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這是在吃晚膳的時候,蕭越寒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擰眉問出的話。
“啊?”花想容猛然回過神,這才發現自己碗裏已經堆成了山,可是自己卻還是一口都沒吃。她尷尬的笑了一下,拿起筷子低下頭狂吃了起來,也不管碗裏都有什麼,青菜連著肉再加上大米飯……
直到一口魚肉進了嘴裏後,腥味蔓延,花想容忽然抬起手捂住嘴,胃裏一陣翻攪。
終於看出來了她有一絲不對勁,蕭越寒站起身走到她身後,仔細的看向她:“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唔……沒事……”花想容唔著嘴,忽然又是一陣幹嘔,連忙站起身推開蕭越寒,轉身向外跑去。
“無憂!”蕭越寒快步跟了出來,卻隻看到花想容站在牆角下無力的扶在牆邊對著地麵幹嘔。
“寧兒,去叫大夫!”蕭越寒連忙催促著同樣驚愕在一旁的寧兒。
寧兒點頭後連忙轉身出去,蕭越寒隨即快步走上前,扶住花想容無力的撐在牆上的身子,拍著她的背:“好些了嗎?”
“我沒事……叫寧兒回來,不用叫大夫……”花想容深呼吸一口氣,卻無力的靠在蕭越寒懷裏,她實在想不通,花想容的身體沒這麼虛弱啊,怎麼懷個孩子就能這樣,就像是來月事時一樣,比普通人的痛經能痛上N倍。
“她已經去了。”蕭越寒拉過她的手,從她腰間把絲帕拿了出來,擦著她嘴邊的穢物。
花想容抬起眼看向正認真的幫自己擦嘴的蕭越寒,難受的深呼吸了一口氣,以為他這樣的關心依然是有目的的,她忽然莫名奇妙的對著他一笑,然後眼前一黑,身子一軟跌入了蕭越寒的懷裏。
“無憂?”蕭越寒擰眉,眼中的一絲不應該出現的緊張他無心去發覺,伸手橫抱起她輕盈的身子,轉身回了閣樓裏。
寧兒是直接把宮中的太醫叫來了,太醫走進來時,恭敬的對著蕭越寒做了一個輯,然後在蕭越寒擰眉催促下,走到床邊,在花想容的手腕上墊了一隻絲帕,這才將手指搭在她的脈上。
太醫先是摸了摸胡子,然後笑了一下:“錦王妃有喜了!”
“真的?”寧兒在一旁笑著瞪大了眼睛,第一次失了規矩。
蕭越寒卻是神色瞬間微微一僵,看不出喜怒。
“隻是……”太醫忽然又皺眉:“這脈向……這……”他忽然轉頭驚愕的看向蕭越寒:“王妃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