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以女子為天的世界裏,會看不到這種男人,想想這二個多月裏所見過的各種長相的男人,對女人都千依百順的,說話從不敢逾越。記得我有次看到過一位魁梧高大的男人很小鳥依人的偎在嬌小女子身過時,讓我多少寒了一下下,可是按這個世界標準來說,這才是正常的。5
而尉遲蒼瀾在這個世界大概算是異類了,一上來就對我宣布所有權,所以為了表示自己對他這麼敢於突破世人觀念表現自我行為的讚賞,那枚塗毒的銀針我就毫不猶豫賞他了。
我隻會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夜漣是我的,那可是他同意的。想讓我成為你的,也得要我同意才行。可惜我不同意,所以尉遲蒼瀾你沒戲。當然你要是想成為我的,那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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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那枚不帶絲毫殺氣的銀針以0.01毫米之差擦過著他那雪嫩的脖頸,沒入黑發後的椅子,他那瞬間僵持的笑容後,我滿意的帶著夜漣提前退場了。當然,在我們就將在他那溫怒的注視下消失時,我也回送他一句話,輕飄飄的傳入他的耳中,就三個字:
“戀.童.癖!”
說罷,我便大笑著揚長而去,不理會他那龜裂掉的笑容和受到嚴重打擊的自尊心。
其實嘛,也不能這麼說他,想來這個世界人都長壽容顏又不會變老,老妻少夫,老夫少妻,也很正常。隻不過以我的視角來看,一個年長的人會向個十來歲的孩子示好就是戀童,這是雷打不動的觀念,而他至少大我十五歲以上,所以他戀童!
我是不管尉遲蒼瀾是誰、是什麼身份、又與襲家有什麼關係,但能叫出我的姓氏,就絕不排除他知道風家的可能性。我才下山短短二月餘,接觸過的也隻有上官家而已,在外麵遊山玩水時也隻用名而不說姓,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上官莊主的毒被我解了,消息自然會被傳出去,就算上官莊主有下不準說出我的身份的禁令也是一樣,第二批蒼蠅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四大家族會知道我並不奇怪,隻是他們不會在第一次看到我時就叫出我的姓氏,最多隻是抱著懷疑不確定而已。
而尉遲蒼瀾的態度就值得我玩味一下,跟我說的那句話太曖昧,那語調仿佛早就認得我似的,也不知道他是哪邊的人馬,看來,有機會我要好好探探他,既然挑起我的興致,就要陪我玩到底才行。
我這邊是越想越興奮,笑聲也越來越大,引來無數旁人的側目,邊上的夜漣聽得直皺眉,幾次都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5
“影兒妹妹,你能不能別笑了,”走在前麵的隨心終於忍不住的開口道:“知道不知道你的這種笑聲讓人直打寒顫。”說著用力撫平自己的胳膊上激起雞皮兒疙瘩,走在她身過的望月竟然也同意似的重重點了一下頭。
“你們好過份,人家難得笑得這麼開心……”我撇撇嘴,喃喃自語道。不是吧,我表現得有這麼明顯?那下次要注意了,壞笑也要笑到讓人覺得仿若是清泉入心才夠水平。5
這個世上,有時你不去找麻煩,那麻煩卻偏要找上你,當我因為走路不看到道而讓自己的小臉撞到了望月的後背上時,才深刻地體會到其中滋味。5
“嗚嗚,你怎麼可以突然停下來……”我捂住鼻子,眼淚都要下來了,又酸又痛的。
“啊,你沒事吧?我、我…”望月沒想到我撞了上來,看到我難過的樣子,有絲忙亂,語氣也不似以往的平淡。“鬆開手,讓我看看。”夜漣小心的取下我的麵紗,輕輕撫下我那發紅的鼻尖,“還好沒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