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靳言也很生氣,雖然,他知道,柳憶珍的心是偏向自己的女兒,紀寒靈的。
但是,沒有母親關愛的孩子,並不是要一直吃虧的,更何況,封靳言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讓自己吃虧的人。
“我又何必顧及她紀寒靈的感受。您是紀寒靈的母親,您自然會偏向紀寒靈的。但是,我封靳言也不是一個可以吃虧的人。”
封靳言紅著眼睛,眼中有什麼晶瑩的東西流動,泛著波瀾的光芒。
“她紀寒靈當著我封靳言的麵子,直接給我戴綠帽子,還不允許我封靳言抱怨兩句嗎?”
封靳言腦袋上青筋暴露,整個臉都漲紅了。
這很明顯,就是在封靳言想要盡力表達自己的感情的時候,突然間又不知道要怎麼樣去表達好的自己的情緒時候的感覺。
這樣一個愣頭小子似的封靳言,柳憶珍還沒有見到過,所以,一時間也還有一些被唬住了的感覺。
“既然,紀寒靈她敢做出來,還怕別人會出去說嗎?”
“您是紀寒靈的親生母親,您偏袒她很正常,我也尊敬您,畢竟,您是長輩。”
封靳言頓了頓。
“可是,不是每一個長輩都可以欺瞞小輩的。您可否問心無愧?”
封靳言突然就直愣愣地盯著柳憶珍的眼睛,眼睛裏冒著熊熊的烈火般的感覺。
柳憶珍覺得,自己快要被封靳言的磅礴的氣勢給嚇到了。
“難道,紀寒靈和陸霄竹在醫院裏私會,您就沒有起到任何推波助瀾的作用嗎,還是說,您以為,我封靳言就是一個傻子。”
一想到柳憶珍為了促成陸霄竹和紀寒靈這一對人兒在一起,居然用自己最妄想聽到的語言來欺騙自己,封靳言心中就怒不可遏。
“您以為,我就會相信您說的那些話,我封靳言跟紀寒靈結婚有多久了,我會不知道紀寒靈她心中到底有沒有過我封靳言嗎?”
淚水大顆大顆地從封靳言的淚框中滾落,然而,封靳言像是沒有注意到一樣。
並沒有去理會眼中的淚水,反而是伸長了脖子,咬牙切齒地說著。
“如果她紀寒靈的心中能有我封靳言,她又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地和陸霄竹曖昧著,不顧及我的感受。”
“如果她紀寒靈心中有我封靳言,她又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地忽視我,視我與物無。”
“如果她紀寒靈的心中真的能夠有我封靳言,她又怎麼會打著愛情的名義,一次又一次傷害著其他人。”
這幾個如果,直接嚇到了柳憶珍。
原來,在封靳言的眼中,紀寒靈也是如此不堪的一個女生。
但是,封靳言他在侮辱紀寒靈對他封靳言的真情實感。
柳憶珍什麼也沒有想。
直接,一個耳光就招呼過去了。
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當清脆的聲音響起在病房的時候,紀寒靈整個人都覺得心疼了。
“媽媽……”
……
沉默,唯有沉默。
柳憶珍也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打上去了。
“你別說話!”
柳憶珍強硬地看著紀寒靈。
“封靳言,我隻知道你混蛋,卻沒有想到,你居然真的這麼混蛋。”
柳憶珍打了封靳言,即使她是無意的,但是,她不後悔。
“你可以懷疑,我在欺騙你,可是,你憑什麼懷疑靈兒對你的一往情深。”
“當初,你的奶奶封老夫人告訴靈兒,你封靳言看上的是靈兒她的時候。我千阻百撓,都沒有阻止我家靈兒想要嫁給你的心思。”
柳憶珍說些,淚水也止不住想要往下掉。“我一再告訴靈兒,你封靳言不是她的良配,可是,她不聽,執意要嫁給你。”
“我阻止不了她,我本來想著,如果,你封靳言給了紀寒靈任何委屈,我就絕對不會原諒你的,我可以帶她走的。”
想到紀寒靈在封靳言身上受到的委屈,柳憶珍是真的忍不住自己的淚水。
可是,柳憶珍並不是一個會讓別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麵的女人。
柳憶珍一直相信著,淚水,是弱者的象征,所以,柳憶珍已經沒有淚水了。
“可是。你知道嗎?那個傻孩子,每次,就算受了委屈,也笑嘻嘻地跟我說,你對她很好,如果不是我自己找人調查了所有,我還真的會相信她過得很好。”
明明紀寒靈已經非常的偏袒封靳言了,然而,封靳言他居然還不滿足。
在柳憶珍的心中,於公於私,封靳言都沒有資格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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