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他此時還是有一些根本就不願意失去現在屬於自己的這種被女子包圍著的快感,讓他覺得十分的愜意吧。
但是,呂智是絕對不會讓他如願以償的,誰讓他搶了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此時都被麵前的這個人給奪走了,那麼還想要自己給他一個寬容的心,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皇上,老臣實在是感動,沒有想到這楚將軍生前居然說出了這樣的遺願,不過老臣卻也覺得,您可先賜婚,等到天可打了勝仗回來再行禮也不遲啊?”呂智說完之後,還故意露出了一抹壞笑,看向了旁邊的楚天可,似乎是有一種挑釁的意味。
而楚天可倒是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表情,心中也不算多麼的生氣,因為根本就不想要跟身邊的這個老家夥計較什麼,他明白呂智到底在生氣哪些,也知道他在不爽自己什麼,便打算就如此的忍著算了。
畢竟主要還是因為感覺他其實真的很不容易,年紀大了,沒有了過往的威風,沒有了之前在皇上還有朝廷上麵的地位,此時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心中肯定是多有一些不舒服的。
怪也就隻能是怪他自己沒有什麼本事,呂家就一個兒子,不過聽說那呂蕭鈺卻對武學沒有任何的興趣,更是沒有任何的造詣。
可能便也與他不過就是一個庶子,呂智常年征戰不在家,一切都由白芯這個女人打理有關係,她又怎麼可能會對一個庶子進行好好的培養,這不就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嗎?
“好了,這件事情還是回來再說吧,那就還是賞楚愛卿黃金百兩,好了都退下吧。”皇上說完之後,便起身趕緊離開了這裏準備好好的休息去了。
退朝自後,呂智臉色十分的難看,心中鬱悶,哪裏能夠想到自己所說的話,皇上居然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直接擺擺手就讓大家散了,也不打算給楚天可賜婚。
他算是看清楚了此時的這個局麵,自己可能根本就比自己所想象中的在這個朝中還沒有地位,他怎麼可能會覺得舒服呢。
原本準備離開的楚天可,在看見呂智的臉色難看的樣子之後,嘴角帶著一點笑意朝著麵前的人走了過來:“呂將軍,不知為何還不回去啊?”
“哦,楚將軍啊,呂某這就打算走,隻不過就是剛才想了一些事情,不小心出了神而已。”呂智輕笑,臉色十分的勉強看著麵前的楚天可,其實心中早就已經開罵了,因為他現在感覺,楚天可不管是看自己的眼神還是說話的語氣,似乎都是在嘲諷自己。
他也不願意去管究竟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是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真實的也好,反正都不重要,隻要是能夠和麵前的人一決高下,便是自己最後想要的結果。
“不知道這呂將軍究竟是在想些什麼,竟然能夠這麼入迷?”楚天可笑著回應,雖然明白呂智其實就是在想著能夠用什麼辦法來對付自己呢,但是卻還是想要故意挑釁似的和麵前的人說著這樣的話。
弄得呂智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胡亂編了一個說法:“其實倒是也沒有什麼,隻不過就是之前聽說,這古時候有一個孩子,各方麵都很優秀,處處光彩照人,但是最後卻死得很慘,十分的可惜。”
楚天可聽著他所映射的話,卻故意裝作好像跟本就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不知道這是為何呢?”
“所謂站得越高,其實危險也就越大,摔下來的時候很可能就是粉身碎骨萬劫不複,這孩子太清高太自傲,最後定是沒有好下場,因為上天都不能容忍。”呂智看著麵前的楚天可,惡狠狠的說道,眼神裏麵充滿了殺意,就算是他表麵上說的根本就不是楚天可,但是能夠感覺出來他話中的意思。
兩個人就是如此的對視著,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二十九如此的靜靜看著麵前的人,閉緊了自己的嘴巴,沉著等待著對方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