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最需要解決的是她手機裏的相片問題,那是她最喜歡的主播,她就拍了一張,獨此一張。
“……拜托了,大叔,能不能別讓我刪相片,我就拍了一張,那是我最喜歡的,”賴微微企圖裝可憐來博取冷執的同情。
隻是冷執早看穿她的小把戲,不等她把話說完,她緊捂口袋的手已被他扯開,大手探入她的口袋,這場對決裏,賴微微以碾壓式的敗局收場。
親眼看著冷執在自己眼前把那條朋友圈刪除,賴微微那個心疼的,她眼巴巴的用期望的眼神看著他,想他快點把手機還給自己。
心裏抱著一點僥幸,僥幸他沒有發現她手機相冊裏存的底照片。
隻不過她的這個僥幸心理很快破滅,冷執做事幹淨利落,不止把朋友圈的相片刪了,手機相冊裏的相片也刪得一幹二淨。
賴微微急火攻心,不管不顧爪子一伸,一把從他手中奪過手機,滑開手機一看,差點沒氣暈。
相冊裏的照片被他刪了個大半,但凡有男性的合照,都被他刪了個遍,連集體照都不放過。大叔過份了!
賴微微氣得炸裂,要發作時看到他那張可以凍死人的臉,所有的不滿又全都咽了下去。
冷執鬆開了她,踱步走到那張巨大的老板桌前,從容坐下。
賴微微氣的肝鬱結,拿著手機的那隻手一直在索索的抖,搭上門把正欲離開,冷執叫住她:“過來。”
“你還有什麼事兒?”賴微微沒好氣的回到。
她是流年不利嗎?還是本命年提前來了?
她現在是恨死當晚的自己,要不是自己當然發酒瘋,招惹惹這麼一尊瘟神回來,至於把自己的生活搞得這麼苦逼麼?說到底罪惡的根源還是這個死男人!
“還不過來?”冷執見她沒動作,抬眸一掃,賴微微憋著一肚子氣,幾乎快要內傷。
她一臉死樣地走到冷執旁邊,活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寡婦。
“為什麼不等耿義去接你?”他修長的手指搭在桌麵上分外好看,但賴微微無暇欣賞,現在她看這個死男人哪哪都不得勁!
“我有手有腳。”她甕聲甕氣的回答。
冷執見她與自己對話有情緒,打開筆記本電腦的那隻手停了下來,緩緩抬眼,賴微微是討厭死他這種目光了,又討厭又害怕!
這個男人的壓迫感太強了,同出一個房間都覺得倍感壓力,更別說是如此靠近的距離,她緊張的向外挪了挪。
不等她挪出兩步,突然被一股力量拽住,她腳下一滑,向前撲去,一把撲進了他的懷中。
雙手掙撐在他的腿上,如此曖昧的動作,尷尬得賴微微想死了,趕忙想起身。
不料,他大手一攬,她就被固在了他腿上,背部緊貼著他的胸膛,腿部明顯感受到男人身體上微妙的變化。他,這是有反應了……?
賴微微更是捉急的想從他身上起來,而男人的雙手,卻像鋼鉗一樣將她死死定住。
他貼耳輕聲說到:“我記得,有人說過,要對我以身相許的,既然著是遲早的事。不如就今天好了,恰好,現在我很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