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輕，但是落在豹哥和胡子的眼裏，卻是惡魔一樣的恐怖聲音。
“豹哥，你是不是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我，我”
“怎麼？”秦劍麵帶微笑地看著豹哥，“莫非豹哥覺得這種結果很爽，也想嚐試一下？”
“不，不，我說，我說，隻要，隻要你給我一個痛快！”
豹哥見識了自己手下兄弟的慘狀，哪裏還有一點兒的意誌對秦劍說“不”！於是，這兄弟將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不管是楊曉的事情，還是林家你的事情，這個豹哥都是沒有絲毫的隱瞞。而這一點，也在秦劍的控魂之法下得到了證實。
“不錯，你很誠實，我決定給你一個痛快！”
秦劍伸手一指，直接摧毀了豹哥的腦組織。算是真的給了他一個痛快，隻是，秦劍所謂的痛快並不是真的死亡的解脫，而是從此，豹哥成了一個真正的癡呆兒，相信這樣的豹哥出現在街上，想要報仇的人肯定不會讓他活過幾天的。
處理完豹哥，秦劍看向那個額頭還在流血的虎子，歎口氣，道：“我說，做臥底做到你這份上，也算是盡忠職守。難道你不怕就這樣白死了麼？”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虎子瞪大眼睛瞅著秦劍。
“行了，莫天啟同誌，作為一名臥底，你做的很成功。不過呢，有些時候，你這麼成功的臥底隻會就這樣掛掉的。以後如果可能不要再做臥底了。回去吧，告訴你們的頭兒，就說，臨海市的地下世界會在這幾天內徹底漂白，絕對不會再發生任何的擾亂社會治安的事情！”
“你都知道了？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無關緊要，重要的是，記住我的話。”
秦劍回轉身，向外走去，“哦，對了，告訴你們的頭兒，豹哥呢，已經徹底白癡了。讓他在大街上自生自滅，不要跟我講什麼人道主義之類的話，我不信那個！”
莫天啟，也就是虎子，作為臨海市打入豹哥團夥的一名警員，他的任務是查出豹哥跟東洋人勾結的目的。然而，還沒等他查到一點的線索，豹哥成白癡了，而讓豹哥成為白癡的這人竟然認出了自己的身份。
“這怎麼可能？”
當臨海市警局一把手陳全接到莫天啟的電話，當場就蹦了起來。
“局長，事實就是這樣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親自帶人過來看看。哦，對了，我覺得你是真的有必要過來看看，這裏的情況，我跟你描述不清。地點是夜之光808！”
掛了電話，莫天啟坐在房間的沙發裏，心裏也是慎得慌。
在這並不是很大的空間裏，一個人渾身像一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連哼哼的力氣都沒有，但是這人卻是不會死的。至於，豹哥，成了白癡，真正的白癡，不會說話，甚至連走路都不會，完完全全的一個傻子，傻到餓死都不知道要吃飯的蠢貨。
當陳全帶著人趕到夜之光808，跟他一起來的專業人士檢查了豹哥兩人的情況之後，都是無奈地對著陳全搖了搖頭。這兩人的狀況，他們可以說是生平未見！
“小莫，你說，那個人多大年紀？”
“頂多二十吧，看起來來非常年輕！”
“你還能記得他的樣子？”
“當然記得，那人是——”就在莫天啟試圖將秦劍的模樣說給陳全聽的時候，卻是忽然停下說話的聲音，“局長，我，我記不得那人的樣子啦！”
秦劍行事，怎麼可能給自己留下麻煩。在他離開的時候，已然對莫天啟動了點手腳。若是莫天啟想要回憶自己的樣子，不好意思，莫天啟的記憶之中，對自己的模樣將會慢慢遺忘。以後，即使麵對麵，莫天啟也別想認出自己來。
“高人就是高人啊！”
莫天啟記不得秦劍的樣子，再看地上的豹哥兩人的慘樣，陳全這位局長也是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秦劍的手段，除非秦劍自己願意，否則，自己這些人是永遠別想找出他來。
“小莫啊，那人有什麼話沒有？”
“有，他說，讓豹哥在大街上自生自滅！”
“自生自滅麼？”
陳全聳聳肩，道：“好吧，就讓他自生自滅吧，反正，他也是罪有應得。來人，將人架出去，就扔在他豹哥的勢力核心區。然後，二十四小時監控，不管是有人對他做什麼，除非是有人想要將他救回去，其他都不要過問！”
“是，局長！”
可憐的豹哥，作為臨海市地下世界的掌權者，忽然間從雲端跌進了地獄。等待他的結果，隻有一個，即使他的仇家不動手，他自己隻怕也是活不過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