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是一個詩人。
在重申了幾百次的介紹之後,代子突然凝重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說這句話的時候,代子把食指輕輕地放在嘟起的嘴唇邊上,沒有發出聲來做了一個噓的姿勢。她的眼神怪怪地,直勾勾地看著某一個方向,空蕩蕩的,被垂刁的姿態。看上去像是一個被挖穿的洞穴,黑漆漆的看不到底。當然,代子的瞳孔不會是伸手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洞,這樣的形容有些駭人,也有些,惡毒。
對,就是惡毒,央僉非常肯定的鄙視了自己。我怎麼可以這樣去想一個深陷在愛情中的女人呢?她又沒有做錯什麼,她隻是沉浸在自己的臆想當中不能自拔,或者說,她隻是新一代祥林嫂的代表作品,而已。
唉,我真的是惡毒。
央僉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很惡毒,毫無原由的去這樣懷疑一個女人。
當他正為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而覺得自責時,他聽到一聲笑聲,笑聲輕的象隔壁家貓來到他的房間,陰柔的不成樣子,卻又用貓爪子在他的胳肢窩裏撓癢癢,似乎十分愜意。
他抬頭尋找聲音的來源,這一看,可是大大的嚇了他一跳,他看到代子竟然單腿跨在窗戶欞上,雙臂張開,麵向著窗外做仰首呼吸,她單薄的身體卡在窗台上,有風吹過,略微的閃了一下,而她的整個重心則是靠著兩條白皙又纖細的小腿做著簡易的夾緊動作。
天那,這個太危險了,代子,你快下來,我這裏可是26樓啊。
央僉有些緊張,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難道代子要自殺嗎?那可不行,這樣要是傳出去對自己太不利了,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是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代子的事情。
很快,他就被自己再次鄙視,在這樣關鍵的時刻,他竟然想到的不是救人,而是自救。
他盡量的放輕鬆口氣,怕刺激到代子的情緒,兩隻手放在腦袋背後,像是投降的姿勢,慢慢地朝窗邊靠近。
央僉,你愛我嗎?
代子回過頭來,輕輕地歎氣,詭異地笑。
不等的央僉回答,代子就再次把食指輕輕地放在嘟起的嘴唇邊上,沒有發出聲來做了一個噓的姿勢,然後自顧自的回答。
你不愛我,你愛的隻是自己的獵物。
嗬,代子,別那麼肯定,你說我不愛你,你不是也不愛我嗎?我們在一起各取所需,你要你的刺激,我要我的新鮮。其實,寶貝,這些不重要,這些不影響我愛你,新鮮也是一種愛。
新鮮?愛!
代子突然想起她和央僉在一起的第八天,那天夜裏她突然被噩夢驚醒,醒來後鬼使神差地打開郵箱,看到了那個叫諾維的女人給另外一個叫安可的女人的回信。
安可:
我是恨你的,同樣都是女人,為什麼所有的都屬於你,為什麼他的心一直在你身上,我恨你,我要毀了你。其實你不過也隻是男人的新鮮感,你不要真的以為自己很美好。諾維
南山是一個詩人。
在重申了幾百次的介紹之後,代子突然凝重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說這句話的時候,代子把食指輕輕地放在嘟起的嘴唇邊上,沒有發出聲來做了一個噓的姿勢。她的眼神怪怪地,直勾勾地看著某一個方向,空蕩蕩的,被垂刁的姿態。看上去像是一個被挖穿的洞穴,黑漆漆的看不到底。當然,代子的瞳孔不會是伸手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洞,這樣的形容有些駭人,也有些,惡毒。
對,就是惡毒,央僉非常肯定的鄙視了自己。我怎麼可以這樣去想一個深陷在愛情中的女人呢?她又沒有做錯什麼,她隻是沉浸在自己的臆想當中不能自拔,或者說,她隻是新一代祥林嫂的代表作品,而已。
唉,我真的是惡毒。
央僉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很惡毒,毫無原由的去這樣懷疑一個女人。
當他正為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而覺得自責時,他聽到一聲笑聲,笑聲輕的象隔壁家貓來到他的房間,陰柔的不成樣子,卻又用貓爪子在他的胳肢窩裏撓癢癢,似乎十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