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看著眼前這兩玻璃瓶裝的“水”,臉上露出幾分疑惑之色,他完全沒弄明白妖幺這是要做什麼,至少,從玻璃瓶中的“水”,之前不住的冒泡來看,這水,肯定不是單純的水而已。
妖幺像是知道秦仁在看到她手上之物時,肯定會露出如此表情,所以表現的非常得意。
“秦仁,我手中的這兩玻璃瓶,其中一瓶裝的是水,至於另外一瓶,裝的則是“三步倒”,現在這科技發達的社會說起“三步倒”這一詞,或許太過搞笑了,反正,你就當他是毒藥就行,足以毒死一頭大象的毒藥。”
“妖幺小姐的意思是?”
“老娘自然是知道哪一瓶是毒藥,所以,由你先選,你若喝下無事,則輸的人就是老娘。”
“秦仁,你當然可以選擇放棄和我賭,不過麼……”
從秦仁的眼中,妖幺看到了猶豫。雖然她嘴上說著自己不是那種利用公主來要挾親的人,但實際上卻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不過,她對此完全有理由來開脫:這一切,無非是滿足自我的求勝心理,並不是單純的不擇手段。
最毒婦人心,從醜陋的臉蛋上,秦仁就看出了妖幺內心的毒辣,如同那種說著內在美的理想,實則是逃過膚淺,樣貌三分,足以看透人心。這妖幺此刻了要鐵了心,打算和他對幹,秦仁他此刻毫無選擇的餘地,畢竟這公主生死未卜。
公主之前也說起過,這幻術在世上是並不存在的,而出現在眼前的這一切,看似幻術,卻非幻術的存在,肯定有著其求證的緣由。換句話說,這一次公主從片麵上是給秦仁他帶來了一定的拖累,但,秦仁深知,這一次的謎底,幻術的謎底,或許隻能有公主來解開。
在未見到那一位所謂的點石成金之術的幕後之前,公主必須安然無恙,回歸他身邊。
“如若我贏了,你就必須交出我朋友。”
“這還得在你贏了我之後再說。”
妖幺表現著幾分狡猾,隻有她自己知道,實則公主走進了這深處的走廊,那麼她也無法確定公主的具體位置,除了躲藏在監控設備中的內部人員。此刻,秦仁完全沒有其他選擇權,至此,妖幺才會給出秦仁一個不確定的因素,而不是主動的說起,在秦仁贏了之後,幫助秦仁尋找公主。如若,秦仁就此放棄和她打賭,那麼公主不隻是安危的問題了,就連一絲的線索,她都不會暴露。
與妖幺所料相同,秦仁心中明了,他沒有選擇的餘地,但至少,他要給自己留一絲後路。
“妖幺小姐,看你這幅模樣,似乎鐵定了贏得一方是你一般?”
醜陋的臉蛋,即使配上自信的小人,在別人的眼裏,照樣顯得惡心。秦仁將那一絲不爽置之於內心深處。妖幺的狡詐之處,他已經從方才妖幺裝死一事中感覺到了。其實當初龍虎曾經和他說起過,所謂的賭博,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和你的敵人拚運氣,而是實質上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某種方麵,用某種高端的方式,出老千。
秦仁對賭博這一行並不是很了解,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接觸過賭博這一類的東西。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越是不懂的門道,越是會被對方給算計。
單看妖幺手中的兩個玻璃瓶,似乎並不具有被動手腳的可能性,但是,就憑妖幺那滿臉令人作嘔的自信,秦仁實則是認為,這其中肯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
強悍,不為之動搖的心理素質,妖幺不愧為常年混跡於賭場之人,秦仁以上的話無疑是在試探她,不過,她的臉上,愣是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常,
“秦仁,難道你是看到老娘的勝算極大,不敢與老娘賭了?”
“哼!我秦仁就怕你這醜女人,在我沒有選到那一瓶毒藥的時候,你會不會將那一瓶屬於你的毒藥給直接喝下去。”
這是秦仁率先想到的第一點。要是當他選擇的那一瓶不是毒藥,那麼妖幺完全有可能就此耍賴,換句話說,這一次的賭局,完全沒有公平性可言。
“如若老娘不喝,你也沒有死,那麼輸的仍舊是老娘。”
像是為了讓秦仁看清這一點,妖幺解釋著。臉上的自信笑容仍舊沒有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