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我討厭溫柔又聰明的女孩子。
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就會惹人在意。
互相發短信的話,心中就會躁動不安。
在打電話的日子裏,一看來電記錄就會不由得開心。
其實我心裏明白的,這是一種被叫做溫柔的東西。
不對我溫柔的人,對其他人也會溫柔。
隻是這類如溫柔般的事情,在不知不覺中,就會被淡忘。
真實如果是一種殘酷的東西,那麼謊言應該就是溫柔的吧,
所以溫柔即是欺騙。我總是期待著,總是誤會著。
時常被這些纏繞的我,不知何時已經不再抱有期待了。
無論何時,名為溫柔的東西總會默默的纏繞著我。
毫無知覺的我,全然不知,在失去溫柔的那一天,會變得頹然不安。
身經百戰的強者,若論失敗的話,我為最強。
……
邗州市,作為華夏國最為繁榮的省會樊島的貿易中心,來往出入的不同地區的公民自然不少。秦仁,年方二十,黑眸單眼皮,普通的大眾臉雪白的還算幹淨。別看秦仁身材瘦小,身高不過一米七的個子,看起來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實則已經在邗州市混跡了三年。拿著低收入長相有普通的他,能夠在邗州市長時間待下去的原因,其實是他的女友武晴晴。武晴晴比秦仁略高,長長的黑發,微微蓋著白淨的瓜子臉。要說武晴晴能夠讓秦仁傾心的,其實還是她左眼皮下的那一粒恰到好處的美人痣。不知為何,秦仁每次和武晴晴麵對麵時,總是會看著武晴晴的美人痣入迷。秦仁和武晴晴從相知到相戀已經有兩年多(按照秦仁的計算的話,應該是兩年零四個月)。一直秦仁徘徊於寂寞之間的秦仁,完全不理解武晴晴為何會喜歡像他這般的窮小子,隻是從武晴晴跟著他生活了兩年,這一點來看,他還是接受了武晴晴給予的溫柔。然而,秦仁沒想到的是,已經被寂寞漸漸融化的心,就在那一天,被狠狠的紮了一刀。
“我們分手吧!”
“好,但是,理由?”
“你沒錢沒房沒長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骨氣!”
“你走吧。”……
簡單的對話,卻不住的撕咬著秦仁的心。秦仁其實明白的,自從在“黃氏集團”工作以來,武晴晴的心已經漸漸的在靠近著,“黃氏集團”董事長的兒子,黃成子。武晴晴的離開,再一次讓秦仁陷入了落寞。就像秦仁一直唱的那首歌一樣,我討厭溫柔,討厭溫柔的女孩子,因為溫柔有時候是最會傷人的。
酒吧,是個借酒澆愁的好地方。“豪客來”,邗州市有名的酒吧,來往的人絡繹不絕。秦仁曾經和武晴晴就是在這裏相識的,而如今,秦仁再一次來到了“豪客來”,或許是為了了斷這段情吧……
秦仁趴坐在吧台上,搖晃著鮮紅的酒杯,時不時的泯上一口。炫彩的霓虹燈充斥著糜爛的歌聲,是午夜的寂寞崽子的最愛。這已經是第十天了。秦仁自言自語著,不知何時酒杯中已經空空如也。
“小姐,再來一瓶,上好的洋酒!”
“先生,這已經是第三瓶了,我看你還是。”
“呸!怕老子沒錢?老子雖說不是富二代,但幾瓶酒還是喝得起的!”
秦仁對於吧台小姐的話,顯得有些憤怒,他雖說是個窮鬼,但至少不會白吃白喝。吧台小姐從秦仁那不太友好的態度中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異樣,一邊賠罪,一邊拿出了一瓶洋酒。吧台小姐將酒瓶開了以後,秦仁又自顧自的喝了起來。舞池中不斷閃現著奢華的肉感,秦仁空洞的眼神中,心緒再次泛濫。想來他和女友武晴晴談的也有兩年了,結果有著長久感情的他,還不如一個才認識幾天的富二代!這就是差別,這就是現實?秦仁反反複複的咒罵著那個背叛他的女人,不知何時他已經將整個酒瓶拿起來,打算就此吹了,似乎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就在這時,一隻手臂突然伸向了秦仁的酒瓶,阻止了秦仁。
“誰呀!老子吹個瓶,關你什麼事!”
“我說兄弟,來這地方玩,也不知道叫上哥哥。”
秦仁滿是憤怒的轉過頭去,卻是看見一張典型的國字臉,正滿是戲虐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