轅逸寒一走來,夜太傅是幾乎立刻就起身讓座,他心中恍惚著想著,若是這女兒嫁給這攝政王也是不錯的?

盛晚晚壓根沒有抬頭,眼角瞥見了一抹紫色的身影,卻是沒有去看他。

心中滿滿的尷尬。

“傾城,你這碗都空了,還在吃什麼呢?”夜太傅見狀,上前扯了扯這丫頭的衣袖,示意她趕緊停下。

盛晚晚低低地哦了一聲,放下了碗筷,非常沒有大家閨秀樣的用衣袖隨便抹了嘴巴,這衣袖這麼長這麼寬大,不用來擦嘴多浪費啊!

瞧著她這動作,夜太傅的嘴角劇烈抽動起來。

“攝政王怎麼來了?”盛晚晚仿佛這才發現他的存在似的,驚訝地說道。

所有人都是一臉黑線,這攝政王來此,動靜如此大,怎麼這丫頭一臉驚訝的神色?

又開始演戲了?

軒轅逸寒挑眉,淡淡道:“本王正好未用晚膳。”

“那正好,給攝政王備一雙碗筷,要不傅丞相也留下來用膳如何?”夜太傅覺得頭大,這兩個男人在這裏,讓他多年沒有再犯的頭痛開始隱隱作痛了,很無奈。他很想問,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呢?

傅燁表情緩和了幾分,也順著點頭,“也好,本相正好也要用膳。”

盛晚晚聽著這兩個男人厚臉皮留下來吃飯,在心中狠狠罵了一聲,媽蛋的,這兩個男人的府邸難道沒飯吃嗎,非得跑到夜府來吃,簡直是故意來給她添堵的!

“我吃飽了。”她出聲。

軒轅逸寒沒理她,而是轉頭對著夜太傅出聲問道:“夜太傅,這夜太後從小肩上可有胎記?”

“胎記?”夜太傅一臉懵逼,不知道這攝政王為什麼突然問出這種奇怪的話來。他的女兒的肩上哪裏來的胎記?

盛晚晚本欲要走的腳頓時生根一般定在原地,忙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有沒有胎記,攝政王不如直接問哀家呀,爹爹多年都不幫女兒沐浴了,這種事情爹爹哪裏知道呀?”

男人挑眉,看她。

他依然還記得洛玉澤的話,昨日返回皇城之後,洛玉澤特地再為他算了一卦。

“沒錯啊,我敢用性命擔保,你這劫數就是這叫盛晚晚的丫頭,看看,我算的簽上都寫著這三個字。”洛玉澤當時一臉肯定的神色,他還特地將那三根剛好湊成盛晚晚三個字的簽呈在了他的麵前。

那般篤定的語氣。

軒轅逸寒的眸色深邃無比,盯著盛晚晚的臉,簡直是要把她的臉給看穿去。

盛晚晚覺得他的眼神詭異,有些可怕!

她回頭細數了一下自己的行為,回宮後她應該沒有再做出什麼惹他的事情吧?咋滴他這詭異的目光看著仿佛是要把她給吞了似的。

“太後說說,這肩上是有胎記還是沒有?”軒轅逸寒的聲音帶著一股壓迫感,壓得四周的人都不敢出聲。

盛晚晚咬牙切齒,這個男人是故意逼著她的。

說沒有吧,可是他分明就瞧見了她肩上“暗夜”二字;若是說有吧,這夜太傅馬上就會出聲反駁,啪啪就打她的臉了。

好糾結,好鬱悶啊!

“本相記得太後的肩上是有胎記。”忽然,傅燁出聲。

一道輕飄飄的語氣,讓軒轅逸寒的眸色微涼。

“隻是太後自幼就不喜歡身上有印記,聽聞太後小時候特地去找能夠掩蓋印記的高手。”

盛晚晚聽得是一愣一愣的,詫異萬分地看向傅燁。她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幫她?隻是為什麼要幫她?哦,不對,或者該是說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軒轅逸寒的眸色更深沉了,看著傅燁那般淡定的神色,心中那股不悅又一次躥升。

“這事情,下官倒是也同意。”夜太傅輕歎了一聲,“傾城從小肩上都有印記,不過這印記後來讓人給掩蓋了,自然是不知道。”他似乎隱約想起了這麼一回事,不聽這傅燁說起的話,他還真的沒有意識到這事情。

連夜太傅都這麼說了,盛晚晚更是疑惑了。

看來,夜傾城的肩上真的也有什麼印記?反正他們都沒說是什麼印記,他軒轅逸寒自然也不會知道到底此印記是不是彼印記了。

盛晚晚心中長呼了一口氣,笑著說道:“攝政王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軒轅逸寒不吭聲。他凝視著她的笑臉,還是無法將她和盛晚晚聯係在一起,畢竟眼前的這個丫頭,臉上絕對沒有任何的易容印記,即便是這易容術再高超,他摸過無數次她的臉,不可能次次都沒有察覺到異樣。

“本王不過是好奇而已。”他收回視線,聲音平淡。

夜太傅也有些疑惑地看著軒轅逸寒,心想著這攝政王突然問這種奇怪的問題,還真是太奇怪了。他默默地再看了一眼傅燁,搖頭歎息,兩個男人都很優秀啊,就看傾城更喜歡誰了?

這時候紫袍的男人站起身來,淡淡道:“既然夜太傅無事,明日按時上朝,本王先告辭了。”

眾人忍不住在心中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王爺在這裏的感覺,好生緊張壓抑啊!

軒轅逸寒瞥了盛晚晚一眼,抬步走了出去。

看著軒轅逸寒的背影,盛晚晚在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其實剛剛他問出口的那會兒,她覺得她的背脊都是冷汗,心驚地想著,如果軒轅逸寒發現她是盛晚晚這都不是什麼問題,最可怕的是他知道自己是假的夜傾城之後,會是什麼後果?

等在夜府門口的葉寧當即迎上來,小心翼翼地看著軒轅逸寒,“爺兒,回府了?”

軒轅逸寒輕輕嗯了一聲,忽然吩咐道:“去查,夜傾城和傅燁從小到大的事情!”

“呃……”葉寧被這話給驚住了,瞪圓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軒轅逸寒,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查……查太後和丞相小時候相親相愛的所有事情?

額滴神,要不要這麼驚悚!

王爺上次把昭龍國的三皇子打成了重傷,這次難不成又要對付起這位丞相大人了?

王爺最近很忙呀,忙著解決夜太後身邊的一朵朵桃花。

……

“本相也該告辭了。”傅燁看了盛晚晚一眼,那一眼,別有深意。

盛晚晚想著她還是要跟傅燁確定一番才行,便出聲道:“哀家送丞相大人出府。”

這次傅燁出奇地沒有拒絕,看著她的時候,眼神還是那般複雜難懂。

走出了廳堂,盛晚晚這才好奇地問道:“傅丞相,你是真的看過我的肩膀?”

“咳。”傅燁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臉上那般尷尬的神情,“太後忘記了嗎?上次去丞相府要求見洛祭司的事情。”

盛晚晚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神情,原來是這樣啊!

她莫名為自己的機智鼓掌了,看來那時候她是真的早有預見今天的這事情了,要不是這樣,她還真的害怕要是被軒轅逸寒察覺到了什麼,那後果真是太可怕了。

她笑著說道:“上次的事情多有得罪,丞相大人不記小人過便是。”

“太後言重了,雖然行為不妥,不過……”他忽然詞窮了,不過什麼?不過他挺喜歡的?他那白希的臉竟然微微透出了一絲古怪的紅。

盛晚晚古怪地盯著他的臉看,嗯,這位傅丞相也是皮相極好的,溫潤如玉的臉上夾著一絲紅潤的色彩。

“那好吧,丞相大人走好。”她收回視線,禮貌而疏遠。

他看著她,還想說什麼,可是最後隻是笑著搖頭。他似乎已經錯過了什麼,心中又劃過了一抹濃濃的失落感,這股失落感很快就被他掩蓋而去。

……

天色尚早的時候,那夜幕都還沒有隱退而去。

梨晲一把推開了門來,就把盛晚晚給弄醒了,“晚晚,晚晚,緊急情報,快起床了!”

以前在暗夜裏的時候,隻要一聽到緊急情報四個字,盛晚晚睡得再沉,都會第一時間從床榻上跳起,即便是閉著眼睛都要穿上衣裳。

“怎麼了?”盛晚晚條件反射地坐起,一邊閉著眼睛穿衣裳,一邊問道。

“我找到了我們要找的東西!”梨晲將手中的圖紙展開,放在她的麵前,“看到沒,懸賞令,看來不止我們兩人要找這東西,而是很多人都在找。”

盛晚晚漸漸迷離的睡意,因為這眼前的東西而瞬間清醒過來。

她瞪大了眼睛,盯著眼前的圖紙,上麵赫然寫著“懸賞令”三個大字不說,這圖畫的可這是夠逼真的,和他們的照片上的那塊玉石是一模一樣。

“這東西,在哪裏找到的?”

“宜城,離皇城有些距離。”梨晲摸著下巴,一副沉思不已的樣子,“我是經過酒樓的時候看見那店小二拿著這張圖紙的時候,我一眼就瞧出了端倪。”

“宜城?”盛晚晚愣了一下,“那是什麼地方?”她掀開被子,隨手將地圖翻開。

要說這地圖,還是她去軒轅逸寒的書房偷來的,以前那些小黃書拿著都沒用,但是這地圖可是極有用的。

地圖展開的時候,上麵還有些畫上的記號,這應該是軒轅逸寒畫上的。隻是他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地圖少了嗎?

看著地圖上被畫了一個圈的宜城,再看看皇城的位置,那可真是遙遠啊,就像是丞相府和攝政王府一樣,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天啊,這麼遠,我這怎麼去啊?”盛晚晚看著地圖上的位置,撫著額際,滿臉無語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