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闌宮的事情由後宮掌管,朕國事繁忙,無心去管後宮的事,要怪也隻怪你自己連睡兩天,要是想求人,恐怕你該求的是孫嬤嬤,而不是朕。”說罷,蕭越寒忽然別有深意的淺笑了一下,挑眉道:“你想在這裏浪費多久的時間?嗯?”
“我……”花想容氣極:“你就是故意想讓我受罰的是不在?那怎麼能怪我呢?是你和寧兒當時沒跟我交代清楚……也沒人告訴我每天應該做什麼呀,也沒人告訴我幾點起床……你們分明全都是故意要看著我受罰的……全是故意的……”最後幾個字,在蕭越寒冰冷的凝視下終於越來越小聲,直到聲音漸無。
“你這有錯就胡亂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的性子,何時能認真的改一改?”蕭越寒有些頭疼的抬起手揉了揉眉心,無奈的歎了一聲:“朕還有事,你自己回去抄書,快去。”
“唔……我……”花想容不爽的看著他,特別是他就這樣毫不留情麵的把她的臭脾氣抖了出來,實在讓她很沒麵子……
“抄就抄!大不了今天晚上抄不完,你繼續積累著,等那姓孫的老太太繼續給我積累,直到什麼時候積累到一晚上必須抄完一千遍的時候,我直接累死好了……”說完,花想容哀怨的瞪了一眼一臉邪冷笑意的一身龍袍的男人,轉身氣哼哼的走了。
直到花想容的身影越走越遠後,蕭越寒臉上淡淡的笑意漸漸消失,劍眉微攏,轉身冷聲道:“出來吧。”
剛剛走到這裏忽然看到花想容在這裏的胡太醫就連忙躲進了角落裏,一聽到皇上讓他過去,這才小心的走了出去,恭敬的做了個輯:“皇上……”
“整個太醫院都翻遍了醫書,一頁都沒有落下,依然還是沒有找到能根除寒毒的方法……”胡太醫冷汗淋漓的跪到地上。
“真的一點方法也沒有?”蕭越寒擰眉,轉眼看向子時的夜空,眼中有著無盡的蒼涼。
“除……除非這研製這一份寒毒配方的人還活著,否則老臣們不知道他這配藥的順序,即便是分得出來那藥中含有什麼,但卻依然無能為力,因為這藥若是順序放差了一位,便可導致中毒之人一命嗚呼……”
花謹庭早已經死了,又怎麼可能會有人知道這配藥的藥方?
蕭越寒冷眯起眼:“無論無何,朕最後再給你們兩個月的時間,若是再找不到解毒的方法,提頭來見!”
“皇上……”
“她不能死。”蕭越寒閉上眼,長長的吐著氣,淡淡的開口,聲音暗啞,似乎是在壓抑著那勃發的怒氣。
胡太醫一臉無奈,卻又不敢再說什麼,用了兩年多的時間都沒找到解藥,這兩個月,又怎麼可能會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