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提陳鐸自然也不會上杆子去問,大家都很忙的,誰有功夫管別人的事情?
齊成見陳鐸不說話了,開始有些按捺不住了,雙手互相絞動著,終於還是鼓起了勇氣,起身衝著陳鐸深深的鞠了一躬,末了才目光灼灼的看著陳鐸,都:“鐸哥,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就算傻子都知道,他這是要攤牌了。
“你們有事情的話就先聊著,青青,我們去下麵玩玩?”秦於先邀請道。
“好啊,我還沒再這樣高級的地方玩過呢,今天可就托了齊大少的福了!”
喬青青這一聲齊大少咬字很重,聽得齊成那是熱血沸騰的,大手一揮便道:“兩位盡管去玩,今天二位的所有消費都算我的!”
“齊大少大方!”喬青青豎起了大拇哥。
實際上消費多少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不過有人買單總歸不會是一件壞事。
那二人走後,齊成又神神秘秘的將侍應在包廂當中的眾人遣散,這才和陳鐸相對而坐。
“陳先生可知道永合?”齊成道。
陳鐸沒有在乎稱呼上麵的變化,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表情上看不出來任何的變化。
齊成不由得皺了皺眉,這樣油鹽不進的個性對他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我也不怕告訴陳先生,我和那齊峰不共戴天!”齊成又道。
陳鐸依舊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樣子,神情根本沒有因為他這番話產生任何的變化,這下齊成真是有些坐立不安了。
陳鐸將齊成的動作神情盡收眼底,後者的心性根本不用懷疑,他之所以會這樣緊張,緊張到甚至已經完全放棄了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的涵養,是因為他真的有所求,但同時有把握不住對方的態度!
可實際上齊成所說的一切陳鐸都已經有了預警,自打齊成前後變化迥異開始,陳鐸就知道發生在齊成身上的事情不會簡單,甚至他已經知道了齊成的變化肯定和家產脫不開關係。
“齊大少盡管往下說,我在聽的。”
見陳鐸終於表態了,齊成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又定定的看了陳鐸兩眼,這才將他和齊峰的事情說了出來。
實際上兩個人的故事很簡單,奪嫡奪家產這種事情簡直不要太狗血,但依舊還在不斷的發生著。
好比齊成,這家夥實際上不能算是嫡子,因為他是私生子,和齊峰實際上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齊成還要比齊峰大上一歲。
現在雖然沒有什麼嫡庶之分,但是齊峰的母親善妒,早在齊成七歲的時候就把他的母親折磨死了,從那時候開始,沒有了母親的齊成便理所應當的成為了一個紈絝子弟。
因為齊成畢竟也是齊家的血脈,齊家的老太爺雖然不很喜歡他,卻也沒有虧待,至少安穩的過上一輩子是不愁了,但是齊成的心裏從來沒有放棄過要為自己爭氣,給母親報仇的心願。
“所以,我想請陳先生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