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笛喘息得再無半分氣力抵抗,隔著簾子又看不見他究竟在做什麼,隻能循著腳趾上溫熱濡濕的觸覺,去猜測他又在對她使著什麼壞……
他倒也似乎明白了這簾子的妙處,車間沿著她腳趾一徑向上舔弄而來,卻並不直接掀開簾子,而是推著簾子一並向上來。
隨著舌尖抵達之處,簾子必然先被推到,卻依舊攔著她的視線,讓她看不見他在作甚,而隻能依靠身子的感覺……
一寸一寸,便都這樣染遍春意;一寸一寸,被他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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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縱輕,卻也在在這寧謐的夜裏發出簌簌輕響;他用帳子攔著她的眼睛,不讓她看見,卻又如何攔得住她身子的感覺?
就在這有聲與無聲,看不見卻又感受得到的奇妙而又混沌的矛盾裏,清笛身子敏感得仿佛立在刀刃上,每一歪斜便會被刀刃切進骨肉,是痛卻更是歡。
“混蛋,你都不讓我看見!”
即便隻是這樣兒,清笛便已經幾番到了高峰,身子仿佛被壓緊的絲綿,不斷不斷濡進水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還能承受多少回,還能到達怎樣更高的巔峰……
這般的欺負,她真是,她真是太放縱他了!
“你想看見?”
簾外的他,嗓音早已沙啞。那沙啞的嗓音透過床帳而來,都仿佛另一重的愛.撫,激得清笛串串輕顫。
“好,那我便讓你都看見!你倒不許後悔……”
他便猱身猛地竄進帳子來,將紅帳在他身後畢攏了,跪在她麵前,濃重喘息著俯望她,胸膛起伏。
“真的要看麼,憐兒?”
他俯下了身子來咬她的頸側,輕輕癢癢的,一徑攀上她耳珠子,“告訴我,真的,想看著?”
方才本是清笛自己說看不見,這一回他問她是否要看著,她自然無法推托……隻能點頭。
玄宸邪肆而笑,抱起她,讓她舒服地靠著床欄偎坐著。紅帳柔暖,而他早已碧瞳深藍……
就當著她的麵,眼睛還望著她的眼睛,他便邪肆地這般俯身向下去,讓她親眼看見他埋頭在她股間,讓她眼睜睜看著他在對她做些什麼……
驀然相接的那一刻,清笛按捺不住,驚呼出聲。
他沙啞低笑,然後再起身,仍舊當著她的麵,推高了她的雙腿,兩人對麵坐著,他便這般悍然地,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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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這裏。今天是假日最後一天啦,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加油。稍後去更《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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