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是皇上的天下,士兵是皇上的士兵,何時與你秦家有關,你區區一個丞相,又哪裏來的資格傳喚二十萬大軍前來謀害皇上?”
說著,暗影忽然冷笑一聲,從懷中拿出那塊曾經蕭越寒常常攜帶的白玉龍紋腰牌:“丞相大人可是於前幾日向皇上借走了腰牌去傳喚南北大軍?”
左丞相頓時愣住,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掛著的腰牌,又抬起眼看向暗影身上的腰牌:“你……你那個怎麼……?”
“丞相,真是可惜了,你的腰牌啊……是假的!”暗影笑了。
左丞相頓時瞪大了雙眼,老羞成怒的狠狠拽下腰間的白玉牌狠狠摔到地上,果然……那白玉牌瞬間碎裂,果然是假的!
“放箭!”左丞相大嗬一聲,頓時那五十名站在高牆上的侍衛抬起弓箭,對準了蕭越寒的方向射了過來。
“保護皇上!”暗影瞬間大嗬一聲,傾身上前一把將寧兒和珠兒提了起來拋進蕭越寒身邊的保護圈裏,見左丞相想要趁亂逃走,便衝上前追去。
左丞相見暗影追來,頓時冷哼一聲,竟然是多年深藏不露,一躍而起,五六十歲的年紀竟然有這等高深的輕功。
看著左丞相飛身逃走,暗影低咒一聲就要繼續追去,蕭越寒卻忽然大嗬一聲:“暗影,窮寇莫追!先把這些人處理了……”
說著,蕭越寒指向那五十個還在放箭的侍衛,而圍在他們四周的侍衛已經將他們層層包圍了起來,舉起盾牌,無一人受傷。
暗影一聽到蕭越寒的話,頓時飛身轉了回來。
外邊的事情花想容已經不知,隻是聽到寧兒珠兒奔過來扶住蕭越寒:“皇上……”
花想容也同時終於抬起眼看向臉色發白的蕭越寒:“寒……”
“我沒事。”蕭越寒淡淡笑了笑,卻是忍不住的皺了皺眉,卻忽然又是低笑:“德妃她……刺到的地方,是你曾經刺過的那裏……所以……確實比以前疼了些……”
花想容頓時呆愣了一下,卻是莫名奇妙的撲哧笑了,再瞬間轉為滿眼是淚。
“寒……”花想容連忙抬起後捂住他肩上的傷:“我們去敷藥!我去給你塗傷藥……流了好多血……寒……”
蕭越寒無奈笑了笑,旁邊的寧兒和珠兒也破啼為笑:“寧兒這就去給皇上準備藥!”
說著,兩個丫頭見形勢已變,她們這邊已經不會被傷到了,便連忙和珠兒一起跑了出去。
花想容伸手連忙穩穩的扶好蕭越寒:“我們去上藥……”
“好,去上藥……”蕭越寒笑了笑,任由花想容扶著他轉身往裏走,他的視線卻是淡淡的掃向剛剛秦丞相逃跑的方向。
那個老頭,估計不會這麼簡單的就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