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放心,微臣一定會救出王爺的。”楚天可看著麵前的上官燁,心中覺得他對呂雲歌的感情,似乎是比自己所想象中的還要多很多,哪怕就算是有可能會傷害到自己生命的事情,麵前的人也是完全都不在意。
拋開以前所有的恩怨,至少現在自己是真的將麵前的人當成是自己的朋友了,也覺得無論如何,都有義務,一定得將他給救出來,也不在乎他活著會與自己繼續爭搶呂雲歌。
反正他也知道,若是上官燁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呂雲歌恐怕這一輩子都不會開心,總是會時不時的露出難過的樣子來,到時候自己看著,肯定更加的心如刀割,還不如現在就痛痛快快的保護好上官燁的安危。
“有楚將軍這句話,本王還害怕什麼呢?”上官燁輕笑,他倒是一身的輕鬆,根本就不覺得這些人能夠傷害到自己分毫,也不知道麵前的眾人究竟是有多麼的不相信自己的實力。
居然全部都露出來一種似乎肯定會完蛋的表情,她就不明白了,應該如何做出事情來,和眾人解釋一下,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所想的那般。
雖然說自己的雙腿的確是殘廢了,然而他身下所坐著的這個輪椅,可是比他們所想象中的功能還要多很多,方圓十米之內的人,若不是超強的高手,都必死無疑,而哪怕就算是高手,也有可能受傷。
暗一之前作為實驗者,和上官燁的輪椅之間較量過,然而最後卻受了傷,修養了好一陣子。
所以在眾人都擔心上官燁的時候,隻有暗一一言不發站在旁邊,保持著沉默,因為他知道上官燁並不會有事情,他現在所鬱悶的就是,怎麼就這麼寸,好好地眼鏡能夠被自己給弄碎了。
回來等到呂雲歌被救回來,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這個眼鏡的問題給自己增加一些難題。
第二天中午,上官燁很早就來到了約定的地點,並且下令讓所有的人都不允許來這個叢林誰也不可以跟蹤他,暗中保護他,因為害怕任何的人的一點舉動,都有可能會傷害到呂雲歌。
因為到現在為止,他都還沒有摸清楚,這些幫會裏麵的人,究竟是屬於什麼樣的一種脾氣秉性,所以就算是說真的會傷害到呂雲歌,因為一點小事情,也是非常有可能發生的。
“暗中的朋友,本王已經到了這裏多時,卻一直都沒有人出來搭理本王,卻也有一些不道義了吧,本王可是真的一人都沒帶啊。”上官燁打開了自己手中的扇子,不停地扇著,然後很從容淡定的開口說道。
聽到上官燁的話之後,躲在暗處的赤月還有烈焰,都不禁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還真的是有一些不敢出去。
可能就是一個人的身上自帶的一種氣場,讓其他的人覺得喘不過氣來。
“師兄,上不上啊?”看著身邊的烈焰,赤月著急的讓他先出去,因為對於她,畢竟是見到自己的意中人,肯定還是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哪怕即便就算是蒙著臉呢,而且上官燁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誰。
也許當初在京城之中的那一次見麵,都是自己在眾人之中看到了他而已,上官燁是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看見自己的,當初的人太多了。
兩個人一咬牙一跺腳,就從樹後麵跳了出來,走到了上官燁的麵前。
“想不到,王爺竟然是如此的一個性情中人。”烈焰走出來之後看著麵前的上官燁,其實心地裏麵是屬於非常佩服的,他貴為皇室的人,竟然真的為了自己所心愛的女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不在乎任何的東西,這一點同自己非常的相像。
而且除此之外,這樣的一種很濃厚的真摯感情,其實在皇家那種地方裏麵,是幾乎根本就不會存在的東西才是,但是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會在上官燁還有呂雲歌的身上出現了。
然而隻不過現在根本就不是自己感歎愛情的時候,他拿了別人的錢,就有足夠的義務,幫助別人消災,其他的事情倒是不重要,拿錢辦事卻是做這一行最基本的道義。
“少廢話了,趕緊把我帶走,把雲歌放了。”上官燁看著麵前的兩個人開口說道,還沒有等到說完,麵前蒙住了臉穿著一身紅衣的女子,便快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
上官燁還是記得的,麵前的這個人就是那日呂雲歌覺得自己好像是見到鬼了的晚上,在她房間裏麵所出現的紅衣女子,其實當時上官燁已經看見她的出現了,隻不過就是在裝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