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好不容易來到了下遊的地方,果真一切都如同呂雲歌所說的一般,下遊往下流水的地方,被幾塊巨大的石頭堵住後,又被人蓋住了一些布,上麵有很多的泥土,徹底的不讓水流下去。

而最近幾日這附近也並無陰雨天氣,水流不夠,也就一直都沒有衝刷倒塌這個土方。

“天啊,姐,你怎麼什麼都猜到了,我都已經開始懷疑,這一切是不是根本就是你所策劃的了。”呂蕭鈺站在河邊,看著麵前堵住的地方,驚歎地說道。

“臭小子,你胡說什麼呢,信不信我讓楚公子把你給扔下去?”呂雲歌聽到呂蕭鈺居然沒正經的拿自己開始調侃起來,簡直就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不過想著也應該根本就是怪自己,非得要把他和靈嶽在一起撮合,這學好難,學那些不好的東西可是快著呢,平日裏麵靈嶽就不是一個多麼正經的人,說話總是各種跑偏,完全不像是一個姑娘該有的樣子。

沒有想到,這才不過幾日,就已經把自己的弟弟給帶成這個樣子了,弄得呂雲歌都不知道自己當初的想法和選擇是對還是錯了,不過轉過一個念頭一想,或者也沒有什麼不好,至少讓原本木訥內向的弟弟,此時變得活潑開朗了不少,這一切也都是靈嶽的功勞才對。

看著兩姐弟之間鬥嘴,楚天可在旁邊站著隻有笑的份,心中豁然,覺得不過是跟在呂雲歌的身邊一天,就覺得與她的相處分外的舒服,正是這樣,也堅定了他一定要得到她的決心。

無論是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好,隻要是能夠和麵前的這個女人在一起,便足矣。

對於楚天可來說,所有的榮華富貴也好,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東西也好,一切不過全部都是過眼雲煙,所有的一切都不如麵前的這個人對於自己來說來的實在。

就想著,如果要是再有戰事,皇上隻要要求自己出征的話,那麼他就一定得將呂雲歌當成是條件提出來,讓皇上將她賞賜給自己,不管上官燁同意不同意,他知道皇上為了朝廷最終一定會妥協的。

“楚公子,你不要總是這樣盯著我姐姐看,會讓我很為難的,畢竟我已經答應了五王爺,看住你別打我姐的主意,可是關鍵我又覺得其實你人好像還不錯。”呂蕭鈺看著麵前的楚天可的樣子,倒也覺得有一些心疼,因為在他的身上好像是看見了自己對靈嶽的影子。

同是天涯淪落人,肯定是有一種互相彼此相愛相惜的感覺了,他一直都覺得這種在感情上麵,不是那麼順利的人,終究都是一些受苦受難的可憐兒,上天也不知道究竟為什麼要如此對待他們。

“嗯,我知道了。”楚天可無奈的笑著回應,然後趕緊將自己的目光從呂雲歌的身上移開。

原本就已經有一些尷尬的氣氛,被呂蕭鈺說完之後,弄得呂雲歌更加不好意思起來,整個臉頰此時都紅潤著,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好。

呂蕭鈺猜到應該怪自己,把姐姐弄得緊張了,趕緊開口提醒著,是不是應該將這下遊的雜物都給弄掉。

呂雲歌點點頭,然後呂蕭鈺還有楚天可便脫掉了鞋襪,擼起了褲腿便下了河,好在這個地方的水並不深,兩個人十分費力的將所有的布料和土給弄走,但是下麵的石頭,卻十分的重。

一塊巨大的石頭,至少得五六個人才能夠抬得動,呂蕭鈺很吃力的站在那裏,費了半天勁都沒有推動,楚天可則隻是露出了一個笑容,一用內力,雙手一推,這塊巨大的石頭便直接掉落了下去,劈裏啪啦的發出滾動的聲音。

“我的天,楚將軍,你這簡直就是太厲害了。”呂蕭鈺讚歎的站在那裏,看著此時已經掉落下去的石頭,而河水也終於正常的流淌了,相信根本用不了多久,所有的毒素便一點點的衝刷下去,而水量這麼大,回來也會慢慢的被分解得微乎其微,幾乎不會再對人體造成任何的傷害了。

“畢竟也是習武多年,若是連一塊石頭都推不動,豈不是有一些太丟人了。”對於呂蕭鈺的誇獎,楚天可隻不過就是露出了一個很平淡的笑容,因為他實在覺得非常的平凡,其實自己還有更厲害的本事沒有使出來呢,隻是他這個人其實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低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