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此時有一些尷尬的站在這裏,心中卻正在打鼓,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麵前這個脾氣向來都比較古怪的少爺,是不是確實聽到了自己剛才所說的話,卻也不知道為何,他突然之間便開始保持著沉默,弄得自己心中很是不安。
因為此時呂雲歌的身份不一般,所以她的弟弟自然也是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招惹他,甚至是都不敢在他研究醫術的時候,隨意的在他身邊走動,就擔心自己會發出什麼聲音出來,讓麵前的人不高興。
呂蕭鈺感覺到自己身邊好像是有一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無奈的抬起頭,才注意到麵前的下人,此時正一臉糾結的在那裏,似乎是不知道還要不要繼續和自己說話的樣子。
看著下人可憐的樣子,呂蕭鈺便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東西,畢竟下人也有他的不容易,自己卻也不該去為難他什麼。
下人不過就是為了主子辦事,自己本身根本就沒有任何事情的決定權,但是最後若是真的出現了什麼差錯,她們卻是第一個受到責罰的人,想來卻也是極其的不公平。
“到底什麼事,你知道嗎?”呂蕭鈺看著麵前的人詢問著,不管如何,至少也得在自己去見呂智這個老家夥之前了解一下情況才是,畢竟自己和他的關係,可還不是一般的不好,恐怕就算是見麵了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的那種。
也可能是從來都沒有感受過一絲的父愛,所以對於呂蕭鈺來說,甚至都覺得,這虛偽的父親,很有可能會傷害自己,因為彼此之間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感情,哪怕就算是流著一樣的血液,那又怎麼樣呢?
“這個小的真的不知,隻是聽說老爺從朝廷上朝回來,心情就很不好,似乎是有人覺得咱們呂家沒人可以接替老爺的班上戰場。”下人想著自己知道的這些,便全部都告訴了呂蕭鈺。
此時的形式上,相對來說麵前的人的確是比呂智對於自己來說更加的重要,所以也就根本都不需要在乎其他的什麼,隻要是能夠哄好了麵前的人,就已經足夠了。
呂蕭鈺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似乎是明白了,突然之間,呂智這個老家夥找自己到底是有什麼事情,開始就覺得,他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好心,原來是因為想要找人代替他的班去上戰場。
整個呂家可不就隻有自己這麼一個男丁,他想到自己也是應該,想必一定是因為楚天可回來之後,給了他難堪,所以才突然想到了找自己吧。
對於楚天可回城這件事情,這麼轟動,呂蕭鈺就算是想要不知道,卻也還是沒有辦法關閉自己的耳朵,隻能是聽著身邊時不時就開始有一些人在說著這個事情。
尤其是府中的這些丫鬟,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帥哥一樣,一陣一陣的花癡的驚呼著,令呂蕭鈺很是不爽,他自認為自己長相也還算是不錯的,怎麼就沒有看見誰對自己如此。
不禁讓他一個大男人,都開始對這個楚天可抱著一種好奇的心思了,很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才會讓這麼多的女人,全部都為之著迷起來。
“行吧,你帶著我去見他。”呂蕭鈺並未稱呼呂智是自己的父親,因為在他的心中多少還是沒有辦法原諒,這個所謂的父親。
從小到大究竟受了多少的苦,他幾乎根本就沒有辦法忘懷,而整個呂家,對於自己來說,唯一能夠記起來的事情,或者也就是自己的姐姐一直都在陪著自己。
而他也一直都覺得,隻有呂雲歌才算得上是自己的親人,至於其他的人,根本就都是一個陌生人而已,路人而已,對於自己來說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來到了大廳,看見此時正在裏麵來回踱步的呂智,呂蕭鈺輕笑,真的是覺得非常的諷刺,之前一直都很看不上自己的這個老家夥,此時居然如此著急的將自己給找回來,誰知道究竟是心中惦記著什麼。
“老爺,少爺來了。”下人進來通報這,便趕緊轉身下去了。
而此時的呂蕭鈺,一臉的不樂意的站在大廳裏麵,看了一眼旁邊的白芯,眼神裏麵充滿了鄙夷,似乎是想要知道這個惡心的女人為什麼也會在這裏。
不會是她出了什麼餿主意,所以呂智才找自己的吧,不過此時的呂蕭鈺絲毫不會懼怕,因為他和呂雲歌都已經不再是幾年前那個任由人宰割的小屁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