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馬誌璐站在外麵的道路邊打電話,是在跟王德全這個鎮長彙報情況。
等到馬誌璐掛了電話,秦劍過去問了一下情況,得到的答複是讓派出所該抓的抓,該罰的罰!
“他不過來?”
“正在堆長城,聽口氣是不會過來的!”
“電話給我!”
從馬誌璐手裏拿過手機,秦劍二次撥通了鎮長的電話,卻聽對麵很不耐煩地開口:“都說了,讓派出所解決,怎麼聽不懂嗎?”
“王鎮長,我是秦劍!”
聽到王德全在電話裏的吼聲,秦劍的聲音也是很大;“我給你二十分鍾,如果我看不到你的人來到醫院門口,我要你的命!還有告訴孔慶樹,他也一樣!”說完,秦劍直接摁斷了電話,卻見周圍的人都是大眼盯著自己,顯然是被秦劍剛才的話給震住了!
這誰啊?
所有人心裏都是糊塗著,從來沒見過啊!
看到周圍人的目光,秦劍神色如常,道:“我是新來的副鎮長,各位鄉親,我想你們保證,南鎮不會永遠這樣子!”說罷,秦劍扭頭看向馬誌璐,道:“馬姐,你看著時間,如果到了二十分鍾就告訴我一聲!”
秦劍已然狠了心,作為貪官,隨便你貪,但是該你負的責任一定要付。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如今的人,都喜歡鑽法律的空子,貪了,不夠判死刑的條件不要緊,我覺得你該死,你就得死!
知道了秦劍的來曆,這些在場的派出所的民警和圍觀的南鎮百姓都是心裏大喘氣,這人太大口氣了吧,張口就要人命,還是要鎮長的命,他算老幾啊?
卻說那王德全聽了秦劍的話,哧笑了兩聲,對正在打麻將的孔慶樹,道:“老孔,那個新來的秦劍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娘的,竟敢說要老子的命,呃,他還說了,如果我們二十分鍾內不能趕到醫院門口,就要我們的命,真是反了天啦!”
“他真這麼說?”
聽了王德全的話,孔慶樹卻是心裏一寒。
“可不是,我說老孔,你不會真的相信他吧?”
“老王,這個事情我覺得還是先看看的好,這小子可是上麵送下來的,沒準真有大背景,還是應付應付吧!”
在孔慶樹的開導下,王德全這才推了麻將,讓司機送他和孔慶樹前往醫院。
而在醫院門口,秦劍一直注意著時間,二十分鍾到了的時候,他沒有看到王德全的專車,那個心當時就狠了下來。
超過二十分鍾大約兩分鍾,王德全的車才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之內。
當王德全和孔慶樹從車上下來,談笑風生朝著秦劍走去的時候,秦劍也是大步迎了上前,臉上都是怒火!
“你不該懷疑我的話!”
秦劍攔住了兩人的去路,也不廢話,直接伸手,扭住了兩人的右手,然後用力一擰,竟是將兩人的胳膊給當場擰斷了!
殺豬一般的慘叫響起,圍在醫院門口的民警和老百姓都是瞠目結舌,這個年輕的副鎮長說的是真話啊!
看到這兩個為禍鄉裏的鎮長和鎮委的悲慘樣子,百姓們都是心裏喝彩,但是麵子上卻是冷漠的。
“秦劍,你是個瘋子!”王德全眼裏流露出恐懼,趕緊朝著醫院門口跑去,“醫生,救命啊,我的胳膊斷了!”而那孔慶樹則是沒有王德全那麼強的身體,被擰斷胳膊的他直接癱在了地上,大顆的汗珠在額頭上滲出。
“我說過,二十分鍾你不出現,我要你的命!”
秦劍反手將王德全抓了回來,一腳踹在了地上!
王德全痛啊,等著一旁站立的民警,喊道:“你們看什麼,還不快把這個瘋子抓起來,抓起來啊!”
然而,沒有人動!
“為官不為民,該死!”
一句話,秦劍宣判了王德全的死刑。
而後,在周圍民警和老百姓的見證下,秦劍再次踩斷了王德全的雙腿。不得不說,這王德全不愧是鎮長,很小強啊!斷了一條胳膊,斷了兩條腿,雖然是慘叫一陣陣的,但是卻沒有暈過去。
“小秦,殺人是犯法的,你不要衝動!”
馬誌璐這個時候衝了過來,抓住了秦劍的手臂,阻止他對王德全再下痛手。
“馬姐,你放開我,這種人該死,於情於理,他都是該死。但是,如果有法律上的條條框框來比較,他不會死。所以,我要他死,他就得死!”
掙開了馬誌璐的束縛,秦劍再次出腳,一腳踩在了馬誌璐的胸口。周圍的人都能清晰地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王德全嘴裏噴出一口血,嘴角流出血沫,抬起完好無損的那隻手,指著秦劍,最終身體一陣抽動,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