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天,換作任何一個正常的華夏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會充滿敬佩。可是,秦劍卻不知道劉振天是何方人物,對於華夏的曆史,他多少了解一些,但是對於曆史上的那些人物,抱歉,不管你多有名,除非你像那幾個偉人一樣名聲赫赫到了如雷貫耳的境地,否則,咱不認識你!
“久仰久仰,不過,我不認識你!”
秦劍表演的就像一個街頭的小混混,渾然沒有將劉振天放在眼裏。
“你,你這像什麼樣子?不過才離開部隊幾天,你還像一個兵麼?”劉振天怒斥秦劍,
卻聽秦劍嬉笑道:“老人家,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兵,過去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更不會是。所以,如果你想看兵的樣子,喏,找他!”說著,秦劍就把陳全拉到了身旁,“這是一個老兵,混了一輩子,也是個小小的市局局長,連你一個退了休的老頭兒都能隨便呼來喝去的!”
秦劍的話很毒,可謂是用劉振天的話來打劉振天的臉。兵,也就是軍人,他們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們應該忠誠於國家和人民,而不是個人。而你,劉振天,現在已經退休,你還可以憑借當年的威望頤指氣使,這樣的兵不配稱之為兵!
劉振天沒有想到秦劍竟是如此硬氣,被秦劍的話嗆住,伸手指著秦劍,愣是半天沒有說出話來。而陳全也隻能沉默,這時候插嘴,那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好,很好!”
劉振天終於退了一步:“陳局長,我的孫子失蹤了,希望你能盡快破案,拜托了!”
簡短的幾句話,卻代表著這一場初次交鋒,秦劍贏了!隻是,劉振天真的會如此胸懷大度麼?秦劍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劉振天走了,帶著怒氣走的。而得罪他的人自然是秦劍,然而,在這位曾經的大人物眼裏,陳全也不是什麼好角色。
待到劉振天的汽車出了警局,陳全瞪著秦劍,好半天冒出一句:“小教官,我被你害死了!”
“我說陳大叔,你也一大把年紀了。這做事情,前怕狼,後怕虎的。怎麼和我以前認識的那個雷厲風行的人差距這麼大呢?你該不會是到了更年期,人也變了吧?”
半是調侃,半是譏諷,表明了秦劍對於陳全的不滿。他劉振天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過氣的人物,縱然他真的有很多聽話的手下,那又怎麼樣?就憑他孫子勾結東洋人這一條,他劉家就洗不脫幹係。
表麵上,兩國提倡友好。但是誰也不是傻瓜,曾經那麼深的仇恨,僅僅幾句話就能忘記?那是不可能的。人不能忘本,否則那就是禽獸。現在,國際大形勢如此,兩國麵子上的事情還是要做的,隻是背地裏,大小摩擦何時停過?
“老陳,念在我們之間有過一段交情,這一次我可以幫你,不過,如果你還是這樣,我想,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聯係得好!”
這算是最後通牒,來到臨海之後,秦劍發現,這臨海市在一片安靜的底下,潛伏著巨大的威脅。而臨海市公安局的情況也不容樂觀,當日在環球商場遇到那個市委的公子,以及那個分局長,說明臨海的平靜都是表麵的,這裏的某些東西已經腐爛。
“小教官,我知道我做的不夠好。可是,在這裏,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市局局長,那天燕少誌的事情,我已經被市委領導點名批評了。而那市委領導正是劉振天提拔起來的,兩件事情搞在一起,我若是不能表現得好一些,我的日子隻怕也到頭了!”
陳全自己何嚐想這樣,但是沒有法子。官大一級壓死人,那日秦劍打了燕少誌,按照市委領導的意思,是要把秦劍往死裏整的。若不是陳全從中斡旋,簡介道出了秦劍的來頭,隻怕秦劍這幾天不會這麼輕鬆的。
“燕少誌,就是那個市委的兒子吧!”秦劍咧嘴笑了,拍拍陳全的肩膀,“老陳啊,你看你,繼續這樣下去,你隻能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所以,我給你一個忠告,與其在這裏左右搖擺,不如選擇一個立場。選擇好了,你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順心應手,不用擔心那些人給你小鞋穿。”
秦劍的話頗有些深意,事實上,秦劍來臨海之前,並不是沒做任何準備的。關於這裏的情況,不僅他以前的那些同事跟他提過,就是1號首長也無意透露了一點。再聯係他來到這裏一些見聞,臨海市的水真的很混!
“小教官,你可要給我指條明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