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了，一字一頓：“我希望組織能給我立功贖罪的機會。我一定不會辜負組織的希望的！”
“你知道該怎麼做嗎？”對方的口氣冷冷的，甚至帶著幾分嘲諷。
“我要破壞他們的疫苗研製計劃，我要與他們同歸於盡！”他的額頭觸在地上，嘴角已經血流如注了。
接下來是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良久之後，頭目開口了：“看起來，你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那好吧，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
“謝謝領袖。”
“對了，那個熱婭，你打算怎麼處置呀？”
“這――”他抬了下頭，接著說，“聽憑組織安排。”
“那就將她殺掉算了。”
他的心又狠狠地跳了一下，接著說：“知道了。”
“那我可就等著你勝利的消息了。”
“爺爺――”看到爺爺從房裏走出來，熱婭穩了穩神，叫了聲。
爺爺抬起頭，眼神有些慌亂。
熱婭看在眼裏。從爺爺那略顯慌亂的眼神裏，熱婭意識到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糟，這讓她的心裏有了底，立刻變得從容了許多。
“你……回來了……”爺爺的語氣似乎在征詢什麼。沒錯，他對熱婭的突然出現產生了疑惑，一時無法理解她回來的真實目的。
熱婭點點頭，說：“有幾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所以回來問你。”
爺爺點點頭，說：“走吧，去屋裏說吧。”
爺爺的情緒顯然很低落，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咄咄逼人，這讓熱婭感到有些意外。以她對爺爺的了解，如果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將“原血”給了警察，計劃失敗近在咫尺的話，他一定會燃起鬥誌全力反撲。他不會任憑計劃失敗，更不會坐以待斃。既然如此，他情緒低落的原因又是什麼？熱婭平靜地跟隨著爺爺的腳步，心裏卻翻來覆去地思考著這個問題，但糾結了半天還是毫無結果，最終她還是決定放棄。她知道，事已至此，也隻有靜觀其變了。
爺爺的腳步停在了熱婭臥房門口，這讓她多少有些意外。她沒料到爺爺最終將談話――應該是最後一次――地點選在了這裏，她的心裏跳了一下。
進屋之後，爺爺沒有立刻開口，而是不停地環視著房內，還走到了房內的每個角落裏駐足一下，思索片刻。看到這些，熱婭明白了：他是在向這裏的一切作別。爺爺轉過臉，目光炯炯地望著熱婭，他的眼神裏並沒有敵意。盡管如此，熱婭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就要結束了。”爺爺長歎一口氣，頭突然垂了下去。熱婭沒有說話，她隻是一眼不眨地盯著爺爺，像一個法官等待著犯人做最後的陳述。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種結局。當然，我也曾進行過各種不好的假設，但完全沒想到最終會進入這種無路可退的地步。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造成的。”
他開口了，一字一頓：“我希望組織能給我立功贖罪的機會。我一定不會辜負組織的希望的！”
“你知道該怎麼做嗎？”對方的口氣冷冷的，甚至帶著幾分嘲諷。
“我要破壞他們的疫苗研製計劃，我要與他們同歸於盡！”他的額頭觸在地上，嘴角已經血流如注了。
接下來是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良久之後，頭目開口了：“看起來，你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那好吧，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
“謝謝領袖。”
“對了，那個熱婭，你打算怎麼處置呀？”
“這――”他抬了下頭，接著說，“聽憑組織安排。”
“那就將她殺掉算了。”
他的心又狠狠地跳了一下，接著說：“知道了。”
“那我可就等著你勝利的消息了。”
“爺爺――”看到爺爺從房裏走出來，熱婭穩了穩神，叫了聲。
爺爺抬起頭，眼神有些慌亂。
熱婭看在眼裏。從爺爺那略顯慌亂的眼神裏，熱婭意識到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糟，這讓她的心裏有了底，立刻變得從容了許多。
“你……回來了……”爺爺的語氣似乎在征詢什麼。沒錯，他對熱婭的突然出現產生了疑惑，一時無法理解她回來的真實目的。
熱婭點點頭，說：“有幾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所以回來問你。”
爺爺點點頭，說：“走吧，去屋裏說吧。”
爺爺的情緒顯然很低落，完全沒有了平日裏的咄咄逼人，這讓熱婭感到有些意外。以她對爺爺的了解，如果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將“原血”給了警察，計劃失敗近在咫尺的話，他一定會燃起鬥誌全力反撲。他不會任憑計劃失敗，更不會坐以待斃。既然如此，他情緒低落的原因又是什麼？熱婭平靜地跟隨著爺爺的腳步，心裏卻翻來覆去地思考著這個問題，但糾結了半天還是毫無結果，最終她還是決定放棄。她知道，事已至此，也隻有靜觀其變了。
爺爺的腳步停在了熱婭臥房門口，這讓她多少有些意外。她沒料到爺爺最終將談話――應該是最後一次――地點選在了這裏，她的心裏跳了一下。
進屋之後，爺爺沒有立刻開口，而是不停地環視著房內，還走到了房內的每個角落裏駐足一下，思索片刻。看到這些，熱婭明白了：他是在向這裏的一切作別。爺爺轉過臉，目光炯炯地望著熱婭，他的眼神裏並沒有敵意。盡管如此，熱婭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就要結束了。”爺爺長歎一口氣，頭突然垂了下去。熱婭沒有說話，她隻是一眼不眨地盯著爺爺，像一個法官等待著犯人做最後的陳述。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種結局。當然，我也曾進行過各種不好的假設，但完全沒想到最終會進入這種無路可退的地步。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