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事?”黃衣衣臉上多著幾分質疑,突然回想起她曾經和秦仁對峙,當秦仁聽到“離子炸彈”四個字時的一幕,其實那時黃衣衣就很疑惑,按理來說如“離子炸彈”這般不被人所知道的秘密武器,任何人聽著都會露出鄙夷和懷疑之色,而當時,卻是秦仁沒有任何猶豫就輕易的相信了。
起初黃衣衣以為那不過是秦仁不敢太過冒險,才會一時相信,現在看來,如離子炸彈的那般事情,秦仁早就清楚的很了。將“蝴蝶效應”和“離子炸彈”聚合在一起,像這種怪異的使用方法,隻有黃衣衣自己清楚,這完全是她一個人的成果,而且,從未對外界公開過。
“難道說,在我之前,就已經有人發明出了這個?”黃衣衣自顧自的嘀咕著幾句,像是推翻了心中那獨一無二的結論——她並不是第一個發明蝶效應這種方法的,眼中多了些許失望。
從黃衣衣那副失落的表情中,公主像是看到了些什麼,微微一皺眉,像是意識到事情的複雜性一般。
秦仁眼底捕捉到了公主的意思一樣,同時,似乎也感覺到了,事情並不像是“巧合”那麼簡單。回想起曾經他冒充黃成子,與萬魔拜和黃頌說起“墨金被幹掉”之事時,萬魔拜所表現的憤怒的神情,已經超出了他的預計範圍。這分明是意味著,萬魔拜非常的看中墨金,墨金就如同是他手中的重要武器一般。
按理來說,萬魔拜應該會會告訴黃衣衣,墨金的存在,畢竟,黃頌都知道的事情,而現在,黃衣衣所表現的卻是毫不知情,這其中,肯定是隱藏了些什麼。
“黃衣衣小姐,難道萬老先生,就不曾和你說起過,有關於墨金的事情?”秦仁試探性的問著黃衣衣,雙眸如同審視一般的,在黃衣衣身上,片刻不離。
“秦仁,你是在懷疑本小姐?”黃衣衣這一聽,確實是不高興了,那股失落的感情如同找到了宣泄口一般,“我黃衣衣難道在你秦仁的心中就是……”她沒好氣的瞪了秦仁幾眼,卻是不知為何,將那想要臭罵秦仁的話語給突然間的憋住了,接著,又如同意識到了些什麼一般,露著幾分醒悟之色,嘀咕著,“難道是老師或者是父親,將我的研究成果告訴了別人?”
“黃衣衣小姐的意思是……”秦仁的雙眼之中,突然間,幾道金光以上而過。
“哼!我就說嘛!”黃衣衣那股失落感突然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夾著氣憤和醒悟的神情,“肯定是老師或者父親將我的研究成果透露出去了,要知道,關於這蝴蝶效應的實質利用,本小姐可是花費心思研究了好幾年呢!”
鬼才會利用你那能夠人體自爆的不明武器呢!這是秦仁無意間生出心中的想法。
他此刻所在意的事情,除了黃衣衣口中所說的對墨金毫無知情以外,就是,萬膜拜那股發質內心的憤怒。若是將這兩者聯係在一起,或許正如黃衣衣所說的那樣,萬膜拜在暗中借用了黃衣衣的研究成果,並占為已用。隻有如此,才能證明萬膜拜當時對“墨金被幹掉”一事,所產生的,超乎預料的憤怒之情。
或許,這起初,黃衣衣和他都是被利用的道具而已。秦仁心中閃過一絲狠色,像是再一次的想起了那位萬膜拜,溫和,卻透露著隱隱殺意的笑容。
“這個,秦仁,黃衣衣小姐。”公主像是從深思中醒過神來,幹咳一聲,將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的同時,接著開口說道,“我們還是先說說,關於去龍虎賭場的事情吧。”
公主的雙眼微微打轉,時不時的瞥著,仍舊被扔在角落裏的蛇皮袋。黃衣衣,秦仁像是從中意識到了些什麼,保持著幾分鎮定,不約而同的配合著,說著:“嗯嗯,時間也不早了。”
“我們這邊的綜合實力不算差,所以有必要冒著連子絮這一躲藏在暗中的黃雀的襲擊,去搏一次,那所謂的新奇賭術。”
“萍子,你難道真的相信閆慧的話?”
一直被擱在一旁的洪連霸,突然忍不住了。雖然說,他對分析這一類的事情並不在行,但一直坐在秦仁幾人身旁的他,從頭徹尾都有在聽,秦仁幾人的談話,至此,對於事情的基本狀況還是有所了解的。既然這閆慧和連子絮起初的目的,就是要利用自己這邊的秦仁,去攻下龍虎的那一盤美食,那麼,閆慧口中的新奇賭術,沒準隻是個編造出來的謊言,吊著魚線的誘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