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想容咬牙,怒視進蕭越寒那一向冰冷如北極冰川的眸子裏閃出的一道溫柔,受不了的大叫道:“你究竟又想怎麼樣?”
“懲罰結束了。”蕭越寒微微一笑,笑的有些詭異:“難道王妃打算繼續自己一個人生活下去?”說著,蕭越寒握住她剛剛被包好的小手:“這手……”
花想容眼神一頓,連忙抽回自己的手,謹慎的看進蕭越寒的眼裏:“我真看不懂你。”
沒錯,她是看不懂他,甚至想不明白究竟要怎樣才能麵對他。這樣一個讓她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麵對的男人,讓他愛上自己早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不跟拐著彎兒鬧了,告訴我……這一次,你的熱情可以持續多久?”花想容咬了咬牙,抬眼看進蕭越寒微微轉冷的眼眸裏:“啊?這一次你對我的熱情能持續多久?蕭越寒,你在跟我玩遊戲嗎?”
蕭越寒斜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抬起一指挑起花想容的下巴,看進她圓睜的大眼裏:“是誰在跟誰玩遊戲?我的王妃?”
花想容倒抽一口氣,甩開他的手,垂下眼卻忽然看到他腰間掛著的那塊白玉腰牌,她眼神一變,緊閉上嘴不說話。
就算她因為這二十幾天的折磨而對蕭越寒怨氣頗深,但是她總不能打破目前看起來很和諧的場麵,否則她得不到腰牌,也就離開不了這個世界了。
綠植村,綠植村,那個有緣人為什麼就不能直接告訴她出王府的辦法呢?這麼周旋下去有什麼用?連她自己都累了。
盡管花想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麵對蕭越寒時這麼累,可是每每看進他那仿佛能將一切都隔離出去的眸子時,她心裏就冷得徹骨。
見花想容定定的看著自己,眼裏有著憤恨和黯然,蕭越寒忽然淡淡一笑,俯下頭出其不意的她耳邊輕輕啃咬,直到她渾身一抖,想要推開她時,他卻猛的摟住她,緊緊的。
“你……”花想容掙紮了一下:“蕭越寒你……”
“孤王喜歡你的嬌憨之態。”蕭越寒忽然在她耳邊說著不著邊際的話:“無憂,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千萬把持住自己,否則一但破了功,那便連孤王也救不了你。”
說罷,蕭越寒便放開了花想容呆愣住的身子,轉過眼驚愕的看進蕭越寒那雙又恢複了冰冷的眼裏,看著他對著自己嫵媚的一笑,沒錯,就是嫵媚的一笑,看著他轉身離開。
花想容眯起眼,手下緊緊的纂著拳頭,仿佛手上傷口的痛楚都掩蓋不過她心裏終於騰升起的緊張。
蕭越寒的話,是在跟她宣戰,還是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