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衣服還是她在北疆國皇宮裏出來時穿的那件呢,哎……跟著淩絕夜的日子,連洗澡的時間都沒有,真TMD辛苦。
花想容拿起筷子,夾兩口菜,見他不再跟她談條件,隻是一味的喝酒吃菜時,她忽然放下碗筷,定定的瞅著他:“你為什麼想要這個東西?”
淩絕夜手下微微一僵,抬起冰冷的眼瞟向眼前眨著一雙好奇的眼睛的女子,忽然冷笑,放下手中的酒杯:“女人,有沒有人對你說過,少知道些事情,對你才是最好的!否則惹來殺人之禍,那可就是你自己的錯了!”
花想容撇撇嘴,回以一抹不以為意淡笑:“那又怎樣?我知道的事情還不多嗎?就像你一樣,知道的我的事情還不多嗎?”
淩絕夜挑眉,忽然壓低了聲音:“東尋國毅康一年正月初一晚,無憂皇後遇刺駕薨,諡於歸。”
見花想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淩絕夜繼續冷笑,沉聲低問:“無憂皇後已經死了,那你是誰?你這個又擁有北疆國皇後身份的女人,是誰呢?”
花想容咬唇,擰眉看著他,忽然,拍案而起,站起身狠狠瞪著那個笑的一臉邪佞的臭男人,轉身大叫:“小二,給姑娘我準備一間上房,我要休息!房錢就由我麵前的這位爺出了!”
說罷,她冷冷的瞟向他那佞笑似是毫不在意的臉龐,轉身快步上了客棧的二樓。
一進房門,她便讓小二幫她準備些熱水,連續在雪地裏奔走了兩天都沒有洗澡,真難受。
匆匆的洗過了澡,將滿頭盤結的長發胡亂的辯成兩條麻花辮,垂落在胸前,然後又轉身出了房門,一出門,便看到淩絕夜正好在這時緩步向樓上走來。
她沒好氣的看了看他:“什麼時候去皇都?”
淩絕夜挑眉,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古怪:“你怎知你要找的人是在皇都?”
花想容抬起手,故意粗魯的揉了揉鼻子,翻了個白眼:“直覺。”
想必,像長卿那樣溫柔的男人,長相不凡,他的父母也定是人中龍鳳,到一些繁華些的地方,應該就很容易能找到吧?
淩絕夜冷冷一笑,抱著雙臂走進她的房間。花想容一看他隨隨便便的就進去,忙快步跟了過去,想說他不懂男女之別,卻被他的話打斷。
“我開出的條件,你究竟同不同意?我可沒時間與你這女人在這裏耗著!”淩絕夜忽然轉身,擰眉看向她。
花想容一愣,眨巴了兩下眼睛看著他:“你確定你能幫我找到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