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東尋毅康之帝蕭越寒獨白(9)(2 / 2)

她自己什麼都明白,沒有任何掙紮。

隻是她想逃離的舉動卻是越來越明顯。

那一日她在錦王府的地牢裏去尋找鈴鐺,當她走到軒轅奧麵前時,她沒認出他。

隻是之後的幾日,花想容卻一時在想著我的腰牌。

其實我也曾經沒理解過,她不是真正的花想容,她不會為了誰而去出賣誰,她愛自己她自己罷了,她想逃離,可是她為什麼還要對這能調動東尋國千軍萬馬的腰牌動心思。

這是我唯一的疑問,不過這疑問是要很多年很多年以後才在她的嘴裏知道原因。

她說想去看花燈會,我同意了,卻遲遲未實現。

直到花謹庭行刑的那一天,一清早,便命人給她換上煙雲錦,在身上配上鈴鐺等飾物,明確的告訴她,她逃不出我的掌心。

當她到了皇宮門前,我牽著她下了馬車的那一刻,旁邊有人說,花謹庭死了。

花想容有當時愣了一下,我瞬間握緊了她的手,裝做沒有聽到,拉著她走進了宮裏。

一切變局,終究還是在今夜展開。

我知道明天開始會有多少殘忍麵對著她,當晚我抱著她,不讓她離開我的懷裏。讓她成為矚目的焦點。

當她借口難受離開時,我知道她是想在這最後的時機逃跑。

在她找到公孫長卿的那一刻,我擋住了她的去路,笑著將她帶了回去。

然後有侍衛通報花謹庭已死。

當時我或許是真的在做假,但心裏也卻時有著那麼一抹淡淡的慌張,是的,是毫不掩飾的慌張,這我承認。

花想容的反映依然那麼恰到好處,暈在了我的懷裏,但我也依然清楚她並未真的暈過去。

當抱著她出了皇宮,在馬車上看著懷中的人兒時,我有一瞬間的迷惘。

既然花謹庭死了,我的仇報了,左丞相的勢力瓦解了,我沒必要真的要讓懷中的這個女人死去。

隻是她又一次讓我失望。

如果她能乖乖的繼續睡著,不再去想著迷暈我,不再去想著什麼腰牌的話,那該多好?

可是當我看到她回到王府後,嘴上那抹了一層的璀璨的光彩,明知是迷藥卻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然後狠狠的要了她整整一晚,才終於肯讓“藥性發揮”倒在了一旁。

她起身,偷偷的拿了腰牌。

這是我給她的最後機會……

她沒有珍惜。

所以,我無法再去婦人之仁,結束了,一切都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