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也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事情啊,雖然,我的確像靈兒說的那樣,可能是一個負心漢,但是,我和紀暖夏之間並沒有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情。”
為了撇清楚自己和紀暖夏並沒有什麼不對的舉措,封靳言甚至於隻能讓自己改口,直接稱呼她的全名了。
“我現在隻想知道,你上一次去看望靈兒的時候,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亦或者,出了什麼事情,這期間,你做了一些什麼?”
也許有些事情隻是紀寒靈自己想不過來,把自己繞進了死胡同,但是,柳憶珍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把紀寒靈從死胡同裏麵拉出來,所以,柳憶珍隻能從封靳言下手。
說不定,還能得到一些意料之外的信息。
“你不需要說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我家靈兒變成了這個樣子,你隻需要事無巨細,一一說給我聽。”
柳憶珍害怕有任何遺漏的事情,讓自己不知道是什麼導致自己的寶貝女兒變成了這個樣子,所以,不讓封靳言有一絲的遺漏。
“我去看望靈兒的時候,靈兒還好,就是肚子裏的孩子,活躍地很,她特別難受。”
回憶起紀寒靈那個時候的狀況,封靳言大概也就知道這一些。
“我讓她看醫生,她說沒事兒,然後,我就帶著靈兒出去遊玩,在小島上遊玩,然後,也帶著她去釣過魚。”
“在這期間,應該沒有設麼事情能夠讓靈兒受到刺激。”
美好的回憶肯定不會傷人,這是封靳言的想法。
“之後,何城給我打電話,說紀暖夏拒絕接受治療,然後我就回去勸紀暖夏去了,之後的事情,我就都不知道了。”
封靳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哪裏做錯了,讓紀寒靈受到了傷害。
“何城給你打電話,靈兒知道嗎?”
“她聽到了的。”
“那,靈兒知道你們說的內容嗎?”
“我並沒有隱瞞。”
“那靈兒有沒有阻止你離開,或者說,你有沒有說一些奇怪的話?”
柳憶珍畢竟是過來人了,很快就分析出來了,紀寒靈大概是因為什麼才會有些失控的。
“靈兒的確有阻止我,不讓我離開。”
封靳言有些不好意思,在柳憶珍麵前說自己不顧紀寒靈的挽留,執意要離開,怎麼說也有一些過分。
“我沒有聽靈兒的勸住,還是離開了。”
“至於,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我想想,大概就是你紀寒靈怎麼可以去和暖夏做比較。”
“其實,我隻是想要說,靈兒是妻子,暖夏隻不過是朋友,沒有可比性而已。但是,我現在怕,靈兒可能誤會了什麼。”
這句話,對於封靳言而言。就隻不過想要表達,紀寒靈愛紀暖夏更加重要一些而已,但是。一般都會容易被誤會的吧。
柳憶珍也有聽到封靳言說過這句話,那個時候,柳憶珍也是很生氣的。
但是,之後,柳憶珍也就淡然了,因為,紀寒靈已經放棄了封靳言。
然而,柳憶珍現在有一種強烈的預感,應該就是因為封靳言的這一句,類似於無心的一句話,紀寒靈可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
“靳言,有沒有人告訴你,你不適合做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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