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竟然不顧身份的跪在地上,將一塊塊碎石往一起拚湊,然而本身那石碑就被炸的隻如同花生豆般大小,被白虎的聚氣碾壓之後,更是如同米粒一般,又如何可以拚湊的起來。
錢效峰看在眼裏,不免好笑,他咳嗽一聲,冷冷道:“白護法,我們剛剛來時,見你距離這石碑甚近,想必碑上所記載的文字,白護法早已熟記於心了吧。”
淨空更是火上澆油,道:“素問暗之燃的聖文是天下最高階的法技之一,得之可以統帥整個暗之燃,白護法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做法,實在有些讓兄弟寒心。”
白虎冷汗直冒,細細一想,難怪會被誤解,當初錢效峰在空中大聲預警之時,距離自己尚有一段距離,而自己就在玻璃罩前站著,從錢效峰所處的位置,看上去自己似乎就在石碑之前,何況,這石碑上的文字大小,多少,如今都說不清了,即便自己一口咬定,確實沒有看到,可信度又有幾分,何況袁弘眼中透出的貪婪,絕對想要分一杯羹,自己的解釋也顯得蒼白,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白虎歎了口氣,道:“袁弘兄,不管你是否相信白某,但白某以自己的人格發誓,的確未曾看清聖文,聖文被白某毀了,白某心中如同滴血,尚不知該如何是好。”
袁弘鼻子哼了一下,冷冷道:“反正你怎麼說,我們就要怎麼聽,就你一個人知道真相,那真相還有什麼意義,也罷,算我老袁與你們暗之燃的聖文無緣,也不想了,金大人,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回去吧。”
錢效峰心中好笑,心道,這淨空倒真是一把演戲的好手,若不是自己知道真相,但是看淨空如今的表演,難免都會信以為真,於是他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和袁弘便回暗之燃等候白護法了,那聖女說過,在聖域除了那聖文之外,還有很多屬於你們暗之燃的神秘寶藏未曾發掘,既然聖文都與我們無緣,那其他的,我們不再多想,白護法下一步有何打算?”
白虎心中正在懊惱,猛然聽到錢效峰如此之說,心思立刻活絡起來,的確,暗之燃作為魔族在太玄界的代言和先行軍,必然賦予過無尚的好處,或許就藏匿在這聖域之中,若是這次回到暗之燃,因為自己破壞了石碑,那金大人嘴上雖然不責怪,但心裏必然不滿,將來找借口不再幫自己開啟聖域,難不成再去和那臭娘們鬥法不成。
想到此,白虎撓了撓頭,道:“實在對不住了,金大人,白某還需要在聖域逗留一番,畢竟這裏是我們暗之燃最神聖的所在,毀了聖文,白某內心無比自責,深感對不住暗之燃的先輩,所以準備在這裏懺悔,不能招待好兩位了。”
錢效峰心中鄙夷,明明是被自己忽悠了,準備在聖域中尋寶,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他也不打算拆穿,能讓白虎在這裏脫不開身,他正好回到暗之燃去設法施救聖女,於是,他點了點頭,道:“白護法的心情我理解,那我們便去暗之燃中等候白護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