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說她入獄的事情和呂雲歌也是脫不了關係,果然大戶人家的關係都是他們這些小門小戶的人所猜測不到的啊。
呂雲陌還在大笑著,完全停不下來,最後連眼角都掛了些淚珠,她真的是太高興,太興奮了,那個賤人終於要死了。
可惜的是她不能親眼所見了,不過沒有關係,她有一日v出去絕對會把她挫骨揚灰,讓她的靈魂無處可去的、
活的時候她鬥不過他,她就不相信一個死人會拿他怎麼樣。
歐陽霆此時正在計劃著什麼時候回去,把皇帝取而代之。
“最近有什麼消息嗎?”歐陽霆一邊看著手中的兵法,一邊冷聲詢問手下。
“最近皇宮沒什麼東靜,王府倒是鬧出了不小的東京,最近還有傳聞呂雲歌是紅顏禍水的妖姬。”暗衛盡責的彙報著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哦?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放下了手中的書,饒有趣味的看著暗衛,關於對呂雲歌的事情他現在是無比的關注,這個女人他現在是恨之入骨。
七日已經過去了,他知道這個女人並沒有對歐陽軒下手,可是也沒有傳來她死的消息,看來有什麼是自己估算錯了的。
可是自己下的毒自己還是有把握的,能解這個毒的人,世間寥寥無幾,恐怕就連銀千都毫無辦法,他不相信呂雲歌還會堅持多久。
“呂雲歌中毒的消息剛剛傳了出來,據說是時日無多了,王府中以前伺候王沁的丫鬟意圖刺殺被呂雲歌,但是沒成功被歐陽軒發現處理了,王府中凡事伺候過王沁,或和王沁有關的嚇人全都清理了,一時間怨聲哀道,都說呂雲歌是妖精,迷惑了歐陽軒。”
這個消息一看就是有心人傳出來的,不敢得罪歐陽軒,把所有的過錯全都算在了呂雲歌的身上。
“查一查消息是誰傳出來的,說不定我們可以合作你。”
對於背後的這個人歐陽霆是相當的又興趣,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現在所有看不慣呂雲歌的人都是他的朋友,他可不相信呂雲歌這次的命會這麼大,中了他的毒還能好好的活著。
“是。”
暗衛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屋子裏又恢複了之前的寧靜,不知道歐陽霆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呂雲歌啊呂雲歌,沒想到你這麼招人恨啊,都不用我自己動手你的名聲就已經臭了,也是你這樣的賤人怎麼配好好的活在世間呢,我真是瞎了眼,之前竟然還會喜歡上你這樣的女人。”
“不過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要過去了,隻有為才會是這天下最尊貴的人,隻有我才配做這天下主人,終有一日我會登上寶座,鏟除多有異人。”
歐陽霆放聲的大笑著,這裏是他郊外的一處院子,很是隱蔽,任憑歐陽軒怎麼找都絕對不會找到,這是他的退路,狡兔三窟,這裏隻是其中的一處。
為了這些地點,他之前可是費了好些的功夫呢,還好沒有白費,如果不是他主動獻身就絕對不會有人發現他躲在這裏。
他就在這裏默默的看著,默默的等待著時機,那個能讓他一步登帝的時機、
“王爺,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呂雲歌再一次醒來,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歐陽軒坐在床邊,看上去也是有些時候了,呂雲歌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聽說懷孕的人都很是嗜睡,隻是她這也太能睡了吧,最近清醒的時候都沒有多少恩,往往都是睜開眼睛就看到歐陽軒坐在床邊溫柔的看著她。
“已經是酉時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了,餓了嗎?我已經吩咐人去準備晚膳了,估摸著這個時間及時你不餓我兒子都應該餓了。”
“我睡了這麼久嗎?”呂雲歌感覺自己應該隻是睡了兩個時辰左右,吃過早膳的時候她想著在床上休息一下沒想到就睡著了,直到現在。
“睡多久都沒有關係,外麵的事情有我,銀千說是因為你前段時間太過勞累,不光是身體上的勞累,還有精神上的,所以這段日子才會這樣的嗜睡,都是正常的現象。”歐陽軒解釋著,至於真實情況,銀千有沒有說過,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好吧,你不說我還真是有些擔心呢,不過你為什麼會認為是兒子呢,沒準會是女兒呢。”
呂雲歌故作不高興的樣子看著歐陽軒,控訴著他的重男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