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出乎了她所有的預料,花想容擰眉,看進蕭越寒那冰冷徹骨的眼裏:“為什麼……?”
她的一句為什麼,有如千斤般的重,她本來早已經準備好要麵對今天的一切,可是這一切卻又太出乎意料了。
為什麼他要用這種方式來對她?為什麼那明明是能讓她逃出王府的腰牌忽然變成了能調動東尋國千軍萬馬的令牌?為什麼……為什麼那麼可愛善解人意的鈴鐺竟然會是個男的?
頓時,花想容有一種從最初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就一直處於騙局當中,一切的一切,她隻是一個被所有人控製的棋子。
不應該這樣的!這太悲慘了!她每天在所有人的麵前掙紮著,可是原來她隻是一個站在籠子裏的小白鼠,被太多的人操控,那本來她所以為的反抗,原來在他們所有人的眼裏,都隻是傻傻的小聰明,對他們來說,她的一切……僅供娛樂!
花想容失笑……
似是看出了花想容眼裏的悲哀和慌亂,蕭越寒冰冷的眼神微微閃爍,突地鬆開她的下巴,任她她無的坐在地上,冷聲道:“笨女人。”
是啊……她確實是個笨女人……花想容癱坐在地上,閉眼不再說話。
一旁的鈴鐺,也就是那個一直女扮男裝的男人忽然冷聲道:“蕭越寒,你果真是無情無義,連自己的女人都要這樣傷害!”
蕭越寒冷笑,不看向他,隻是垂下眼看著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的花想容。目光清冷,仿佛昨日的溫暖隻是南柯一夢,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鈴鐺……”花想容緩緩抬起頭,眼中有著讓人看不懂的複雜與沉痛,轉眼看向渾身是傷的男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怪你女扮男裝……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個腰牌,根本不是可以出王府的腰牌,對嗎?”
男子劍眉微擰,想要解釋,卻又不知該怎樣才能不傷害她。
一旁的蕭越寒卻是冷冷的笑出了聲,那絕情到讓花想容覺得陌生的模樣,仿佛眼前的人早已經不是熟識的那個蕭越寒,而是一尊沒有心髒的塑像。
忽然,蕭越寒按住花想容的頭,強製的讓她轉過臉看向那邊渾身滿是傷痕的男子:“看清楚,你眼前這個男人,名叫軒轅奧,是北疆國的皇帝!”
花想容一愣,不敢置信的看進軒轅奧的眼裏:“你……!???”
蕭越寒鬆開手,任她呆呆的跪坐在軒轅奧麵前,任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北疆國……的皇帝?”
軒轅奧擰眉,抬眼看著花想容那滿目驚訝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