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能不能慢點,四德是真的害怕。”四德雙手緊緊地握住韁繩,眼神可憐巴巴的看著楚天可,乞求著,他現在雙腿都在顫抖,就害怕一會兒馬兒不聽話,會吧自己從馬上給丟下去。
他看著這硬硬的地麵,就能夠在腦海裏麵想到,若是自己真的掉下去的話,得摔得有多疼,多難過的一件事情,那絕對不會是自己所想要看見的一幕,而且自己要是受傷了,想必更加拖累自己的主子吧。
“我就納悶了,怎麼帶你這個廢物出來了呢?”楚天可一臉的不爽,想著自己騎馬走了算了,可是自己平日裏麵的起居,沒有了四德又是不行,最後隻能無奈的牽著四德的馬的韁繩慢悠悠的走著。
就想著到了前麵的鎮子上麵,找一個地方弄一輛馬車來,那應該就比現在這樣好多了。
四德聽到自己主子想要弄馬車來,便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楚天可說道:“主子,奴才是奴才,怎麼能夠讓您給奴才趕馬車呢?”因為四德也不會趕馬車,所以便誤會了楚天可的意思。
然後他就遭到了麵前的人,一個很大的白眼,楚天可無語的看著麵前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腦袋裏麵究竟是在想什麼,裏麵裝的是不是一堆糞。
“我說,你這個腦袋有沒有用,沒有就丟了吧。”楚天可給了四德一個白眼,然後繼續說道,“當然是再找一個馬夫了,你想得倒是很美啊,還我給你趕馬車,我背著你好不好啊?”
“奴才錯了,奴才錯了。”四德聽完了之後,趕緊改口認錯,心中已經不知道給了自己多少個大耳光了。
不要說麵前的人,就算是自己都已經開始有一些看不上自己了,也不知道這腦袋裏麵究竟是在想著什麼,蠢成現在這個模樣。
楚天可看著此時的天色漸晚,一直到現在也沒有看見上官燁的馬車,他知道,應該是根本追不上呂雲歌他們的隊伍了,隻能是暫時找個地方落腳,心中正鬱悶的時候,又回過頭來,看了一下身邊的四德。
四德正好也看向自己的主子,便趕緊低下頭,因為他實在是太了解自己的主子了,那個眼神,就已經說明了,現在的他,心中對自己有多少的不滿,所以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低著頭待著吧,可別再招惹眼前的人生氣了,後果不敢想象。
“你去讓人幫我們的馬安置好。”到了客棧門口,楚天可看著身邊的四德說完之後,便走了進去。
一個不大的鎮子,一共不過兩家客棧,而楚天可所住客棧的另外一家客棧,便是此時上官燁等人落腳的地方,不過兩個客棧之間有一段距離,所以並沒有相遇。
原本上官燁等人此時已經可以到下一個鎮子了,但是考慮到天色似乎是有要下雨的征兆,實在擔心一會兒要是下雨趕路的話,會生病,於是便想著先找一個地方落腳,補充一下身上的糧草。
收拾好了房間,紫陌便退了出去,她被安排與靈嶽住在一個房間裏麵。
臨出門的時候,呂雲歌開口叫住了紫陌,“等一下,你跟那靈嶽姑娘住在一起,可得注意她所攜帶的東西,我聽說她比較喜歡用毒,我怕誤傷了你。”
“紫陌知道了。”紫陌聽見之後點點頭,這一點,暗一已經囑咐了自己一天了,而白天趕路的時候,和靈嶽聊天,她也一臉笑嘻嘻的保證多次,自己是一定會把這些毒品都藏好,絕對不會讓紫陌受到一點傷害。
紫陌以前並不了解靈嶽的時候,覺得她有一些妖豔的可怕,雖然是個不大的小女孩,可是給人一種生畏的感覺,但是現在熟悉了之後,卻也覺得,她不過就是一個很單純的孩子而已,所以自然也就願意相信她給自己說出的保證。
靈嶽說過一句話,紫陌記得十分清楚,靈嶽說自己帶再多的毒品也不過就是為了不時之需,並不是自己會害人,她終歸還是一個醫者,自然是清楚地知道,究竟自己應該做的事情還有使命是什麼。
主要就是呂雲歌也是一個醫者,平日裏麵也會擺弄毒,紫陌隻要是想到自己的主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就能夠想到靈嶽是什麼樣的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