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子墨回到殯儀館關手機,專心致誌為了逝者方興才修複容貌跟美容時,在第一次發生少女死亡案件的地方,再次發生一起死亡案件。
四起少女死亡案件如出一轍,同樣是耳根部留下半邊唇印。
張揚跟秦帥還有小宮,把殘留在少女耳根部的唇印,用科技手段合成完整的唇印,再經過精細處理,存入唇印數據庫。唇印大搜捕行動在秘密進行,這次搜捕行動沒有特別針對誰,隻是張揚跟秦帥還有小宮三人組成的秘密小組,對周邊,主要是對案發地點附近的男人唇印進行收集比對,結果一無所獲。
案件還在進行,張揚等人卻束手無策。而凶手對他們的情況好像很了解,他們對凶手的信息卻知之甚少。
張揚認為,隻要是人做的事,無論如何都有可能留下蛛絲馬跡,除非凶手不是人。所以他期待季子墨的加入,後者卻覺得不適宜參與市局刑偵案件,他隻是一殯儀館的殯葬師。
不好拒絕張揚,季子墨隻好說有電話打來的,借口掛了電話。接起新打來的電話,是劉守才的。
劉守才打電話來一定有事,季子墨急忙問。
劉守才在電話裏說他遇到麻煩,在送遺體進熔化爐時,不小心把蓋住在遺體上的布單給弄滑下來了,近距離看見了死者那張暴突的眼珠子還有張開的大口。
這是劉守才做焚化工多年了來所遇到的頭等怪事。
呆在這種地方,發生的怪事多不勝數。劉守才喝酒,也就是想暫時麻痹自己的意識,在昏睡中度過漫長的夜晚,總比頭腦清醒,總是排斥不去那一張張僵硬的遺體好。
劉守才看見死人張口,想起季子墨的話,嚇得冷汗淋漓。真不敢焚燒這具遺體,他也怕死者心有不甘會在晚上來找他,要知道死人張口要吃人不是空穴來風的。
劉守才要季子墨馬上回去,說焚化間亂成一鍋粥。家屬要求把死者立馬送進焚化爐,他拒絕,還被狠揍一頓,打得頭破血流的。最後年輕的領導出麵,才製止了家屬的暴行。
劉守才頭纏繃帶,家屬要求他馬上把死者焚燒,要不然誤了安葬的吉時,他吃不了兜著走。家屬在鬧,領導為了息事寧人,也在給他施加壓力,他實在是沒轍了才借口上茅坑,急忙給季子墨打電話求助。
劉守才有事,季子墨不能不管,他得盡快回殯儀館去。
康敏跟肖雲也不得不暫時一致,她們倆點了很多小食隻好喊打包帶走在車上吃。
這次季子墨跟康敏坐在前麵,肖雲隻好坐在後排,怏怏不樂的吃酸辣粉。
在車子啟動前,康敏讓季子墨吃一顆藥丸。
他手指撚住黑乎乎有一股子怪味的藥丸,有一種難以下咽的感覺問康敏道:“這是什麼做的?”
康敏卻沒有要告訴他的意思,而是一個勁的催:“吃吧,不會死人的。”
季子墨一臉苦相“就這樣吃?”
“隨便你咯,要麼吃掉這個,要麼就一直保持這樣,跟普通人沒有區別。”
為了想幫助劉守才,季子墨必須要恢複能力,雖然不知道康敏說的東西是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誰種了這種能避開他能力的邪物,卻必須要在吃掉這個臭烘烘的玩意後才能恢複能力。
季子墨呼一口氣,撚住藥丸,慢慢送到口邊,囤積唾沫,丟進口裏,隨著唾沫的融化,那股子味道簡直要了他的命,為了避免發生嘔吐吐出藥丸,他趕緊的吞咽下那顆藥丸。
藥丸順下咽喉,一路下去,臭味彌漫在肚腹間。
“呸!你這個是什麼東西做的?”季子墨實在是忍無可忍,在吞下藥丸後朝康敏發怒道。
“狗屎。”康敏輕描淡寫的話,怔住季子墨跟肖雲。
季子墨以為她是玩笑的,狗屎怎麼能吃?想一下,剛才那味道!他急伸手摳,想吐出剛才的藥丸。
“唉,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剛才那個可不是普通的狗屎,是純正的黑狗狗屎,是驅邪避邪的好東西。”
“哈哈哈,好、真好。”肖雲大笑,幸災樂禍的笑得眼淚水直流。
康敏撇撇嘴冷冷的說道:“有什麼好笑的?莫名其妙。”
季子墨被搞得一臉黑線,卻不好發作,咽喉總是有一股子難聞的怪味。這事不能讓人知道,要是別人知道了,不定會怎麼嚼舌根。他幹咳了一聲對康敏說:“別玩笑了,好好說話。”他是知道康敏說的是真黑狗屎,可他不想讓肖雲知道,就暗示康敏改一下剛才的說法。
康敏會意,抿嘴一笑道:“好了,給你玩笑不好玩,剛才那是多種植物搗出來的,是起到祛風調合的作用。”
“是玩笑啊!真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