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你醒來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就這樣看了朕足有一柱香的時間,怎麼?朕臉上長了什麼怪東西,能讓愛妃這麼仔細這麼深情的看了這麼久?”他笑的邪氣,魅惑萬分,除了依然還像一隻狡猾的老狐狸之外,忽然又多了一絲仿佛偷到了什麼好東西的狸貓一樣。
花想容沒好氣的冷冷一笑,給了他一記白眼,轉頭揭開馬車窗口上的金穗簾子看向外邊,發現隨行的人至少有一千人,有大內侍衛還有朝中大臣,在後邊還有兩輛看起來不錯的馬車,隻是比他們兩個現在乘坐的這個略淺的平庸些了而己。
“你的鈺賢妃怎麼沒坐在這個馬車裏?”花想容放下簾子,閑閑的轉頭挪身到馬車裏的小桌子旁邊給自己倒了杯茶,無所事是的輕聲問了一句。
蕭越寒挑眉,坐起身,撣了撣被壓出了些許皺摺的衣服,淡聲道:“她在後邊的那個馬車裏休息。”
“休息?”花想容挑眉:“那在她的馬車後邊的那個馬車是備用的吧?我也去單獨休息休息好不好?麻煩你別讓我看見你,我看見你就心煩,看見你就想打你罵你,看見你就想起……”公孫長卿那幾個字她還沒有說出口,就看到蕭越寒冷冷的掃視了她一眼。
花想容嗤笑了一下,不再說下去,兩人依然是默契的,不去提曾經,不去提昨天。
她給自己倒了杯茶放到嘴邊喝了兩口,轉身靠坐在一旁就要閉目養神。
難得出了皇宮,在很多個啊還有電視劇啊等等的情節,都會有皇帝出宮祭祖時會有人前來刺殺,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見到這樣壯觀的場麵,如果碰巧真的有這種場麵了,興許她還能趁亂而逃。隻是不知道她身上這件衣服能賣多少錢,能不能讓她暫時換些銀子然後再為了以後的生活去試著過活。
當然,一切目前還隻是一個幻想,她不動聲色的坐在那裏,腦子裏亂哄哄的在研究著逃跑計劃。
直到蕭越寒忽然說了一句話,打破她的沉思。
“朕渴了,給朕也倒杯茶吧。”
花想容未動,隻是微微側過頭,對著他冷冷一笑,斥笑道:“你有手有腳,不會自己倒啊?”
蕭越寒看了她一眼,竟然出乎意料的乖乖的自己倒了杯茶去喝。
花想容冷冷的瞟了他那明顯是在隱忍的表情,撇了撇嘴,轉過頭不說話,打算繼續冷戰。
沒多久後——
“幫朕把那個書格子裏最下層的那本書拿過來。”
花想容撇過頭,看向小桌旁邊的一個小矮櫃,看起來像是書櫃的模樣,瞟了瞟身下的軟墊,她懶得動彈,閉上眼繼續冷聲道:“你有手有腳,不會自己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