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安靜詭異,蕭越寒沒說話,也沒有因為她的話做出任何反映。
當花想容不耐煩的轉過頭看向他時,隻見他隻是淡淡的看著她,眼中無波無瀾,沒有她想像中的複雜,也沒那一絲絲的情意。
她撇嘴,剛剛在外邊一直凍著,是想讓自己清醒些。可是人在感冒的時候,頭暈的就像是剛喝了很多酒一樣的直發暈,她忍了許久,隻等著蕭越寒能說一句話,可是他竟然什麼都沒說。
好想暈過去啊……隻是不知道若是她現在沒堅持住真的不小心暈倒了,這位麵無表情的萬歲爺究竟是會溫柔的將她抱到床上去,還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轉身離開。
花想容又點了一根蠟燭,身子有些微的搖晃,在心裏低咒了一句這身子骨太弱,點好這根蠟燭後,她一轉身正想說個話題,哪知剛一轉過去,隻見不知何時忽然站到她身後的蕭越寒正冷冷的看著她。
花想容一時間有些恍惚,本就有些支撐不住的而且又很沒出息的身子瞬間一晃,眼前現出一閃而過的黑暗,便軟軟的向下倒去。
蕭越寒順手接住她的身子,本是擰眉冷眼看著她,以為她欲擒故縱,可是當感覺到她在月事之時,特別這麼冷的天氣下本應該冰涼的身子竟然滾燙如火時,蕭越寒眼神一變,瞬間橫抱起花想容燙的嚇人的身子,轉身將她放到床上,手下探向她的額頭,觸手之下燙的讓人心驚。
“我沒事。”花想容皺了皺眉,努力的想要坐起身。
“別動,朕去叫太醫。”雖然蕭越寒的臉色依然不好,但至少比剛剛緩和了許多。
花想容咬唇,忙身手拉住蕭越寒的胳膊:“別走!”聲音軟綿無力,有著本不應該再屬於她的依賴。
蕭越寒渾身一震,轉眼看向虛弱的花想容,無奈的反握住她緊抓著他的大手的小手:“你這風寒太嚴重,朕派人叫太醫過來給你醫病!”
“我不用太醫!”花想容輕輕搖晃著長發淩亂的小腦袋,眼中有著純粹的脆弱無助和後悔。一切都在按著她的計劃行事。
“朕不希望看到一個任性的女人。”蕭越寒冷冷的看著她,鬆開她的手:“朕派人叫太醫過來,你先躺好。”
眼看著他轉身就走,花想容連忙用盡全力撲騰著從床上爬了下去,身子卻無力的跌到地上,看起來淒慘無比,手下伸向蕭越寒的方向:“別走……求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