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當官的工作量簡單無趣。
就是每天按部就班的上朝,下朝,規律的狠。
就如同張有道在現實社會上班一樣,按時打卡,隨叫隨到。
無論是一個衰敗的企業,還是一個腐朽的王朝似乎都有一個通病。
那就是你可以沒有業績和政績,但你要安靜的眯著,別紮刺。
要時常保持微笑,並在大事上給主要負責人遞過去一個認同,相信,不可思議的表情。
如果這些你都能表現的恰當好處,那麼基本上,你是可以得過且過的。
同樣,在這大宋朝的朝堂之上。
每一次張相慷慨激昂的陳述奏表過後,我都會向他投遞過去一個點頭,認同加崇拜的堅毅表情。
當然我與之相隔甚遠,隻能望其項背,他老人家估計是注意不到。
但是周圍的官員可以觀察到我的舉動。
這就足以,我的目的就是告訴其他官員,我是張相的人......
權傾朝野的張相.......
言歸正傳,話說此時朝堂。
“各位愛卿,今日早朝可有奏表?”
“啟稟聖上,微臣有事起奏。”
說話之人乃負責邦交的官員程瑀。
“程愛卿何事啊?”
“啟稟聖上,金國使臣來我朝已一個月有餘,如果我朝再不召見,恐有不妥。
更何況這次出使我朝的使者是完顏宗望,乃金國當朝的二太子。”
“啊,完顏阿古打的二兒子?使臣何在?速請。”皇帝這般答道。
“完顏使者正在殿外候著,”程瑀回道。
“那就讓金國來使進來吧。”
皇帝深吸了口氣.....
想著又是一場唇舌之爭......
一個身穿黑色熊皮披肩的大漢,氣勢洶洶的從秦檜的身邊走過。
高大強壯的身軀,麵部剛毅,左眼角一道明顯的刀疤,還有那雙滿是粗繭的雙手,此人不是常年以狩獵為生,就是久經殺場,雙手一定沾滿了鮮血。
秦檜想道“這這…這還真是地地道道的少數民族啊。
這大披肩不熱啊…
這不炫富呢麼,看那氣勢就跟暴發戶是的張狂…
這身板也太強壯了…
走路帶風,落地有聲。
呼呼…哐哐…自帶出場效果。”
“金國使臣,金主完顏阿骨打次子完顏宗望拜見大宋皇帝。”
左手放於胸前,上身稍微前傾拜了個見麵禮。
“大膽金使,見我朝聖主,竟不行跪拜之禮。
難道你們金人食野物之血,不通人理了麼。”
說話之人正是尚書孫博,不虧是文臣,這話說的夠損。
這孫尚書也太性急了,人家使者剛進大殿,這人說一句話不中聽,就是開懟的節奏。
嗡…嗡…嗡....…
從完顏宗望鼻子發出低沉的聲音,想來他是怒了。
“我乃大金國朝臣,我主是完顏阿骨打。
身為金人隻奉一主,朝見他國君主絕不跪拜。
想你大宋,號稱禮儀之邦。
我來大宋一月有餘,不但遲遲不被召見,剛剛說話小兒又辱我大金,這就是你們大宋的待客之道麼?”
朝堂片刻尷尬,無人開口。
一時鬧了個僵局,此時張邦昌走了出來。
“啟稟聖上,完顏宗望皇子忠義於金國,實乃忠勇之輩。
出生便在塞外,與我大宋文化甚為差異,又是大金國國主之子,懇請聖上免去金使跪拜之禮先已商談兩國國事為重。”
我在後麵觀望著,心想“要麼人能當丞相呢。
這沒點救水救火的本領,化幹波為玉帛的本事,真幹不了這個差事。”
“張相言之有理,大宋乃天朝,朕乃天威。
念你金人不識漢人禮數,又是初犯,今不與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