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一聽,瞪著雙眸,惡狠狠的瞪著江晚晴:“江晚晴,你沒有權利跟我講條件,要麼現在簽下名字,要麼,你就等著給那老太婆收屍,你隻有這兩個選擇。”
“那是你母親,你禽獸不如。”江晚晴衝著江牧憤怒的嘶吼著,他竟然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江牧冷冷的笑著:“母親?她有將我當成是他的兒子嗎?沒有,她一直在打壓我,最後甚至將股份全部讓給了你,她明知道這些股份對我有多重要,她全部給了你,有這樣的母親嗎?”
“那你怎麼不反省你自己?為什麼奶奶寧願將股份給我也不願意給你,江牧,做人做到你這個份上,未免也太失敗了。”江晚晴毫不留情的取笑著。
江牧聽到江晚晴的話,氣急敗壞的怒吼著:“你少給我廢話,你到底簽不簽字,不簽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江牧指了指遠處堤壩上的一根柱子,示意江晚晴看過去:“看到沒?那老太婆就在那裏,在有五分鍾就漲潮了,江晚晴,如果你想她活活被淹死的話,那你就盡管拖延時間”
江晚晴和歐陽煜晨隨著江牧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瞬間倒抽了一口涼氣,雖然距離太遠,她看不清楚柱子上的人,但是卻能夠清楚的看到潮水已經淹沒到胸部的位置。
這裏的水庫,一到這個時候,每隔一分鍾水位就會上升,確實如同江牧所說,再有五分鍾不到,水很快就會將人淹沒。
“畜生。”江晚晴咬牙切齒的看著江牧,毫不猶豫的在轉讓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將文件丟到了江牧的麵前,隨即看也不看江牧一眼,把腿就朝著堤壩的位置跑去。
從這裏到堤壩的位置,按照江晚晴的速度過去,五分鍾不到,還有一線希望,歐陽煜晨見狀,尾隨著江晚晴的位置正準備跟著一起跑過去,卻被江牧擋住了去路。
“歐陽先生,奉勸你一句,這是我們江家的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江牧明顯是想要拖著歐陽煜晨,不讓他跟著去救人。
歐陽煜晨冷漠的看著江牧,冷聲說著:“讓開。”
眼看著江晚晴越跑越遠,歐陽煜晨的心裏總是充滿了擔心,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裏竟然隱隱升起了不安。
江牧笑看著歐陽煜晨,並沒有讓開的打算,而是轉過頭看了一眼江晚晴跑到一半的路程,陰沉的笑著:“嗬嗬……”
歐陽煜晨看著江牧此刻奇怪的樣子,他到底在笑什麼?
“你就算現在趕過去,也已經來不及。”江牧對著歐陽煜晨陰森的說了一句,隨即拿著轉讓書,快速的離開。
歐陽煜晨看著江牧的身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準備朝著江晚晴的方向跑去,冷風輕和淩偉霆趕來了。
“煜晨,晚晚呢?”淩偉霆快速的跑到歐陽煜晨的麵前,著急的詢問著。
歐陽煜晨指了指堤壩的方向,憤恨的開口:“江牧那個畜生,將江老夫人綁在了柱子上,馬上就要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